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男子只感覺腦袋一片沉重,有什麼驚天的祕密和消息轟隆隆劈了過來。
“他、他、他是少主”
幾名男子眼珠子瞪得老大,死死地盯着那個白了半邊頭髮的男子,一身威嚴,讓人看一眼就升起自卑和臣服的心。
然後,幾人的目光再緩緩轉向權謹。
“她......你們叫她小主”
“九州吾王她就是就是當年那個......那個女孩”怎麼會這樣權謹不是九州的王嗎怎麼可能會有這麼恐怖的身份
而且
他們居然當着少主的面
說要請少主,殺了他和權謹
一時間,幾名男子面無血色。
接到少主緩緩看過來的目光,他們雙腿一軟,嚇得跌坐在地上,連求饒的勇氣都沒有。
“小主......”
幾名男子知道少主的心狠手辣和冷血,不敢求情,只能朝權謹爬過去。
驚恐地哭嗆着道:“小主,我們錯了。”
“我們有眼無珠,沒有認出來你,求求您饒了我們吧.......”
那個地方的所有人都知道。
權謹,是少主的軟肋,還是唯一的軟肋。
可是......
這個軟肋卻一點都不心軟,反而更加殘忍無情:“按規矩,公然挑釁威脅少主,諸、連、九、族是吧”
“九族就不必了,全族吧”
權謹緩緩看向少主,語氣不是請求而是不容否置:“你說呢”
“嗯”
嗯。
一個字,敲了下等家族的存亡,更敲定了多年前的那些傳聞
司語坐在位上,眼睛沒敢朝氣場強大少主看過去,只是緊盯着權謹,臉上都是擔憂和緊張。
司語垂下眼睛。
半晌,纔回答:“你只需要知道,少主是給謹下詛咒的人,詛咒她一生一世不得安寧的人。”
“那w爲什麼不殺了他”七曜心臟重重一跳。
司語頓了幾秒。
然後才應道:“同樣,他也是對謹最好的人。好到謹就是拿把刀,刺進他的心臟,他都可以笑着掏出那顆心的人。”
或許......
少主當年給權謹下詛咒,是有什麼苦衷吧
但究竟是什麼苦衷,誰又知道呢
司語有些諷刺地苦笑,低頭點了根菸,聽着耳邊,權謹和少主的談話聲。
“你剛剛在幹什麼”
接到權謹那疏離又冷漠的目光,少主蹙高眉頭,正想動怒。
又害怕跟權謹的關係更僵,只能放低姿態緩聲道:“我教過你不要對敵人仁慈。”
“你都忘了嗎”
“剛剛怎麼不還手”
權謹隔着幾米的距離,看着少主已經白了一半的頭髮。
權謹記得......
她剛離開那個地方的時候,少主還是一頭黑髮,偶爾會冒出幾根,但少主都會瞞着她,自己偷偷地拔下來。
“罷了,跟我回去。”
聽着這熟悉又無奈的語氣,權謹感覺有些恍然,她望着少主,平靜地問了句:“你頭髮怎麼白了”
白了
少主明顯愣了一下。
但很快,就恢復了正常,很順其自然地扯開話題:“離開的久了,你是不是已經忘了,我是你的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