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之前有過之而無不及。
“哦”蔣曉曉嬌吟一聲,尾音拉得又長又細還帶着顫音,足足持續了十多秒才平靜下來,而後她嬌喘連連問道:“嘉豪,你是和我做的舒服,還是和蘇姀做的舒服”
“這個用後腦勺想想就能知道答案的問題也值得問啊”男人沙啞的嗓音雖然夾着微喘但是卻透着濃濃的不屑與輕蔑。
“寶貝兒,昨天晚上我不是給你解釋清楚了嘛,我對蘇姀那個又呆又傻的榆木疙瘩半點性趣都沒有,更別提感情了,我之所以會追求她無非就是想狠狠出一口惡氣。”
“出一口惡氣嗎”蔣曉曉半信半疑地反問道,嗓音裏依舊夾着殘留的曖昧與酥軟。
“對她媽媽沈芷柔是我們系的教導主任,動不動就找我麻煩,還慫恿校辦開除我。爲了出這口惡氣,我才忍着極大的噁心去追求蘇姀那個傻缺書呆子的。我本來打算等時機成熟後把她騙到酒店,錄下激情的一幕後發到網上去,讓全世界的人都親眼看到沈芷柔的女兒有放蕩。沒想到,那個傻缺書呆子那麼保守,憑我如何誘哄,她別說和我去酒店了,就是嘴都不願意讓我碰一下。”
雖然邵嘉豪的語調不高,可是偌大的房子裏甚是安靜,靜得蘇姀能把他的話一字不落地聽入耳中。
直到此時此刻回想起來,她也不確定她當時的心情到底是哪一種,只能清晰地記得,她不哭不鬧神色呆滯地站在門口許久,久到他們倆結束纏綿穿戴整齊地走出來發現她。她怔愣地瞪了一臉饜足的男人女人一眼後便轉身離開了。
由始至終她都沒有流一滴眼淚。
從出租屋跑出來後,她沿着街邊的匝道眼神呆滯漫無目的走了半個多小時,來到一家女裝店的櫥窗前停下來。望着光可鑑人的玻璃牆映出的自已的人影,她眯着眸子上上下下打量着自已。
一身桔黃色休閒套裝,白色運動鞋,超大號的黑框近視眼鏡,除了那一頭烏黑柔順的秀髮外,她哪哪哪都是土得掉渣。
邵嘉豪說她是傻缺書呆子,是榆木疙瘩,讓他噁心
呵呵,好像他說的也並不全是假話。
她從小到大就是個乖乖女,在沒有遇到邵嘉豪之前她的眼裏心裏除了學習還是學習。從小到大她聽父母的話,聽老師的話,唯一能證明她自已也讓自已引以爲傲的便是她出色的成績單了。
她是名副其實的女學霸,但是並不是傳說中的美女學霸,而是個十足的呆呆傻傻的女學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