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機構學員沒有注意到少年的臉色。
自顧自地說:“不知道是誰,當初信誓旦旦地說要讓中心機構除名,結果現在呢人在哪”
“她敢來參加比寒嗎”
“砰”手掌重重地拍在桌面上。
發怒的,並不是少年。
而是坐在角落裏的國際機構院大,他忍無可忍地站起身:“你們說夠了權謹她一定會來的。”
“別說贏你們。”
“九州的名額,只要她想要,她都能拿到”
到了現在,還說她會來
還說什麼九州的考覈名額,只要權謹想要,就是她的
“噗嗤。”
“我說院大,你是不是太害怕國際機構除名,然後連白日夢都做出來了”
反正在中心學員的心裏,國際馬上就要被除名了。
院大
呵
就是得罪了又怎麼樣
學員沒有注意到旁邊少年越來越冷的神情,直接諷刺地開口:“還是曾經華國的第一機構呢”
“嘖,連一個殺人犯都招進來”
“就她還九州名額”
“她知道九州是什麼嗎”
“知道九州是什麼一個存在嗎”
“知道想要通過考覈有多麼不容易嗎她算什麼東西”
“啪”
開口的學員,臉頰捱了一個狠重的耳光。
是少年突然衝上去,擡手,一拳就揍在學員的臉頰上。
痛,痛到學員眼淚都飆出來了。
“權謹不算東西”
少年緊緊攥着手指尖,氣得渾身發抖。
他目光帶着濤天的怒氣。
就像是自己最崇拜的人,遭受到了侮辱一樣,一字一句,都發自肺腑地質問:“那麼你們呢”
“華國中心機構的輝煌,是她七年前給的。”
“贏得r國賽車的榮譽,也是她給的。”
“在華國面臨危險的時候。”
“是她”
“不畏生死地站出來,護着你們這一羣狼心狗肺的東西。”
“現在,你們來告訴我,她不算什麼......她要不算什麼東西,你們就是一羣徹頭徹尾的廢物”
話畢。
全場都死寂無聲。
不是因爲這一場犀利的言詞,也不是因爲這個滿是憤怒的少年。
而是
她贏了賽車
解決過華國的危機
“你是什麼人賽車是權謹贏的絕不可能”有學員反應過來後,連忙犀利地反駁。
一旁的國際院大,震驚地望着少年。
這個少年不是別人,那是華國最高級別元老的孫子。
當初就是他在江城。
發現了權謹高超的車技。
“封......封少爺”
突然
有人叫出了這一聲。
什麼封少爺
所有學員都皺緊眉頭,在腦海裏細細地回想着,終於一個可怕的名字急速躥入衆學員的腦海。
“你,你是......”
“是......封家的,封家的少爺”
什麼
是他
那可是比帝都權家,還要有勢力的一個家族。一時間,衆學員都開始後怕起來。
少年的目光,一一掃過詆譭過權謹的學員。
然後冷冷地笑了聲:
“在你們還爲一個考覈名額沾沾自喜,罵權謹是縮頭烏龜的時候。”
“她早就在半個月前拿到名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