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周天吊威亞的戲份。
看似簡單,只有寥寥一分多鐘的鏡頭,但拍攝起來,卻是異常的艱難。
完全沒有周天心裏所預想的那樣簡單。
一場一分多鐘的鏡頭。
衆人不間斷的整整拍攝了三天時間才勉強過關。
這也使得周天第一次領教了威亞戲份的痛苦。
太難了。
真的太難了。
簡直不亞於攀登蜀道。
相對於周天對吊威亞戲份痛處的記憶,更讓周天有些氣憤的事情還在後頭。
導演。
《鹿鼎記》這部戲的導演,在花了三天時間拍攝了一場周天吊威亞的戲份後,竟然覺得周天第一次吊威亞的那個鏡頭好,活靈活現的將韋小寶的那個猥瑣的勁頭給完美的表現了出來。
於是。
導演決定留用周天第一次拍攝吊威亞那個鏡頭的戲份。
換言之。
周天等人連續三天的拍攝,等於白費了工夫。
這讓周天真的有些氣憤。
不過氣憤歸氣憤。
他對導演是沒有半點辦法的。
現在導演《鹿鼎記》這部戲的導演,是國內特別有名氣的一個導演,水平很高的那種,他所導演出來的戲,全都獲得了觀衆們的好評。
跟導演的高水平起來。
導演的任性水平是愈發高的。
這個導演有時候,會連續拍攝幾條相同內容的鏡頭,然後看着那個鏡頭好,選用那個鏡頭。
如此奢侈的手筆和做法,還真不是一般小製作劇組所能請的起的。
數日後。
在結束了吊威亞戲份數日後。
周天飾演的韋小寶。
又迎來了新的挑戰。
這個挑戰可不是旁的。
乃是馬戲。
此馬戲非彼馬戲,它指的不是動物表演逗觀衆們笑的那個馬戲,而是指演員騎馬的戲份拍攝。
不管是電視劇。
還是電影。
都會出現主人公騎馬的鏡頭,這個騎馬的鏡頭,便叫馬戲。
這是一場韋小寶倒騎馬的戲份。
故而起正面騎馬的戲份,是愈發難拍的。
這裏的難拍,指的並不是工作人員的本職拍攝,而是演員的節奏掌控,對整個鏡頭的節奏掌控。
演員或者劇組在拍攝馬戲的時候,經常用到很多方法,如演員坐在木頭架子,做出騎馬飛奔的動作,而工作人員擡着載着演員的木頭架子快速飛奔。
除了面這個拍攝手法外,還有一些劇組大概較有錢,會製作幾個立在軌道面的假馬,演員騎在假馬面,根據導軌移動的方向,做出騎馬飛奔的動作。
以這兩個方法。
通常都是在演員拍攝騎馬飛奔的鏡頭時,纔會用到,如果僅僅拍攝演員騎馬的戲份,簡單多了。
闊氣的劇組。
會弄個真馬,真馬的前面有個工作人員,這個工作人員可不是拍攝工作人員,而是專門牽馬的,他在牽馬的同時,還的控制馬匹的前行速度,以免騎在真馬面的演員,不小心掉下了。
這是闊氣劇組的做法,相對於闊氣劇組的土豪做法,有些不闊氣的劇組,則會更加的省事。他們有時候會讓劇組工作人員將拍攝騎馬戲份的演員抗在肩膀,然後通過高借位鏡頭,將演員騎馬的那種神態給表現出來。
可週天。
可週天飾演的韋小寶。
卻要拍攝一場倒騎馬匹,且飛奔的戲份。
所以這個難辦了。
在看了劇本之後。
周天的心情便有些不怎麼好。
現在的周天,可在沒有剛開始的那種拍戲的新鮮勁了,知道不管什麼鏡頭,都有一定的難度。
察覺自己有些拿不下這個鏡頭的周天,在來到拍攝現場的第一時間,便是跟導演商量,商量這個鏡頭要怎麼拍,怎麼怎麼才能拿下這個角色。
最開始。
周天以爲導演會給自己弄一匹假馬,但是在四處踅摸了一番後,愣是沒有發現假馬道具。
非但沒有發現假馬道具,相反還在拍攝現場看到了一匹白色的真馬。
我艹。
在看到這匹真馬的時候。
周天不由得吐了一句髒口。
話語剛出口。
周天便感覺要壞事。
畢竟自己是個名人。
但在環視了一圈後,發現貌似沒有人關注自己,頓時將懸掛的心放到了肚子裏。
娘希匹。
當個明星太難了。
事事都要注重自己所謂的形象。
一番試拍之後。
第一次正式拍攝開始了。
令所有人都所料不及得事情發生了。
第一次試拍。
出事故了。
出事故的人,還不是旁人,正是這部戲的男主角,飾演韋小寶的周天。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他所騎乘的那匹白馬忽然發狂,然後將周天從馬身面給摔了下來。
好巧不巧。
從馬身面摔下來的周天,頭部剛好掉落在了一塊石頭,當場暈了過去,緊接着他被送往了醫院。
都說絡時代。
消息是便捷的。
這句話說的是一點也沒錯。
這不。
周天剛剛墜馬住院,搶救他的醫院外面便擠滿了前來採訪的各路媒體。
大家扛着長槍短炮,佔據最爲有利的位置,之後開始了他們各自的報道。
“觀衆朋友們,大家午好,我是娛樂新聞的記者徐芳芳,我現在身處的位置,是在京城第一醫院。在拍戲途,不慎墜馬負傷的周天,現在在我身後的醫院內進行着急救,由於時間的關係,我們並沒有拿到第一手的相關資料……讓我們一起爲周天送祝福,希望他可以早日醒來。”
“觀衆朋友們,大家午好,我是京城娛樂新報的記者趙雨薇,因相聲火遍全國的周天,在今日拍攝一場騎馬戲份的時候,不慎墜馬昏迷,他現在在我身後的京城第一醫院內進行着急救,從他進入醫院開始,到現在已經整整過去了一個小時的時間,但截止到目前爲之,我們知道周天是依然沒有醒來的,希望周天可以吉人自有天相,早日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