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氏咂了咂舌,顯然是沒想到還有這種拽平臉皮的法子:“不行不行,我這是臉,不是牀單,不能拽。還有一個法子是啥樣的”
“還有一個法子就簡單點了,不過卻特別疼。這個呢,就跟熨衣裳一樣,用燙燙的熨斗在臉上過一遍,這樣就能把皺紋燙平了啊”
“噫”不等雲舒說完,羅老爺子就迫不及待地從外邊衝了進來:“你這是啥破法子,用熨斗燙那不是把皺紋燙平了,那是把臉燙熟了啊老婆子,咱不弄了,我又不嫌棄你,你弄那玩意兒幹啥走走走,屋裏去”
說着,就不由分說地把老太太給拉進了屋裏,還嘟嘟囔囔地說雲舒出的都是餿主意
嚴氏順從地被他拽着,臉上全是抑制不住的笑容,臨進屋的時候還悄悄地回頭給雲舒擠了擠眼睛。
其實在雲舒跟她說這兩個法子的時候就偷偷跟她使了眼色,老太太早就知道雲舒是忽悠她的了,不過外邊的老頭子不知道啊
哼哼,跟女人玩心眼兒,男人永遠都是實心兒的。
面膜並不是一次兩次就能看到效果的,得要堅持纔行。所以珍珠粉還需要很多才能行,可是珍珠實在是太貴了,以她現在的水平,一次兩次還能買得起,若是一直買,還真是要破產了。
風吟也不知道從哪兒得到的消息,知道雲舒正在用珍珠粉敷臉,立馬就送了一盒圓潤漂亮的珍珠來。
這些珍珠個個泛着晶瑩溫潤的光,光是看着就喜人得很,別說磨成粉敷臉了,就是做成首飾佩戴她都覺得可惜。
“隨便用,用完了我再給你送來。”風吟寵溺地摸摸她的臉頰。
幾個呼吸的功夫,雲舒已經腦補了一出霸道總裁愛上我的瑪麗蘇戲碼,連風吟說了什麼都沒注意聽。
“丫頭,丫頭你想什麼呢是不是這珍珠不行我現在就讓人給你磨成粉”
說着,風吟就要拿走珍珠。
雲舒立即回過神來,死死拽着:“不用不用,這珍珠太好了磨成粉就可惜了改天我讓老林捕魚的時候給我注意着點兒看看有沒有大蚌殼什麼的,用那種小小的珍珠磨成粉,我還沒有這麼心疼嘛”
嘿嘿一笑,雲舒趕緊把那盒大小均等漂亮圓潤的珍珠塞進了自己懷裏:“這個,我就收下了”
風吟好笑:“本來就是給你的,你不收誰收傻丫頭。”
看着這些圓潤潤的珍珠,雲舒突然有些手癢,拿過紙來就開始畫畫,風吟也不打擾她就這麼靜靜地看着。
這麼久了,雲舒依然用不習慣毛筆,她用的都是自己做的炭筆,其實就是用燒黑了的木頭改造而成的,用的時候肯定不如鉛筆方便,一邊畫還一邊往下掉炭灰。
不過這根本沒有影響她的作畫,不一會兒,紙上便出現了一整套用珍珠做成的首飾。項鍊是一串大小不一的珍珠,中間用畫了紋路的金線連接,最中間是一顆最大的珍珠,下邊還帶着一個小小的吊墜。吊墜也是珍珠,只是排列成了五瓣花的模樣。
耳墜也是五瓣花,甚至連頭飾都畫好了,都是用排列成五瓣花的珍珠作爲主題,再配以其它形狀的小裝飾,看上去很是漂亮。
“好不好看”雲舒興奮極了,這是她來到這個地方設計出來的第一套首飾,對她而言當然意義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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