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嬌寵悍妻:將軍,來種田! >276、鬧事2
    被人罵成瘋狗,劉氏又氣又羞,反脣相譏:“說我是瘋狗我看你纔是狗你是條老母狗,下賤的老母狗成天就想着怎麼被人上的老母狗”

    那嫂子又羞又臊又氣又急,擼着袖子就要撕她的嘴。

    劉氏的嘴向來是最欠的,以前大家都看在雲盛和羅清漪的面子上不跟她一般計較,但現在雲盛兩口子都不管他們了,誰都不客氣了。

    “嫂子,你別管她,她這種瘋狗嘴裏吐出來的東西能有香的嗎大家心裏都明白着呢,別動氣。”

    雲舒趕緊讓槐花幾人去勸着那個嫂子,劉氏就是個甩不脫的膏藥,被她黏上了以後可就別想友好日子過了。

    槐花在那嫂子耳邊嘀咕了幾句,那嫂子恢復了理智,冷笑一聲站到旁邊去了。

    “劉氏,你的證人沒有幾個,我這邊的證人卻有幾十個,你說等咱們到了縣衙裏邊,縣丞大人是會信你呢還是信我啊”

    劉氏支支吾吾,顯然也是知道自己不佔理了。

    就在這時,一直默不作聲的雲老爺子突然嘆了口氣,很是無奈又很是痛心地念叨了一句:“哎,明明都是一家人,怎麼就鬧成了這個樣子怎麼回事啊”

    雲盛的心口似是被什麼東西狠狠地捶了一下,疼得他身子都微微發抖,一聲“爹”堵在嗓子眼兒愣是沒有喊出聲。

    雲老爺子蹣跚着步子艱難地將坐在地上的劉氏扶了起來,一邊幫她拍打着身上的灰塵,一邊說道:“算了算了,兒子早就不是自己的兒子了,還多說這麼多有什麼用”

    “老頭子,你,你”

    劉氏跟雲老爺子生活了幾十年,他擡擡屁股她都知道他要拉什麼屎,當然也是第一個領會到雲老爺子以退爲進的招數。

    “別說了,回家去吧”雲老爺子擺擺手,拉着老伴兒的手就往外走去。

    就在大家以爲這兩人會這樣離開的時候,雲老爺子突然停下了腳步,等他再回過頭來時,眼圈已然是紅得了。

    只見他深深地看着雲盛,發自肺腑地說道:“盛兒,你有出息了,住上大房子了,爹爲你高興。雖然你不認爹了,但爹知道你還活着,知道你們一家人過上了好日子,還是激動地好幾天沒閤眼。盛兒,好孩子,你們過得好爹就放心了。斷絕關係有什麼斷了就斷了吧,若是跟咱們斷了關係你們的日子能過得更好,爹,爹願意,真的願意”

    說着說着,雲老爺子擡起衣袖抹了抹眼淚。

    雲舒冷眼旁觀,不得不說,雲老爺子的演技真是夠了,這麼好的演技不去當演員真是白瞎了啊

    “爹”雲盛果然撐不住了,雖然只是輕輕地呢喃了一句,但那個字終究是被他吐了出來,鼻子也酸了。

    雲老爺子放下衣袖,拽着劉氏的手轉身就要走了,一邊走一邊搖頭輕嘆:“兒子長大了,管不了了。你也別生氣了,總歸是你身上掉下來的肉,再怎麼不認你你不還是得日日夜夜地思念着擔心着嗎走吧,別給兒子添麻煩了,咱們回去吧”

    “爹”

    一聲“爹”眼看着馬上就要喊出聲了,老村長突然站了出來,搖頭嘆息道:“哎,今日這事鬧成這樣,我若是再不站出來,大家恐怕都要被矇蔽了。富貴,既然你來都來了,就一塊聽着我把話說完吧,也省的將來大家誤會了你。”

    一聽這話,雲老爺子和劉氏當即就頓住了腳步,心中竊喜,終於有人肯站出來給他們說話了。

    劉氏臉上滿是紅暈,激動地不行,彷彿已經看到自己搬進大房子過上喫香喝辣的好日子了。

    雲益雲盈也趕緊湊了過來,催着老村長趕緊說,他們就是要讓村民們都知道雲盛是個多麼僞善的小人。

    羅清漪和丁沛君也從房裏出來了,羅清漪默默地走到丈夫身邊牽住了他的手,這個時候她更要跟丈夫站在一起一同面對了。

    雲舒擔心老村長會改變之前的事,不由地擔心起來:“村長爺爺,斷絕關係的事可是他們親口提的。就算是怪也要怪他們自己,不能怪我爹,我爹根本不知情的。”

    那時候雲盛還失蹤在外杳無音訊,怎麼可能知道斷絕關係的事

    “稍安勿躁。”老村長對雲舒說了一句話,便拄着柺杖站了出來,大聲說道:“在場的大家夥兒們好多都是年清洗一輩兒的,可能都不知道雲家當初剛來的時候是個什麼情形,今兒,就讓我這個活了這麼多年的老傢伙給大家唸叨唸叨吧”

    老村長先是閉了閉眼睛看,似是在想從什麼時候說起,良久他才睜開眼睛,慢慢說道:“時間過去了這麼久,我都忘了那是多長時間以前的事了。怎麼也得三十多年了吧那時候富貴還是個年輕小夥子,剛帶着媳婦兒和大兒子來到咱們村裏,他那會兒跟現在差不多,不愛說話,不過我看他帶着年輕媳婦兒還帶着一個尚在襁褓中的娃子,就動了惻隱之心,把他們留在了村裏。可能是太年輕吧,他們總也帶不好孩子,半夜裏總是能聽見他家兒子的哭聲。那個兒子,當然就是阿盛了,呵呵,阿盛小時候就是個愛哭鬼呢”

    在場不少人都是帶過孩子的,自然知道年紀輕輕又沒有婆婆幫忙的時候,帶一個孩子有多麼難。

    衆人看雲老爺子和劉氏的眼神果然變得柔軟了不少。

    不過老村長的話還沒說完:“可是,等第二年他們的二兒子出生以後,我才發現不是這小兩口兒不會帶孩子,而是他們根本就沒有好好帶。那時候阿盛才兩歲多,剛會走路的年紀,大冬天還穿着單衣單褲。在我的印象裏,阿盛小時候就沒有哪一年是不流鼻涕的,兩個小臉蛋兒凍得通紅,最後還是我家那婆子看不下去了,找了家裏孩子們穿不了的衣裳給了他,這纔沒讓這可憐的娃子凍死在冬天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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