要不是工作人員特意給他打來電話,周天一定將之前自己接到過相聲大賽淘汰賽踢館邀請函,獲得了踢館資格,以踢館者身份登相聲大賽淘汰賽的事情給忘記了。
別人獲得相聲大賽踢館資格。
一定是高興的、愉快的、笑的合不攏嘴的。
但周天卻便並沒有這種高興的、愉快的、笑的合不攏嘴的的感覺,之前被張東來一巴掌給拍滅了晉級淘汰賽資格的周天,於次日接到邀請函是高興了一段時間,但那是之前的周天。
現在的周天,接到這個電話,還真的不一定能夠高興的起來。
主要原因是。
他們太忙了。
時間有些趕不及。
三天後是他們登相聲大賽淘汰賽舞臺的日子,四天後是《喜劇人》下一期錄製的日子。
雙方僅僅只隔了一天不到的時間。
要在短短數天時間內,準備兩個節目,準備兩個質量不錯,觀衆們全都喜歡的節目,還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故而周天和王樂都不怎麼高興。
其實話又說回來。
時間不夠。
是他們兩個人的藉口。
現在的周天和王樂。
屬於當紅炸子雞一般的存在,是無數人眼的超級猛人,既然是超級猛人,怎麼可以隨隨便便輸掉賽?
也不是不能輸掉賽。
而是輸掉賽,他們兩個人的面子有些過不去。
說白了。
是兩人紅了。
只能贏不能輸。
正是鑑於這些原因,周天纔會對這個消息感到無語,他感到無語的同時,身跟前的胖子同樣感到無奈!
晚。
九點三十分。
周天一個人溜溜達達出去了。
自打突然紅了之後,他還沒有這麼一個人出來過。
當然。
周天是經過一番僞裝的。
說僞裝。
也不算僞裝。
僅僅在自己臉戴了一個口罩。
大晚的。
戴着一個口罩,外人還真的不一定能夠認出來。
心情莫名的愉悅了許多。
一個人在大街逛了許久的周天,心情莫名的愉悅了很多,相聲大賽淘汰賽和喜劇人晉級賽所帶給他的那種壓力,在愉悅的心情下,頓時煙消雲散,飛到了九霄雲外。
在這種愉悅心情的帶領下,周天一個胡亂的閒逛起來,最後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居然走到了一個沒有人煙的僻靜拐角處。
剛剛走到這裏。
周天便看到一個看外表像是女人的人,如遇到了什麼驚慌事情般的,不停的跳着自己的雙腳。
下意識的。
周天下意識得要掉轉頭,往回跑。
他以爲有禍事要發生。
故而先走爲妙。
殊不知。
不跑還好。
一跑便鬧出動靜來了。
那位不停跳着雙腳的女子,慌忙朝着周天喊了一句,“帥哥,能不能幫幫我?”
咦?
怎麼這個聲音這麼熟悉?
心裏泛着懵逼的周天,停下腳步,簡單思索了片刻,便曉得這個人是誰了。
這個不停跳着雙腳的女子,不是旁人,正是目前-----國有着可愛教主外號的美女相聲演員黃小蘭。
怪?
她一個大美女,大晚的怎麼一個人跑到這裏來了?
難道是在約會?
既然是約會?
爲什麼不見她的男朋友?
一般這種情況,不都是男朋友出手相助嗎?
心裏泛着種種疑惑的周天,來到了黃小蘭的跟前,“黃老師,您怎麼大晚的一個人在這裏啊?”
那個不停跳着雙腳的黃小蘭,聽了周天的這個聲音,當即擡起頭,盯着周天好一會兒,用帶着猜測的語調提了一句,“你是周天?”
周天見黃小蘭認出了自己,當即點了點頭,“我是周天,黃老師,您怎麼一個人大晚的出來了?”
說完後。
彷彿想起了什麼似的。
忙一把將自己臉的口罩取了下來。
他的那張不算帥氣的臉孔,頓時很是清晰的出現在了黃小蘭的面前。
此時雖說是夜晚,但藉着周圍微弱的光芒,黃小蘭還是認出了周天。
笑了。
看到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人是周天,黃小蘭當即笑了起來。
別說。
黃小蘭是不怎麼漂亮,但耐在可愛,尤其這一笑,更是憑空增添了幾分可愛氣質。
“周天,你幫幫我。”黃小蘭說完,用手指了指她的腳下。
順着黃小蘭的手指。
周天纔看到。
鬧了半天。
黃小蘭剛纔不是在跳着雙腳,而是想要將腳的高跟鞋從一個格柵板裏面抽出來。
要是一般的鞋。
黃小蘭自己可以搞定。
可今天不行。
黃小蘭腳的高跟鞋,是屬於馬靴那種的,鞋帶一直綁到膝蓋部分,極不好脫,除非她可以坐在地下。
鞋是一部分原因。
還有一部分原因是黃小蘭的穿着打扮。
她今天穿着一套短體連衣裙。
一旦坐下。
等於走光了。
鑑於這兩點。
她只能依靠外力。
“您這是怎麼回事?”周天觀察的同時,多嘴問了一句。
“我來拍照。”黃小蘭指了指地的數碼相機。
蛋疼了。
周天在聽了黃小蘭的回答後,真的蛋疼了。
他從來沒有見過,穿着這樣打扮出來拍照的。
或許是看出了周天的疑惑,黃小蘭解釋了一句,“我剛剛參加完一個活動,還沒來得及換衣服。”
昂。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心裏恍然大悟的周天,正要幫着黃小蘭撥出高跟鞋,便聽到黃小蘭與他說話的聲音,“周天,我們都是同齡人,你也不要叫我老師了,叫我名字吧。”
“這合適嗎?”周天有些不好意思道。
要是論相聲輩分。
他可是屬於黃小蘭徒弟輩的。
當然。
要是從另一方面論起來,他們兩個是同齡同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