擡高;
將照片撕裂成兩半。
然後握在掌心。
笑得欠揍又迷人:“現在可以帶我去了嗎?”
“死了死了。”殺手害怕到聲音都在發顫:“島主一定會大怒的,平時有人靠近照片都有可能會被槍斃。”
“現在這女生直接毀了!”
“你祈禱自己的家族,不會被滅滿門吧!”
話畢。
其中一名殺手便巍巍顫顫地出了房間,朝島主所在的方向驚慌跑去,而剩下的殺手將把權謹押去總隊長那兒。
現在權謹已經不是他們可以處置的。
毀了照片,就是要了島主半條命啊!
“總......總隊!”
“人帶過來了。”殺手恭恭敬敬地站在總隊長面前,抖着腿開口。
權謹此時此刻,就站在刑場的正中央。
而底下,就是無數名備選殺手。
他們都朝權謹投過來幸災樂禍的目光,指着權謹,紛紛嘲笑道:“我還以爲是誰呢,敢闖入禁地。”
“原來是這個瘸子啊。”
“這下好了,侵入了島主封禁的地方,嘖嘖,等會看她怎麼死。”
新來的這一批備選殺手,在殺手組織至少要呆上幾年。
很難保這其中有人爲了活命,會闖入禁地。
殺手總隊長爲了威攝,要將權謹當着他們的面殺掉,讓所有人都對禁地生不起半點心思。就在總隊長掏出手槍要動手的時候。
“總......總隊長!”
“她,她把島主掛在牆上的那張照片,給,給撕了!”
殺手眼裏滿是恐懼地說:“就是禁忌房間裏的那一張。”
“......”
話畢。
所有殺手連大氣都不敢出,看着權謹的目光帶着同憐和震憤。
“你說什麼?”總隊長猛地一拍桌面。
站起身來,不可置信地盯着權謹問:“你幹了什麼?你撕了放在禁忌房間裏的那張照片?你撕了島主最在意的東西?”
因爲島上的人都不敢進入禁地。
加上都知道島主最在意照片。
所以都不敢動半分。
島主就將照片擺在能經常看到的地方,誰知道,會出來這麼一個作死的權謹?
“嗯,撕了。”
“你要嗎?”權謹從口袋裏掏了掏,將撕裂成兩半的照片甩在桌面上。
總隊長心臟都要跳了出來:“你找死!你簡直在找死!”
“動什麼不好。”
“你們非要動島主的禁忌。”
總隊長顫抖地伸出手,拿過照片,只有四寸那麼大小,兩張合在一起的時候。還能看到飛機頂部的軍旗下,屹立着一抹身影。
很年輕。
因爲太遠了看不清臉,只能感受到是個女生。
“完了.......”
“這是當年救了島主的人!”總隊長臉色慘白慘白。
然後看向權謹:“要不是這張照片,島主不可能從殺手組織堅持下來,她把這個人當信仰一樣地供着,你!你卻毀了!”
“等着島主來。”
“你全家被屠,國家破滅吧!”
就在總隊長心驚膽顫;
全員都開始咒罵權謹是個禍害;
醫師已經準備出面,替權謹出面的那一剎;
女生忽然單手撐着桌面。
擡眼,漆黑髮亮的眸子泛着光,她用輕飄淡然的語氣,劈下一句話:“你們的島主難道沒有說過,這照片裏的人姓權名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