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愣了一下神,想起老二手裏有一把土槍,平時是獵兔子用的,怎麼這個時候使上了難不成發生了什麼狀況還是說姓祁的來要人了
草他孃的他一拍大腿,趕忙從初安月身上爬起來,一邊手忙腳亂地穿褲子,一邊心下又懊惱。
都怪自己過於貪戀女色,萬一姓祁的真的來要人,發現人不在,和他兄弟幾個起了衝突,那他可真是誤了大事了
提好褲子就往林外跑,沒跑幾步想起初安月還躺在地上,隨即折返回來,拽着她的後衣領就往外拖。
初安月褲子橫在雙腿之間,裸露的皮肉被地上的草石劃了一道道口子,可是她卻渾然不覺,只木愣愣地瞪着眼,像個死人一般。
老四拖了她一段距離覺得十分費勁,破口大罵,轉身就朝她後背踹了一腳,沒想到這一腳剛踹完,自己屁股上也捱了一腳,他身子本就瘦小,承不住力,猛得朝前栽去,摔了個狗啃泥。
“我草”
他大罵,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兩個人拽着胳膊提了起來。
“我草你媽哪個不要命的,敢踹你爺爺”他怒火中燒,一邊罵一邊掙扎,一副歇斯底里的模樣。
突然,一把圓圓的冷兵器頂上了他的後腦勺,他一怔,立馬噤了聲。
正前方,一個修長的身影走過來,那身影好似披着天山上的寒雪,一走近,周遭的溫度彷彿都陡然降了幾分,一股冷意直鑽心窩子。
老四嘴角抽搐了兩下,咬着牙問:“你他媽是誰”
“對不起,安月,我來晚了。”
安月眨了眨眸子,回過神看到他,眼淚頓時又止不住地往下淌,失聲大哭起來。
“你爲什麼纔來你爲什麼纔來嗚嗚嗚嗚”
“對不起”
看着她被打的不像樣的臉,祁成皓咬了咬牙,卻也只能說出這三個字。一股火在胸中翻騰,他擡眸盯着老四,恨不得在他身上燒出個窟窿。
“把她抱上車。”他站起身,冷冰冰地說。
旁邊隨即出來兩個人,抱起初安月往林子外面走。
老四被他盯得頭皮有些發緊,卻也不想認慫,依舊呲着牙,弄出一臉發狠的模樣。
“他媽的放開我,聽見沒有別以爲弄把玩具槍槍頂着,我就怕了爺爺我什麼沒見過,還怕你這乳臭未乾的小鬼在我面前嘚瑟數三個數,趕緊放開”
話音剛落,耳邊便傳來一聲冷笑:“是不是真的,你要不要試試”
老四嚥了口唾沫,嘴角不由得扯了扯。
祁成皓沉着臉:“把他褲子扒下來。”
“草他媽的我看誰敢”老四怒吼。
一個年輕男人走上來,衝着他挑釁般地一揚脣,一把扯下了他的褲子。
“我草你媽我草你媽”
祁成皓又吩咐:“擰了,兩個都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