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蘇銳愣是裝作沒聽懂的樣子,傻乎乎的問道:“大師,您說什麼?”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蘇銳在心底狠狠的咒罵了一句:“老淫-棍,裝的真像!”
“修行者,請除去一身束縛。”休斯又說道:“芬妮,你幫幫他們。”
那女僕早就想要幫蘇銳寬衣解帶了,聽到這個命令之後,立刻上前,想要幫蘇銳脫掉外套。
“不用麻煩,我自己來就好了。”蘇銳有些尷尬的把女僕的手給推開。
“兩個年輕人,這是修行的最重要的一關,要除去你們心靈的魔障,也要除去你們眼睛中的塵埃,我們一無所有的來,也要一無所有的去,迴歸本真,迴歸自我……”
聽了這段話,蘇銳又在“老淫-棍”的定義之後加了三個字——老神棍。
維多利亞戲謔的看着蘇銳,眼神之中的意思很明顯:“你快點脫啊。”
蘇銳纔不脫呢,他對維多利亞挑了挑眉毛,用眼神說道:“要脫你脫,我纔不要讓這個老神棍看我的身體。”
“脫就脫。”
維多利亞鄙視的看了蘇銳一眼,撇了撇嘴,然後直接脫去了外面的夾克。
僅剩的薄薄的白色針織衫,讓她窈窕的曲線毫無保留的展現了出來。
蘇銳沒想到維多利亞竟然是說脫就脫,差點沒被一口口水給嗆到,連忙咳嗽起來。
這個時候,休斯大師微微的睜開了眼睛,也只是睜開了一條縫而已,不過,通過這一條縫看到的景象,卻讓他差點沒當場流鼻血。
這女人實在是太漂亮了!
這女人的身材實在是太好了!
休斯既然能夠被稱爲大師,那麼他在靈脩會內部的地位也算是比較高了,這些年裏,有姿色的女學員一般都被他“手把手”的教導過,身體力行,十分辛苦。
可是,休斯從來沒有見過那麼漂亮的女人!她渾身上下都充滿了高貴範兒!
此時此刻,休斯真的想要立刻知道這女人叫什麼名字,是什麼身份!
不過,爲了保持大師的神祕範高冷範,休斯必須硬生生的把心中的疑惑給壓下來,只能事後再去找女僕打聽了。
但是,此時的他已經下定了決心,一定要找個機會和這個漂亮女人“靈脩”不可!
“二位,請繼續。”
休斯繼續說道,不過在這個時候,他不着痕跡的瞪了蘇銳一眼。
如果來的只是這個女人的話,那麼他有把握立刻將之收入帳下,而這個男人在旁邊,實在是太礙眼了。
維多利亞脫掉了夾克衫之後,還咬了咬嘴脣,問道:“尊敬的休斯大師,還要接着脫嗎?”
“脫。”休斯大師順口說道,不過說完之後連忙改口:“請繼續除掉束縛,只有掃淨塵埃,才能淨化心靈。”
“好吧。”維多利亞看了蘇銳一眼,手已經放在了皮褲的鈕釦上面。
蘇銳幾乎要吐血了,他一把抓住了維多利亞的手,說道:“脫什麼脫?要脫也不能在這裏脫!”
看
着蘇銳的惱火樣子,維多利亞笑了起來:“好,你說什麼時候脫,我就什麼時候脫。”
“我當然懂,你們還不就是……”說到這兒,蘇銳意識到了什麼,立刻止住了話頭:“你們是精神導師和靈魂導師,但是,我們初次入會,並沒有想到今天就要立刻修行,所以,心理上的那一關很難邁的過去。”
依照着蘇銳平時的性格,肯定一腳就把這個老神棍給踹飛了,不過聯想到這裏只不過是靈脩會的一個小小的入會地點而已,想要更大的佈局,還得隱忍一下才行,所以才立刻裝了孫子。
此時此刻,蘇銳真的有點後悔,這種情況真該把邵梓航給派來,那就不會有這麼多麻煩事了。幹嘛非得親自過來?
在說這話的時候,蘇銳的手還按在維多利亞的衣服上,阻止她在繼續胡鬧下去。
休斯大師儘管心中很是不爽,但是表面上仍舊是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說道:“既然選擇加入了靈脩會,就需要認可這種修行方式,你要知道,你所在意的那些東西,都是虛妄,你所留戀的紅塵,都是業障。”
“既然這樣,大師能不能給我們示範一下呢?”蘇銳猶猶豫豫的說道,眼底卻帶着一絲戲謔。
在說出了這句話之後,維多利亞立刻掐了他的手心一下,很顯然,蘇銳又要開始整這位大師了。
“這個沒問題。”
大師在心中冷笑一聲,然後站起身來,緩緩的解開了自己的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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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原來,爲了“修行”方便,這大師在袍子裏面是真空的,一件衣服都沒有穿!
這個勞什子的靈脩會,真的已經淫-亂到了一定地步了!
“呀!”
維多利亞一聲尖叫,直接閉上了眼睛,同時轉過頭去,一副羞意無限的樣子。
蘇銳看到她的反應,直接撇了撇嘴,然後便把目光投向這個休斯的身上。
休斯平日裏的“修行”都是這種狀態,因此就這麼大大方方的站在兩人的面前,展示着他的身體。
“就像我一樣,第一步,除掉束縛。”休斯的聲音之中帶着一絲淡淡的傲然。
這些神棍,打着修行的旗號招搖撞騙,時間久了,就連他們自己也分不清楚什麼是真什麼是假了。
平心而論,他的本錢確實不錯,發育的也還算是可以。
休斯就是想要展現一下自己的雄偉,然後激起維多利亞的興趣。
“這位女學員,請睜開你的眼睛。”休斯循循善誘的說道:“如果連這點勇氣都沒有的話,又該怎麼面對接下來修行道路上的的坎坷呢?”
維多利亞還是不敢睜開眼睛,甚至直接撲到了蘇銳的懷中,把臉埋在對方的胸前,趁機吃了蘇銳的豆腐。
這演技,真的要算是突破天際了,如果不知道她以往的性格,恐怕還真的會以爲這是個害羞的姑娘呢。
蘇銳正要說話,忽然整個身體一緊,原來——維多利亞趁機在他的胸前隔着衣服咬了一口。
我去,都是男人咬女人,還有女人咬男人的?
蘇銳忍着疼,說道:“大師,我有一個問題想要諮詢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