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秒,七隊隊長還篤定權謹一定不會來。
可是三秒沒到,就被打臉了。
“這......”衆隊長都愣在原地,面面相覷。
七隊長感覺面子有些掛不住,但還是特別堅定地說:“聯繫總部,這個人,我們絕對不服從”
很快。
就有人聯繫到總部部長,部長只留下一句話,便掛斷了聯繫:如果她的實力,不能讓你們服從。
不用各位說。
我自然會重新,派總隊下來
聽到部長的話,衆隊長鬆了口氣。
不僅是在軍區,就是在每一個封疆公民的心裏,他們真正服的人,只有xz
其它人,不可能。
所以權謹這一次......絕對會灰頭土臉離開。
“我倒要看看,她那麼信誓旦旦地要開戰,說可以在不損傷一個人的情況下,擊退外侵者,是有多大的能力”
“希望她可以認清自己。”
“封疆除小主之外,沒有人可以做到”
也正是因爲權謹誇下海口的那句話。
令衆隊長感覺到xz被挑釁了,對待這個沒有見面的隊長,心裏有一絲的牴觸。
而這一幕。
都被上爵給看在眼裏。
他沒有轉頭,朝權謹聲音淡淡地道:“他們不服你。”
“他們憑什麼服我”
“需要幫忙嗎”上爵風輕雲淡地問。
“不需要。”
權謹冷不丁地答:“你跟過來幹什麼”
“我要去找她。”找她的屍體。
那是她給他留下的,唯一的念想了。
權謹放下枕在腦後的手,看向上爵,這麼多年以來,第一次問了句:“爲什麼是她”
“一眼萬年啊。”
封疆高層都知道,上爵素來不喜歡笑,但是這句話權謹聽出了笑意。
權謹沉默了半分鐘,才接着開口:“如果她還活着,讓你退婚,你退嗎”
“我不知道。”
有時候,明明下定了的決心。
到真正要說出口的時候,還是會不捨和猶豫。
上爵垂下眼簾,掩住眼底的失落:“她喜歡自由,我卻妄想着冠上未婚妻這三個字,將她鎖在身邊。”
“她不喜歡有枷鎖的身份。”
“我卻寧死,也不肯解除婚姻。”
“她喜歡獨來獨往,我卻因爲一刻見不到她,便心慌,去哪,我都想跟着。”
“然後,她還是走了,回不來了。”
然後;
他還是沒有留住她。
權謹有些想笑,看着眼前好像什麼都不放在心上的男子,出口的話,很刺人卻也很真誠:“我跟你講個故事。”
“曾經,我也有一個名義上的未婚夫。”
“不管你再心狠,他都不會退步一分。”
“他沒錯,就是愛了不該愛的人。”
“她更沒錯,就是拒絕了不愛的人。”
權謹靠在機艙後位。
目光,投望向遠方,聲音又涼又淡,聽不出半點情緒:“可是總有那麼一羣自以爲是、表面善心的人。”
“會藉着好心,去一遍又一遍地指責她。”
“他對她那麼好。”
“她憑什麼要拒絕,憑什麼要傷害他,憑什麼要解除婚姻.......”
“當時我便想問一句,憑什麼要用自以爲善良的話,去威逼她接受不喜歡的東西,憑什麼有人對她好,她就要感恩戴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