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她
“你剛剛說什麼”學生噗嗤笑出了聲,然後掏了掏耳朵,裝做一副沒有聽清的樣子問了第二遍:“你說你是封疆之主”
“是少主還是小主”
那幾名穿着配帶着x標制的學生,神情很高高在上地叉着雙臂,諷笑地看着權謹。
就像在看從貴族圈裏躥出來的平民。
“看你的樣子,應該是從一些低賤國家來的吧”
“從哪裏來的跳樑小醜還敢冒充封疆小主說出來都笑死人。”
“你知道封疆是怎麼存在的嗎學院學的什麼技能什麼都不知道也敢說大話”
“......”
封疆裏面的生活方式和建築,跟華國現代並沒有太大的區別。
唯一的區別,就是先進和強大
裏面的人,學的並不是什麼法術。而是武功和電子技術。比如一顆拇指大小的炸彈,華國人研發出來,只能轟了一輛汽車。
而封疆的人研發出來,卻可以轟了整個華國
同樣的,就是低等世家的一個普通人,他的武力都可以碾壓古武世家的長老。
“怎麼不說話了”
“你啞吧了真以爲考進了封疆的學院,你就是封疆的人了”
“我看你還是滾吧早點滾回你的地盤去。要不是你還沒進封疆的地盤,憑你剛剛對主不敬的那些話,早就被屠全族了......”
沒等學生冷嘲譏諷地說完這些話。
一直沉默不言的女生。
唰地擡起頭來,一雙漆黑髮亮的眼睛朝學生橫掃過去,脣瓣輕啓地降下一句話:
“我取的地域名”
“我管冶的地盤”
“整個封疆都是我的,區區一個低等家族的學院,我需要考嗎”
連着四句話,帶着不怒自威的氣場,令在場幾名貴族學生都震愣了一下,直到這個時候,學生纔開始認認真真地打量面前的女生。
口罩拉在下顎處。
應該在很久之前就戴上了,因爲習慣的原因,沒有摘。
披着黑色的短外套,當她一眼朝你掃過來的時候,眼裏的倨傲和自信;讓學生忍不住自卑地嚥了幾口唾沫。
“神經病。”
學生有些後怕地罵了一句。
正準備就這麼算了,一轉身,就看到兩名審覈員走了過來,能審覈有沒有資格進封疆的工作人員,至少都是中等世家的身份
“大人”
學生像找到了助力一樣,驚喜地朝審覈員叫道。
然後指着權謹開口:“這裏有個瘋子,口口聲聲地說自己是封疆之主。”
“一個不知道從哪裏來的人,也敢玷污小主大人,您一定要抓了她,送到少主面前,讓她知道什麼叫封疆的禁忌”
兩名審覈員聽到這句話,臉色微變。
連忙朝權謹看過去,字字冷冽地質問:“你說你是封疆之主”
“有問題”權謹理所應當地反問。
權謹的話一落。
審覈員鄙夷和憐憫地嘖了聲。
伸出手,冷笑地落在權謹的面前:“這年頭,還有衝上來找死的人真以爲說謊都不用負責的嗎既然你說你是主,那就把身份芯片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