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銳訕訕地把手放下。
“你們男人都是大豬蹄子。”軍師說道。
說這句話的時候,她收回了唐刀,俏臉之上帶着一絲微不可查的緋紅。
“你說的沒錯,確實是大豬蹄子。”蘇銳摸了摸鼻子。
他倒是真的很認同這句話,他覺得自己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一次蓮塘鎮毀成了這個樣子,都是我的責任。”蘇銳望着遠處,蓮塘鎮三分之一的建築都被燒的一片焦黑,很多建築還在冒着煙。
這種程度之下,重建所花去的時間並不會太久,但是想要撫平心理上的創傷,可能還要很長的時間。
任何創傷之後的恢復,都是一個漫長的過程。
“你別這樣想,其實蓮塘鎮的居民們也不會怪你的。”軍師說道,她太瞭解蘇銳這種“自責型”人格了,很多責任都喜歡往自己的身上攬,這一次,美麗雋永的蓮塘鎮被毀壞成了這個樣子,蘇銳估計會內疚很久很久。
“他們不會怪我,我會怪我自己。”蘇銳搖了搖頭,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還好這一次火災沒有人死亡,否則的話,我恐怕很長時間都不能平靜。”
“嗯,已經發生了的,我們沒法改變,所以,只能盡力彌補。”軍師安慰着說道。
“這一次,蓮塘鎮所有的重建費用,都由我們來出。”蘇銳說道:“另外,所有傷者的補貼都要落實到位,這一次,不能讓他們傷身又傷心。”
蘇銳還記得自己第一次和周安可來到蓮塘鎮、和那些鎮民們拼酒的熱烈場景。
那些畫面歷歷在目,如此熱情洋溢,如此溫暖和諧,讓他一想起來就有種把那羣敵人全部宰了的衝動。
“不好說。”軍師說道:“我對生命神殿確實有些不太瞭解,尤其是在希納維斯上臺之後。”
“生命神殿和生命教派到底有什麼關係?”蘇銳的眉頭輕輕皺了起來。
“給我點時間,我來查清楚這件事情。”軍師說道。
“嗯。”蘇銳點了點頭:“查的時候注意安全,我總感覺有一隻黑手拉着一塊大大的黑幕在我們的身後展開。”
“儘管放心好了。”軍師說道,她看了蘇銳一眼,美眸中的目光猶如清澈的湖水,讓人看到了之後想要直接沉浸在其中,不再出來。
“軍師,有你真好。”蘇銳轉過身來,雙手扶着軍師的肩膀,說道。
他的眼神之中滿是認真。
“怎麼忽然這樣講。”軍師的眸光往一旁躲閃了一下,說道:“你這麼深情,讓我還有點不太習慣。”
在摘掉了面具之後,軍師已經不太習慣和蘇銳對視了,經常會習慣性的躲開目光,否則就會俏臉之上騰起淡淡的紅雲。
“現在不習慣,以後慢慢習慣。”蘇銳說着,忽然抱住了軍師。
軍師渾身僵硬,被蘇銳的這個動作給搞得不知所措。
然而,此時蘇銳卻往後稍稍的撤出了一步,捂着胸口,一臉幽怨的說道:“爲什麼要把我推開?”
“我沒推你啊。”軍師還處於僵硬的狀態之中。
蘇銳好委屈的說道:“你要是沒推,那就是你把我給彈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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