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他沒來找你”
風吟面無表情地搖了搖頭。
秦雨露失望極了,獨自唸叨着:“怎麼可能沒來孃親給我飛鴿傳說,說他早就出京城了啊算算日子,他這會兒肯定已經到了”
不對
不對
秦雨露看向風吟:“哥你是不是又在騙我是不是六公子不讓你告訴我所以故意瞞着我的”
風吟無語。
雲舒忙道:“雨露,你冷靜點兒,這些天風吟一直跟我在一起,我的確沒見到他身邊有陌生的男子出現。想必,那位六公子是路上有事耽擱了纔沒有到吧亦或是,他知道你肯定跟風吟在一起,所以連風吟也不找了”
“不可能六公子跟哥哥向來是形影不離地,就連這次哥哥要來良河縣剿匪,六公子都提前做足了準備他若是來了,一定會來找哥哥的”
秦雨露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難道,他路上遇到了什麼麻煩所以耽誤了他會不會生病了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危險水匪一定是水匪他一定是遇到了水匪哥哥,快派人去救他,快去救他啊”
別說是風吟了,連雲舒都被秦雨露弄得有些煩躁了。這還什麼都不知道呢,怎麼就派人去救人了
果然啊,愛情裏的女人都是傻子
雲舒無語地搖了搖頭。
卻聽風吟忽然幽幽說道:“你若是聽我的,許能見到他。”
秦雨露立即安靜下來,希冀地看着他:“好,我聽哥哥的”
風吟整理了一下衣裳,慢悠悠道:“去憶江南安心等着”
“我等不下去”
“怎麼,不聽話”
一句話,秦雨露立即乖乖地閉上了嘴,都來不及跟雲舒幾人打招呼了,轉身就上了馬車,在風十一和十二的護送下回城去了。
待馬車消失在村口,雲舒才道:“爲什麼要讓她去憶江南等着跟着你不好嗎讓她一個人留在城裏,萬一遇到了危險怎麼辦”
風吟眉頭一挑:“你這是在懷疑我風家軍的戰力了”
雲舒嘴角抽了抽,她什麼時候懷疑風家軍了她只是擔心秦雨露而已。
那個鄭德輝就不是個好鳥,這傢伙看秦雨露的眼神明顯不對。要不是忌憚風吟在身邊站着,指不定這傢伙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呢
“我之前在鄭德輝那裏喫過虧,我只是擔心十一和十二照顧不好雨露。”
尚未說完,風吟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你在鄭德輝那裏喫過虧”
想到了什麼,風吟又道:“是了,就是那天你跳樓。”
那天他接到消息說是發現了水匪的蹤跡,他着急出城去剿匪所以纔沒來得及詳細詢問當時發生了什麼事。
後來再跟雲舒見面,她也只是說了自己從鄭德輝手裏坑了一些珍珠的事,還從未聽她說起在鄭德輝那裏喫過虧。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望着風吟幽深似隱藏着旋風的眼眸,雲舒的心肝輕輕一顫,直覺告訴她,若是自己將鄭德輝想要凌辱自己的事說了出來,風吟一定會當場暴走把那個傢伙大卸八塊的。
她擺擺手,笑道:“還能是啥當然是鄭德輝這傢伙想要從我手裏把果醬的配方搶走啊你可是不知道啊,他又是恐嚇又是嚇唬的,要不是我看到了和掌櫃的手下在樓底下等着,我都不知道怎麼脫身呢”
風吟眯了眯眼睛,顯然不相信雲舒的話。
雲舒趕緊道:“其實吧,我從鄭德輝手裏搶了那麼多珍珠回來,這件事也算是過去了。只是,見他癩蛤蟆想喫天鵝肉,居然肖想雨露,我這心裏就厭惡得很。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就他那揍性的還想追家雨露哼想得美”
噗
風吟忍不住笑了出來。
見他終於笑了,雲舒的一顆心也終於落地了。
想到了什麼,雲舒又道:“那個六公子,到底是誰呀聽雨露說你倆關係挺好的”
風吟點頭:“嗯,我倆算是從小一起長大吧他與我師出同門,又性格相投。最重要的是,他的母親是我父親的表姐。”
“哦”雲舒點了點頭,腦袋瓜子裏快速轉着:“所以說,其實你跟六公子也算是表兄弟了難怪。”
怪不得關係好呢,又是表兄弟,又是師兄弟,兩人年齡相仿又脾性相投,相互親近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那你讓雨露去憶江南等着,莫非,那位六公子也會到憶江南去”
雲舒果然是聰明,秦雨露也只是看到風吟讓她回城等候,卻沒有想到這一點。
風吟勾脣,在雲舒耳邊輕聲嘀咕了兩句。雲舒眉頭一挑,小嘴兒詫異地張大了:“真的”
風吟點頭:“真的,千真萬確”
雲舒又是好笑又是好氣,一把捶在了他胸口:“你真是的,既然你早就知道了怎麼不明說啊害得雨露又哭又鬧,真是的,你這哥哥當得真夠嗆”
風吟趁機將她的小手捉住,輕聲笑道:“我當哥哥確實夠嗆,不過,當丈夫應該還是挺不錯的,你要不要試一試”
咳咳
這猝不及防的表白害得雲舒差點兒被自己的口水嗆死,這傢伙說情話撩妹的技藝真的是與日俱增啊,以前還傻呆呆地不知道跟她說什麼好呢,這一眨眼的功夫就各種情話信手拈來了啊
怪不得人家都說在感情這種事上,男人永遠都是無師自通。
古人誠不欺我啊
“跟你說件正經事。”
風吟突然一本正經地跟她說話,雲舒還有點兒適應不了。上次他這麼正經地跟自己說話的時候,好像是在海上乘船到達煙霧島的時候。
這次,該不會又有什麼不好的事等着她吧
只聽風吟道:“我打算教你幾套拳腳防身,你覺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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