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蘇銳發現陳國堯一直在後面陰魂不散的看着他們,於是便對谷若柳說道:“那個陳國堯還對你賊心不死,該怎麼辦?”
“我也沒什麼好辦法。”谷若柳搖了搖頭。
“那就不如把你變成一個壞女人好了,讓他看到你和所有男人都有一腿,但是就是不和他發生任何關係。”蘇銳笑道。
在說話的時候,他的右手放在身後,給陳國堯豎了箇中指。
這種所謂的低級手段,蘇銳並不在乎,只要能夠把對方給弄的不舒服,那再低級的手段也是好手段。
陳國堯看到了蘇銳的中指,氣的差點沒把自己的舌頭給咬到!
“什麼叫把我變成一個壞女人啊?”谷若柳無奈的說道。
“譬如這樣。”蘇銳伸出了自己的胳膊,示意谷若柳挎住。
後者明白蘇銳的意思了,非常自然的挎住了蘇銳的胳膊,甚至還把頭靠在蘇銳的肩膀之上,而從陳國堯的視角看來,兩個人真的是親密無間。
“該死的混蛋!”
陳國堯氣的低聲罵了一句,也不知道是在罵蘇銳,還是在罵谷若柳。
蘇銳用手機查看了一下地圖,說道:“我們先去酒店把行李放下,然後直奔醫院吧。”
“好,一切都聽你的安排。”谷若柳點了點頭。
她對東洋並不熟悉,在來到這裏之前,他們就已經約定好了,一切都由蘇銳、不,一切都由陳金龍同志做主。
蘇銳從出了機場到酒店,一直在觀察着周圍的情況,以他的洞察力,並沒有發現什麼太過可疑的人物,看起來一切正常,絲毫沒有大戰之前的緊張氣氛。
難道說,由於之前蘇銳跑到東洋的地盤上面大鬧一場,讓山本組的高層武者與後備力量損失慘重,導致他們現在根本沒有心情去管蘇銳的事情?
這不可能。
山本太一郎馬上就要過大壽了,於情於理都應該提高防禦等級的啊。
不過蘇銳習慣了兵來將擋,他懶得考慮那麼多,到了酒店之後,他也只要了一個標間。
“你爲什麼不開兩間房?”谷若柳問道:“想佔我的便宜嗎?”
“你除了胸大了一點,其他的便宜能有什麼好佔的?”蘇銳瞥了谷若柳一眼:“我這是爲了安全。”
蘇銳真的是對谷若柳沒有太多想法的,否則的話,他就要一個大牀房了。
“我勉強相信你的理由。”
又被蘇銳逮着機會給調戲了一句,谷若柳的俏臉微紅,一想到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裏面,她要和蘇銳一起同吃同住,不禁覺得有點淡淡的心猿意馬起來。
兩個人到了房間,把行李放下之後,便立即馬不停蹄的趕往了醫院。
在計程車上,谷若柳已經激動的血壓上升手冰涼了,她緊緊攥着拳頭,然而拳頭卻在微微發抖。
馬上就要見到朝思暮想的母親了,等待了二十多年,谷若柳怎能不激動?
蘇銳嘆了口氣,然後輕輕的拍了拍谷若柳的後背。
其實,在蘇銳看來,谷若柳還是幸運的,至少她還有機會見到她的母親,而自己呢?從知道了自己母親的消息開始,就已經是天人永隔了。
“蘇銳,你說一會兒會不會有人不許我們進去?”谷若柳激動之餘,面帶擔憂的問道。
聽到蘇銳這麼說,谷若柳便放下心來,反正在沒見到母親之前,所有的擔心都是沒有用的。
這件事情本身並沒有太大的難度,因爲只不過是到醫院看個人而已,就算是門口有兩個宇都流的保鏢,想要搞定他們,對於蘇銳來說也沒有任何問題的。
然而,現實和想象之中完全的不一樣。
這裏是東都最好的私立醫院,無論是硬件還是軟件,都是整個東洋最頂尖的,不過蘇銳在下車之前,卻敏銳的發現了一些不太尋常的情況。
“麻煩您開車圍着這醫院繞一圈。”蘇銳對計程車司機說道。
圍着醫院繞一圈?這是要做什麼?
谷若柳並沒有弄清楚蘇銳的真正用意,但是她習慣了不去懷疑蘇銳。
繞了一圈之後,蘇銳才付錢下車,然後伸出手來,一把將谷若柳攬在了懷裏面,看起來親密無間。
谷若柳沒想到蘇銳居然會突然伸出他的鹹豬手來,本能的發出了一聲輕輕的驚叫:“蘇銳,你要幹什麼?”
“周圍有人盯梢,我們不要暴露。”蘇銳現在真的是有被迫害妄想症,他寧願一直小心翼翼,也不願意馬失前蹄。
“有人盯梢?”
谷若柳有些驚訝。
“而且
人還不少。”蘇銳說道:“當然,確切的說,不是盯梢,而是警戒,很顯然,這間醫院裏面住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人物。”
谷若柳的心頓時就提了起來。
“你也別太擔心,這些人不一定和你母親有關係。”蘇銳攬着谷若柳的腰,卻沒有多少佔便宜的心思:“我們現在必須顯得非常淡定自然,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目不斜視,明白嗎?”
“好的。”谷若柳點了點頭,然後把目光低垂,不然總是要控制不住的看向那幾個黑西裝的所在位置。
“看來,這間醫院的水還挺深的。”蘇銳淡淡的搖了搖頭,他忽然想起了什麼,問道:“對了,如果現在讓你和你母親見面,你能夠認出她來嗎?”
畢竟已經二十多年沒見了,而且在宇都洋美離開的時候,谷若柳年紀還很小,很多記憶應該都淡薄了。
“當然能認出來。”谷若柳非常肯定的說道。
既然如此,蘇銳就沒有多問,可是,他的心裏面一直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兩人從醫院門口進來之後,便感受到了好幾道帶着審視意味的目光射了過來。
又是好幾個黑衣人,他們就分散在醫院大廳的各處,每個人看起來都很強壯,他們的腰間鼓鼓囊囊,顯然懷揣手槍!
蘇銳的嘴角微微翹起,露出了一絲嘲諷的笑容來:“不知道的人還以爲現在進了黑社會的老窩呢。”
谷若柳更加緊張了,把蘇銳的胳膊挽的緊緊的。
她說道:“難道這些人都是宇都流的人,在保護我的母親嗎?”
蘇銳搖了搖頭:“應該不是,如果是你母親住在這裏,應該不至於如此的興師動衆。況且宇都流一貫都比較低調,如果不是什麼重要人物的話,根本不可能派出那麼多警戒力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