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超級護花天王 >第3904章 知根又知底!
    在這樣的天氣裏面,能夠看到純白色的連衣裙,真的是一件讓人很舒服的事情。

    尤其是這連衣裙的主人無論容貌還是身材皆是上乘之選,非常養眼。

    美女總是讓人心情愉悅的。

    她看起來三十歲出頭的樣子,長髮披肩,身材高挑,渾身都流露出了一股知性的味道。

    這樣的氣質是無法僞裝的,會讓人在看上去的第一眼就感覺到這個女人有着非常豐厚的知識儲備,不知道讀過多少書。

    這種味道是很多知識分子都非常喜歡的,他們對這樣類型的女人幾乎沒有抵抗力。

    當然了,如果是知識和其無法達到對等的程度,那麼和這個女人相處起來就會覺得稍稍有點艱難,有一種被從智商上吊打或是碾壓的感覺。

    蘇銳微微一笑,露出了一口燦爛的白牙:“好久不見,你看起來可沒怎麼老。”

    “要不要每次見面都年齡來打擊我?”這女人嫣然一笑,顯然心情也是極好,斯毫不介意蘇銳的說辭。

    張家,張斐然!

    真的是好久不見了!

    “新置辦的產業?”蘇銳指了指這三進的大院子:“能在首都的二環弄上這麼一套院子,真的是讓我眼熱啊,你現在也是我羨慕嫉妒的對象了。”

    “我是從張家大院搬出來了,最近就住在這裏。”張斐然微笑着說道:“你要是願意要,我就把這院子送給你。”

    把院子送給你!

    這得什麼樣的關係,才能說出這樣的話!

    當然了,蘇銳也知道,張斐然之所以跟自己這麼說,可不是因爲那種感情。

    大概是想要報恩的吧。

    畢竟,蘇銳三番兩次的救下過張斐然的命,之後蘇銳卻越來越忙,彼此之間的見面機會極少。

    張斐然雖然名義上是蘇銳在張家的代言人,但是後者幾乎從來也不會給她指派什麼工作,全部靠其自由發揮,因此,張斐然真的很感激蘇銳。

    畢竟,以蘇銳對張斐然做的那麼多事情,就算是蘇銳後來將其當成提線木偶,估計張斐然也是心甘情願的。

    不過,以蘇銳的人品,自然是不可能做出來這種事情的。

    “快進來說吧,別老站在門口啊。”張斐然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

    蘇銳邁步走上臺階,在跨過門檻的時候,眼睛在張斐然的身上不着痕跡的掃了掃,隨後咧嘴一笑:“貌似身材比起之前還要好了一點,二次發育了?”

    這個玩笑開的,讓張斐然的俏臉布上了一層薄薄的紅暈。

    她的身材的確很好,而且……貌似和蘇銳之前已經以一種極爲親密的姿態接觸過了。

    後者對她……咳咳,知根知底。

    不不不,不知底不知底。

    雖然彼此的關係很純潔,但是也不影響蘇銳對其達到了這種程度的瞭解。

    那一次,還是在蘇銳接受了將星之後,兩人驅車離開,結果張斐然在陸特總部的山區裏面迷了路,遭遇了襲擊,被歹徒撕破了衣服,渾身上下只剩一件而已。

    那一次,還是蘇銳把自己身上的白襯衫脫給了她穿,才避免出現了春光無限好的局面。

    那次襲擊是張家大管家張立越所安排的,兩人在化險爲夷之後,彼此也從所謂的敵對狀態徹底的站到了同一陣營之中,蘇銳陪着張斐然回到了張家,將所有暗算她的人都踩在了腳下。

    其實,現在回想一下,張斐然本來就是整個張家內部對蘇銳敵意最少的人了,畢竟,在蘇銳當年踏平張家、廢掉張起航的時候,張斐然正在國外讀心理學的博士呢,並沒有親歷那一次的流血夜。

    至於後來,張斐然參加了蘇銳的授銜儀式,更是被深深的震撼到了。

    她萬萬沒想到,一個看起來那麼隨和、甚至有點玩世不恭的人,竟然能夠立下這麼多的戰功,爲這個國家付出到如此地步。

    也就是從那個時候起,張斐然發現,自己所學的那些心理學知識,在蘇銳的身上完全不適用。

    這個男人有時候顯得那麼強大,有時候又顯得那麼的單純,讓人永遠都看不透,卻又會本能的心生親近。

    這是一個謎一樣的男人,張斐然卻並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能夠把這個謎底給解開。

    也許,她這輩子都解不開。

    兩個人之間,其實隔了不止一個世界。

    “真是的,有這樣調戲姐姐的嗎?”張斐然說道:“我這馬上就要不惑之年了,還怎麼發育?”

    這一次見面,距離上一次可是相隔許久了,在這一段時間裏面,張斐然聽過蘇銳的很多傳奇故事,也在微博熱搜和新聞頭條上一次又一次的看到過他的錄像。

    張斐然很崇拜這個男人,但是同時也覺得他距離自己好像已經越來越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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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在這一次見面之前,她對此還有些忐忑,畢竟……她之前和蘇銳也算是戰友了,但是,人就是這樣,似乎彼此之間的關係總會隨着時間的推移而變得生疏起來的。

    太久不見,共同語言自然就會少了許多。

    不過,當蘇銳見面之後、對着張斐然一咧嘴,露出了那一口大白牙之後,張斐然心中的所有擔心全部都化爲烏有了。

    接下來,蘇銳的那一句關於“二次發育”的打趣,更是無限的拉近了彼此之間的距離,那由於太久不見所產生的陌生感覺幾乎是在一瞬間就煙消雲散了。

    張斐然是心理學博士,讀書期間學術成果很多,即便是在大洋彼岸的米國,她在這個領域內也是有着不低的聲望的,因此,她覺得,自己遇到了另外一個心理學高手。

    最關鍵的是,張斐然去揣摩人的心理活動與個性品德,都是用的已經學過的那些知識來進行客觀的判斷,而蘇銳卻並不一樣,他根本無需刻意地去做這件事情,就能夠收到極強的效果。

    就像是剛剛蘇銳對張斐然說的那一句立刻消除隔閡感的話,後者相信,蘇銳絕對不是刻意而爲之,但是,越是本能,就越是可怕——他是個讓人可以幾乎立刻心生親近的人!

    對於這樣一個可以成爲朋友的人,張斐然爲什麼要拒絕對方所伸出的友誼之手呢?

    因此,對於張家的那些人,她都搖頭嘆息,怒其不爭。

    “張家最近怎麼樣?”蘇銳問道。

    “大家都服服帖帖的,至少表面上看起來是這樣。”張斐然說道:“並沒有誰敢故意刁難我,即便他們背地裏對我很是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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