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老戴卻突然跳了起來,瘋狂喊道:“來人,有人要殺我。快點來救救我”
他拼命的揮動手臂,舉止癲狂。
而這時一個個護工走了進來,將我們帶了出去。
我們並沒有反抗就這樣走了出去。葉晨天轉過頭看向他,聲音冰冷道:“沒用的,就算你現在不告訴我,我也會知道的。畢竟又不是你一個人知道這個祕密。”
“那你就去問其他人吧。”老戴目光冰冷的看着他。
“你可知道,你的問題關於很多人的生死。”葉晨天冷靜說道。
我也在一旁說道:“你到底經歷了什麼,不妨說說吧。”
“我什麼都不知道,也什麼都不會告訴你們。”老戴轉過頭,聲音冷淡道:“你們走吧,我想休息了。”
“裝成被害妄想症關在這裏,寧可忍受無邊的寂寞。你口中的祕密,到底有多大”葉晨天又說道。
老戴依然是一言不發,這讓我和葉晨天面面相覷。
我思索了一下,直接開門見山問道:“你知道黃泉貸嗎”
此言一出,老戴瞳孔微縮,臉上頓時就變了。他的目光看向我們,格外的詭異。
過了好一會,他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黃泉貸是什麼,你們也不要問我了。否則我就要報警了。”
“我們現在的情況很危機,相信你也知道。”葉晨天看着他,懇求道:“我希望你發發慈悲,告訴我們一點內幕。不然我們就真的活不下去了。”
然而老戴的態度很堅決,他始終表示,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我跟葉晨天足足勸了他半個小時,一直在懇求着他。然而他卻一直在拒絕。到了最後,他已經不耐煩了,直接喊道:“你們再不走,我就叫人了。”
無奈之下,我跟葉晨天準備離開了。在臨走時,葉晨天還泄憤一樣,將一卷膠帶拿走了。
之後我們就轉身離開了房間,看到我們離開之後,老戴鬆了一口氣,他將門徹底關閉。然後他還對護工喊話,如果再讓我們進來,他就要自殺。
因此當我們回來之後,瘋人院的領導,直接把我們請了出去。看樣子對我們毫不客氣。
我和葉晨天就這樣離開了瘋人院,而透過窗戶,看着我們離開的老戴,癱坐在牀上,眼神充滿了興奮。
但是他並不知道,這一切都是我們計劃好的。
“他果然知道什麼。”葉晨天說道。
“這也難怪,只是他所隱藏的祕密,恐怕跟黃泉貸有關係。而且他說不定見過黃泉貸本人。”我說道。
“很有這個可能性,老徐也見過黃泉貸,那麼他必然也見過。”葉晨天說道。
“黃泉貸沒殺他們,恐怕是讓他們保守祕密。”我看着他說道。
“究竟是什麼樣的祕密,需要這些人保守呢。我真的很好奇。”葉晨天說道。
“是啊,按照道理來說,這個世界最能保守祕密的。不正是死人嗎但是黃泉貸卻沒有殺他們,讓他們活下去。這讓我很困惑。”我說道。
“保守一個祕密是痛苦的,從老戴就可以看出來。”我說道。
“接下來,我們只需要靜觀其變就好。現在的他,正是最爲安全的時刻。在這個時候,他也是最爲放鬆的。”葉晨天說道。
我低下頭,輕聲道:“正因爲如此,他纔會透露內心最深處的祕密。”
“不錯。”葉晨天說道。
到了晚上,我跟葉晨天呆在一個房間裏,而在我們面前,是一個電腦。
“一切都準備就緒了,就等着老戴了。”葉晨天說道。
“他會說出祕密嗎”我問道。
“應該會說的,他已經壓抑了太久太久。”葉晨天自信一笑。
我看向眼前的電腦,目光陷入了沉思。
白天在老戴房間的一舉一動,實際上充滿了算計。
因爲我們並不指望,從老戴口中問出什麼。他對任何人都極爲防範,尤其是對我們。當我們直接說明來意後,他絕對不可能告訴我們。
但是我們依然這樣做了,就是爲了給他心理暗示。
在我們說話的時候,葉晨天實際上,就已經將竊聽器,放在了他的牀底下。而老戴對此渾然不知。
“現在已經是晚上了,他肯定會睡覺。我故意拿走他的膠帶,因此在夢話當中,我們也許能夠知道,他內心深處最不想讓人知道的祕密。”葉晨天微笑說道。
“可他真的會說嗎”我好奇問道。
“肯定會說的。我詢問過院方,他們告訴我,老戴長期失眠,不願意睡覺。就算睡覺,也會將自己嘴巴封上。可他有嚴重的鼻炎,每次睡覺,對於他來說都是一種折磨。”
“但是即便如此,他依然會這樣做。因此我斷定,他不僅會說夢話,而且是經常說夢話。他爲了防止說夢話,寧可不睡,寧可用膠帶封住自己的嘴。”
“真是可怕,”我讚歎了一句,然後說道:“到底是什麼樣的祕密,讓他寧可不睡覺,寧可封閉自己。也不能泄露半點呢”
“我們很快就知道了,那必將是一個天大的祕密。”葉晨天說道。
在我們說話之間,電腦裏面響起了老戴的聲音。他喃喃自語道:“總算結束了,這兩個傢伙真是嚇死我了。”
“我不能說,就算打死我,我也不能說。雖然很抱歉,但我還是不能說。”
老戴神經質的說了這樣一些話,然後很快就入睡了。入睡之後,老戴的呼嚕聲響了起來。
我和葉晨天默默等待着,然而過了兩個小時,老戴依然沒有說一句話夢話。
“怎麼會這樣”葉晨天愣住了。
“再等一下吧,現在的他,正處於深度睡眠當中。正是毫無防備的時刻。”我微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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