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萬能電腦包 >第911章續集拍攝中
    成立公司。 .

    遠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尤其成立一家電影公司。

    更是一件難加難的事情。

    原本週天計劃,成立公司五日後,開始續集拍攝的,但是因爲一系列亂七八糟的事情,足足拖後了兩個月,《我的夢》電影的續集工作才緩緩拉開帷幕。

    劇本。

    也是續集的劇情。

    延續了第一部的主線,還是以男主角堅持自己的理想進行闡述的。

    其實嚴格說起來。

    續集跟第一集的內容差不多。

    都是男主人公偶然聽到了家駒的歌聲,繼而泛起了召開一場紀念黃家駒演唱會的想法。

    只不過他的這個舉辦紀念演唱會的想法,並不被自己的父母雙親所接受。

    在男主角的父母眼。

    玩音樂不是正道。

    故而反對自己的孩子舉行紀念演唱會。

    甚至爲了斷絕男主角舉行紀念演唱會的想法,男主角的雙親還採取了各種手段。

    或強迫。

    或誘惑。

    妄圖以此使得男主角放棄舉辦紀念演唱會的想法。

    男主角並沒有被父母的這些手段所擊倒,他在父母的強迫和誘惑,堅持了自己的理想。

    最後。

    男主角的雙親。

    被男主角的那份子堅持的精神所感動,開始支持男主角舉辦紀念演唱會的想法來。

    音樂聲。

    男主角挎着吉他出現在了舞臺。

    優美的吉他聲。

    男主角唱響了黃家駒的那些歌曲。

    電影到這裏。

    便算完結了。

    當然。

    第二部也有跟第一部不一樣的地方。

    那是開頭。

    第一部電影的開頭。

    是以男主角聽到家駒歌聲爲開始的。

    第二部是以男主角的雙親做噩夢,夢到自家孩子抱着吉他流浪的噩夢爲開始敘說的。

    攝影棚內。

    《我的夢》電影的續集拍攝現場。

    周天早早的趕到了現場。

    隨即朝着衆人發出了開拍的指令。

    隨着他的這一聲令下。

    整個劇組。

    所有的人。

    有一個。

    算一個。

    全都麻溜的行動了起來。

    搬動器材的搬動器材,佈置軌道的佈置軌道,架設機器的架設機器,準備燈光的準備燈光,化妝的忙着化妝,擺弄收音設備的擺弄收音設備,負責佈置拍攝現場的佈置拍攝現場,對臺詞的忙着對臺詞。

    總之。

    所有人全都忙碌了起來,按照各自分工忙碌了起來。

    數十分鐘後。

    待所有人全都準備緒。

    在場衆人,便把他們的目光齊齊的聚集在了周天的身。

    這是電影圈的一個慣例。

    所有電影開機的第一個鏡頭,都是由現場導演發出指令的。

    也是說。

    不管什麼電影。

    這部戲的導演都要第一個發出開拍的指令。

    這是慣例。

    更是規矩。

    在電影界混了差不多一年多的周天,是知道這個道理的,因此看到衆人全都看着自己。

    便曉得衆人在期待什麼了。

    於是。

    他拿起話筒。

    大聲的喊了一句,“蘭天公司投資,周天導演,《我的夢》電影的續集拍攝,正式開始。”

    周天這番話剛剛說完。

    現場衆人便再次忙碌起來。

    這一次的忙碌。

    跟剛纔的忙碌是不一樣的。

    剛纔是佈置現場。

    做些拍攝的前期工作。

    現在是正式開拍了。

    鏡頭前。

    飾演男主角父母的演員,雙雙躺在了牀。

    不管是電視劇,還是電影,其實最難拍的戲份不是吊威亞的戲份,而是牀戲,各種各樣的牀戲。

    因此牀戲。

    也是被卡的最多的戲份。

    或許鑑於此。

    所有人的心,全都提了起來。

    國人有開門紅的說法。

    所以他們並不希望這部戲的第一場鏡頭,出現連續被卡,或者連續被喊停不過的一幕。

    工作人員如此。

    演員亦也如此。

    數秒鐘後。

    鏡頭,飾演男主角父母雙親的演員,全都大叫了一聲,緊接着坐直了身子。

    “好。”坐在監視器後面的周天,看到這裏的時候,大聲的誇讚了一句,隨即朝着道具師吩咐道:“道具師,道具師,給男演員的頭撒點水。”

