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瞪大眼珠子,擡起頭,整個身子都驚恐地打顫起來:“少......少主呢請您回來的目地,他達到了,那少......少主呢”
九叔
還在華國
如果放在以前,劉家主絕對不會擔心少主,可是現在......現在少主的傷勢,再加上權謹未婚夫恨極了少主,已經視少主爲眼中釘
劉家主雙膝跪地,朝權謹爬過去:“小主,有一件事情,您一直都不知道。”
“當年,因爲您要取消婚約,少主對您未婚夫下殺手。”
“您還記不記得”
“後面的那一個星期,少主一直都在書房或在封疆總部,就是不肯見您您以爲,少主是生氣您不聽話、生氣您非要解除婚約”
“其實不是是因爲殺他的同時,少主也受傷了。”
受、傷、了
記得在華國的時候。
權謹聽到的消息都是......九叔操勞過度,因爲壓力太大所以纔會有一頭白髮的。
怎麼到了劉家主這裏.......
劉家主匍匐在地上,眼眶發紅地朝權謹磕頭。
他臉上滿是害怕和擔憂:“這些年來,少主每個月都會傷勢發作,他每天都期盼着您能迴歸,期望着您可以再叫他一聲九叔。”
“少主現在肯定有危險”
“小主。”
“我求您,快回九州,少主現在需要您”
“您的未婚夫就等着你兩天後迴歸,他現在的實力......”劉家主抿緊脣,欲言又止地說出六個字:“非預言、不可敗”
而權謹現在的生命值,如果要用在少主和他的身上。
現在總共只有一萬八千點生命值。
也就是說,只能動用一次。要麼留在封疆,親自預言那所謂的未婚夫死,然後奪下封疆之主的位置。要麼......九叔在華國重病而亡。
“我知道了。”權謹饒有深意地點頭。
只見劉家主又緊緊地盯着權謹,動了動嘴脣,只問出一句話:“我就問小主一個問題。”
半晌,也沒見權謹回答。
劉家主喃喃着,問:“您是要少主安然無恙。”
“還是要封疆主位”
聽到這兒。
權謹那冷冰冰的臉上,忽然扯出一抹笑容。
她腳步後退,再後退,退到門口的時候,權謹毫不猶豫地轉身,丟下一句不容否置的話後,直接離開了司語的住處:“我要九叔。”
她要九叔
那個封疆之主的位置,她從來從來就沒有稀罕過。
以前不稀罕,現在更不會稀罕。
迴歸封疆,不過是權謹以爲......害得九叔身體留下重疾的人,是那羣叛徒。可是沒想到,卻是自己
權謹走出大門口,剛到拐角處。
手臂就被一個男子猛地拽住,再接着,就是一道熟悉磁性的嗓音響起:“別去封疆總部。”
“聽我一次,就一次。”
權謹偏過頭,看向拽着她手臂的男子。
他穿着黑色的風衣,勾勒完美的俊臉上一片凝重,看着權謹的目光,帶着濃濃的擔憂。
“我不去。”權謹扳開官肆的手。
好堅定和無謂地笑着回了句:“我不要那個位置,我要我九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