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剛開始,沒有放在心上的黑袍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所以官方性地隨口應道。
可應到一半
黑袍人就猛地反應過來,這是個什麼樣的名字。
“砰”
黑袍人猛地站起身來。
那雙眼睛,賦上不可置信和驚恐的情緒,他猛地抓住酒會管理的衣領,聲音顫抖地說:“你......你說什麼再說遍。”
“她叫什麼名字”
“快說,說”
酒會管理嚇得臉色發白。
他被帽子內的那雙眼睛,看得渾身打顫,害怕地回答:“先,先生,是叫權謹。”
是權謹
就是這個名字。
從記憶中、腦海裏消失了幾十年,又猝不及防浮現而出的名字。
“不,不可能。”
“她......不是死了嗎”
黑袍人眼神飄忽不定。
他立即鬆開酒會管理的衣領,衝到辦公桌的電腦面前,手指落在鍵盤上,顫抖地輸入了一行代碼,破開酒店的監控視頻。
頓時
電腦屏幕裏。
便倒印出那抹自信孤傲、囂張無畏,一舉一動,都帶唯我獨尊氣息的身影。
“是她”
“真的是她。”
“她還活着,還活着”誰也不知黑袍人是什麼意思,幾乎在確認權謹這個人之後,黑袍人轉身就跑,以最快的速度逃亡。
酒會管理不明白,剛剛還氣勢盛人的黑袍人。
現在怎麼會調頭就逃跑
“嗖嗖”
出了酒店的黑袍人,眼珠子邊緊張地環固着四周,好像在害怕有什麼人跟上來。
逃了足足半個小時。
黑袍人才氣喘噓噓地停下。
“還好封疆沒有守護她的人。”
“本來只想用件信物,引出一點關於她的迅息,卻沒有想到......她,她居然還活着。呼”黑袍人重重地鬆了口氣。
可氣還沒松到一半。
黑袍人便感覺身前,突然傳來一絲寒意。
他擡頭。
立馬撞上了一雙染着點腥紅和殺戮的眼睛。看清了少年的容貌。頓時,黑袍人感覺天都塌了:“你你......你怎麼會在這”
“是怎麼發現我的”
七曜朝黑袍人詭異地笑了笑:“我一直都在這裏”
忽然
聽到這條消息的黑袍人,立馬想到了監控視頻裏,呆在權謹身邊的傻愣少年。
黑袍人瞪大眼珠子,死死地盯着七曜走過的身影:“你果然呆在她的身邊,你這麼多年沒有回去,就是守在封疆”
“爲什麼”
“你爲什麼寧可丟下萬人之上的身份,也要呆在她身邊,演一個傻子”
黑袍人撐着身體拼命地往後退。
他很清楚地知道。
今天的小命恐怕要送在這裏,劇烈的驚恐令他朝七曜吼道:“她明明還活着,你爲什麼要向權家,謊報她已經死了的消息”
七曜回:“因爲。”
“她不想再與權家有任何瓜葛。”
“因爲。”
“沒有人,可以再將她帶回權家”
七曜嘴角含着一絲殺氣,擡高手,在掐斷黑袍人脖子的前一秒。
有一個下意識出口的自稱。
帶着至高無上的權位轟然劈落:
“當年她和權家之間,本使雖然不太清楚發生了什麼,但是,她不想接觸的,誰都別想強加給她。包括,權家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