    周天讓道具師給演員頭灑水,是想要表現一種噩夢的感覺,通過演員頭的水珠,來彰顯噩夢的效果。

    道具師灑水完畢後。

    拍攝繼續。

    在周天的命令下。

    負責攝像的鏡頭師父,給了兩個演員特寫,臉部的特寫。

    特寫鏡頭。

    男演員臉的汗水清晰的出現在了監視器。

    “很好。”周天繼續誇讚道:“男演員這時候,用手抹掉臉的汗水,然後與跟前的人,說噩夢好。”

    周天叮囑的聲音。

    後期剪輯的時候。

    是能夠去掉的。

    正因爲能夠去掉。

    周天才如此叮囑兩個演員。

    否則周天根本不敢如此大聲嚷嚷。

    伴隨着周天叮囑的聲音,飾演男主角父親的演員,用手摸了一把臉的汗水。

    “老頭子,你作噩夢了?”男主角的母親,瞅了一眼滿頭大汗的老頭子,問了一句。

    “嗯。”男演員嗯了一聲,“我夢見小賈抱着吉他去流浪了,那個悽慘勁,不要提了。”

    “卡。”待男演員說完臺詞後,坐在監視器後面的周天,忽的感到男演員的這番話,令人不怎麼舒服,於是果斷的喊了卡。

    他喊卡無所謂。

    但跟前的那些人。

    便全都有些不怎麼得勁了。

    正是怕什麼,來什麼。

    怕出事,卻偏偏來事了,電影拍攝在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導演喊卡了。

    導演喊卡。

    肯定是不滿意演員的表現。

    反之。

    導演會喊過。

    那位男演員,見導演喊卡,隨手將身的被子丟在一旁,然後從椅子跳下來。

    椅子。

    對。

    是椅子。

    有時候,劇的牀,其實不一定是牀,說不定是用椅子等東西搭成的臨時牀鋪。

    如周天現在拍攝的這部戲。

    出於節省資金的想法,開頭的這場牀戲,並沒有用到真實牀鋪,而是一幫人開動腦筋,用椅子搭成了一個簡易的牀。

    故而纔會出現演員明明躺在牀,但卻從椅子跳下來的搞笑場面。

    那位男演員幾步來到周天跟前,道:“導演?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

    周天並沒有急着回答男演員的問題,而是按下了回放鍵,讓男演員看了一遍剛纔的視頻回放。

    當看到男主角說那句臺詞的時候,周天指着視頻,喃喃了一句,“徐老師,不知道爲什麼,反正我看到這裏的時候,覺得有些不舒服。”

    徐老師。

    也是那位男演員。

    在聽了周天的話後。

    頓了頓。

    道:“周導,你是不是說最後那句臺詞有問題?”

    “對對對。”周天點頭道:“是這句話,我感覺有問題,該怎麼改一改那?”

    姓徐的男演員。

    可是一個老戲骨。

    他在聽了周天的話後,想了想,建議道:“要不我換種口氣?將對自己兒子的稱呼換一換?”

    說罷。

    臉做出了一副凝重的神情,“那個小兔崽子一個人抱着吉他去流浪了。”

    一語驚醒夢人。

    待這位男演員說完後。

    周天猛地瞪大了自己的眼睛。

    他總算明白。

    自己剛纔的那絲不對的感覺是什麼了。

    是稱呼。

    小賈這個稱呼。

    給人一種軟軟的感覺,遠不如那個小兔崽子這個稱呼硬氣的多。

    小兔崽子這個稱呼。

    在一些特定的場景下。

    並不指髒話。

    而是一種愛的稱呼。

    如父親愛護兒子的稱呼。

    如母親愛護兒子的稱呼。

    發現問題,並且找到了解決的辦法,後面的事情便貌似簡單了,其實還真是簡單了。

    這場所謂的牀戲。

    在拍攝了數個小時後。

    總算結束了。

    接下來。

    所要拍攝的戲份。

    是男主角聽到家駒歌曲,然後泛起舉辦紀念演唱會這樣想法的戲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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