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看到這裏,又笑了。
舞臺上的丁力,嘴裏說着這句話,但愣是站在原地不動,也不是不動,而是雙腳用力跺地,發出類是走路的聲音。
差不多一分鐘的時候,劉翔回來了,他的手裏搬着一把椅子。
此時,丁力還面朝觀衆說着那句千年不變的老話,“劉老師,我去吧,我去搬椅子吧。”
再說劉翔,手裏搬着椅子,到了舞臺中間,將椅子重重的往舞臺上一放。
這時候丁力才順着聲音回過頭來,見劉翔已經將椅子搬了上來,當即笑了一下,重複了剛纔的話,“劉老師,你這是幹嘛?我不是說了嗎?我去搬。”
劉翔白了丁力一眼,“你倒是行動啊。”
“你已經搬上來了,我還行動幹嘛?”丁力理所當然的回了一句,“椅子有了,那咱們開始試演。”
劉翔坐在了椅子上。
忽然,丁力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了一番劉翔,又不樂意,“劉老師,還是表演不了。”
“又怎麼啦?”
“你頭上、身上缺點東西。”
“缺點什麼東西?”
“龍袍、龍冠,你等會。”丁力說完。
蹭蹭蹭的離開了舞臺。
大約一分多種,他重新回到了舞臺上,這一次丁力的手裏,赫然多了一個東西。
什麼東西?
一副古代官帽。
不少人看到這裏,全都毫無節操的笑了。
因爲丁力手裏拿着的帽子,不是尋常的那種官帽,而是宦官專用的一種帽子。
這種帽子不管是電視劇,還是電影,通常只會出現在一種人的頭上,那就是太監。
“等會。”劉翔看到丁力手裏的東西,忙叫了一聲,“丁老師?你這是要幹嘛?”
“當然是讓你戴上了。”丁力理所當然道。
“我一個堂堂的皇帝,頭上戴着它?知道的是在扮演皇帝,不知道的還以爲我再演內侍。”劉翔道。
“來來來,劉老師,戴上。”丁力像勸解孩子似的,在勸說着劉翔。
“我不戴。”劉翔二話不說,徑直拒絕道。
“乖,戴上。”
“丁老師,你哄孩子那?”
現場觀衆的掌聲立馬響了起來。
“乖,寶貝,戴上。”
這句話,一下子又逗樂了不少人。
一番打鬧之後,劉翔勉強戴上了那個宦官的帽子。
當帶着宦官帽子的劉翔,滑稽的出現在觀衆們面前的時候,現場所有人,齊刷刷的喊出了他們喝彩的聲音。
劉翔見狀,頓時如踩到帶電電線似的,整個人躥了起來,二話不說,就要跑。
當然,他也沒跑成,被丁力一把給拽住,隨即生硬的按在了椅子上。
“劉老師,你要幹嘛?”按着劉翔肩膀的丁力,問道。
“我說想跑,你信嗎?”劉翔回了一句。
“好好的你跑什麼?”
“我好好的?”劉翔指着自己頭上的帽子,“我頭上戴了這麼一個玩意,能好好的?本來還想競爭一下舞臺上顏值最高的這個稱號,結果全讓這個玩意給毀了。”
“丁老師,幾日沒見,我發現你口才見漲啊。”
“沒辦法,逼的。”丁力說完,朝着現場觀衆喊了一句,“觀衆朋友們,劉老師有點害臊,我們給他加加油。”
觀衆鼓起了掌。
掌聲還比較熱烈。
這一下劉翔真的沒辦法在跑了。
丁力笑笑,用手比劃了一個大約一巴掌長的東西,朝着劉翔道:“劉老師,按照情節,我僞裝成一個上菜的僕人,端着一盤燒好的魚走了進來。”
“丁老師,你這魚夠大的,這魚估摸着怎麼也有二兩吧?”劉翔說完,上下打量了一番丁力,“該不會用魚來行刺皇帝吧?”
觀衆又樂了。
用燒好能喫的魚來行刺?
莫非是要打算用魚刺咽死皇帝嗎?
“哪能那?因爲皇宮大內,侍衛衆多,守衛森嚴,所以行刺的兇器藏在了燒好的魚裏面。”丁力道:“當這位裝扮成內侍的刺客,端着魚走到皇帝跟前的時候,說時遲那時快,他手往魚肚子裏一伸,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出現在了他的手裏。”
“等會,丁老師。”劉翔制止了丁力的說話,道:“我有些不明白,一把藏在巴掌大小魚肚子裏面的匕首,你確定是來行刺皇帝?而不是專門來送死的?”
“劉老師,什麼意思?”
“丁老師,你數學成績不太好,是吧?”劉翔道:“按照你剛纔說的,這魚最多十釐米長,匕首藏在裏面,撐死了9釐米,在拋去8釐米的匕首把手,就剩下一釐米的匕首刃,你確定能刺殺的了皇帝,恐怕就連皇帝身上穿着的衣服都不一定能刺破吧?”
丁力扳着自己的十根手指頭,嘴裏不停地喃喃道:“十釐米,九釐米,八釐米,一釐米。”
他這幅樣子,逗笑了全場觀衆。
“丁老師,合着你幼兒園大班都沒畢業啊。”劉翔勝補刀似的來了這麼一句。
本就被逗得笑個不停地觀衆們,更加毫無形象的大笑了起來。
“劉老師,那怎麼辦?”
“怎麼也得來條一尺長的大魚啊,皇帝,就喫巴掌大的魚。”
“行行行,就按劉老師說的這樣,我們換條大魚。”丁力道:“注意,這次不是巴掌大的小魚了,而是一尺多長的大魚。”
觀衆掌聲響起。
舞臺上的丁力繼續道:“只見這個刺客,端着魚走到皇帝跟前,說時遲那時快,他手往魚肚子裏一伸,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出現在了他的手裏,夠皇帝,我要你命,說罷,刺客手裏的匕首便刺向了皇帝,就聽噗嗤一聲。”
“刺客得手了?”劉翔捧問了一句。
“不是刺客得手了,是我得手了。”丁力拉着臉,驚恐道。
“你這屬於救駕,皇帝是要賞賜你的,怎麼還拉着一張臉啊?”劉翔不解的問道。
“因爲我的那一劍,根本沒刺住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