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國領導。”
“你們不是說華國除了權謹,沒有一人能上臺嗎”
說到這裏,封少的臉上露出自豪的神情。
他擡頭挺胸,後背迸直。
一步一步,步伐堅定不疑,高傲信服地邁向比賽場的出口,說:“那麼兩個小時之後。”
“華國就請諸位看看”
“沒有權謹的你們,能不能讓考覈人員刮目相看”
那麼就請各國的領導看看
沒有權謹,以他們比賽員的實力,怎麼讓考覈人員感到忌憚
怎麼讓自己的國家脫離危險,怎麼在世界站穩腳根
封少本來沒有底氣。
但是現在,有了。
因爲權謹
“我去”
“我也要去江城”
在封少的身後,你可以看到一副極度震憾的場面,那些觀衆全都拋掉了手中的加油牌。
拿起車鑰匙。
解開外套。
上萬人齊齊出動,跟隨在封少的身後,堅定不疑地說:“加我一個,我也是華國的人。”
“我也是華國的人,我跟你一起去請”
“請華國權謹迴歸比賽”
“......”
在帝都通往權家的道路上。
能見到幾百輛豪車同時出動,一輛緊接着一輛,開着緊急通行道路,朝江城狂奔而去。
古武弟子就站在門口的右側。
望着坐滿了人的豪車,心底一陣震憾。
江城。
權謹離開酒店後臺的辦公室後,就朝不遠處的跑車走過去。
權謹有一個習慣。
跑車如果短時間之內要用,是不會關車頂的,因爲容易悶氣。
“快點出來。”
隔着大老遠。
權謹就聽到了一道年婦女的聲音,語氣滿滿都是包容和放縱。
“媽,我想要這輛車。”
是個男孩的聲音,聽着估計也就十四五歲,他滿臉倔強地擡頭,緊盯着面前的婦女。
婦女臉色有些難堪:“上個星期你就讓我給你買手機。”
“你當你媽是提款機呢”
“跑車”
“就是把我們家房子都賣了,都買不起再說你還沒有成年,買了你也開不了,快下來。”
男孩聽到這最後一句話。
臉上的不甘直接轉換爲憤怒。
他坐在跑車的正駕駛位上,踢了一腳副座位,嘲諷厭惡地朝婦女斥道:“開不了開不了”
“班裏面好幾個同學都能開,我憑什麼不能”
“同樣是人,他們跑車都換着顏色地開。我連換個最新款的手機,都要等到你發工資”
越說。
男孩越覺得不公平和不甘心。
他拿起身上的鑰匙就在車玻璃上,刮下一條條印痕。
“你不給我買,就等到車主來,我就不走我就要跑車,低配一點的跑車也就幾十萬。”
“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存了錢”
看着跑車上的三條刮痕......
婦女害怕了。
深吸口氣,苦口婆心一樣地勸道:“那些都是以後用來買房的錢。”
“聽我的話,快下來。”
婦女拉開車門,就想將男孩拽下車:“等會車主來了,一定會讓我們賠償的,聽媽的,趕緊走......”
然而
婦女這畏畏縮縮的話,剛說到一半
就被不遠處傳來的懶散嗓音,給猛地打斷了:“碰了我的東西就走問過我同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