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匪不是已經被風吟給剿滅了嗎?連老巢都給掀了啊!
馮宇謀坐正了身子:“他怎麼確定這件事跟水匪有關?我還說這件事是他乾的呢!就是,就是沒有證據罷了。”
要是有證據,早就把這傢伙給抓了,還用等到現在?這麼受氣,這麼憋屈,這麼窩囊地聽從他的安排?
“給他,他要什麼就給他什麼,他說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不就是出海查水匪嗎?那就去查水匪吧!”
風吟坐正了身子,理了理自己的衣襟,起身,一副沒什麼事就要回去睡覺的模樣。
“給他?就這麼順着他嗎?”
馮宇謀又驚又意外,他以爲以風吟的脾氣會不同意孟祥東聽從鋮王的安排。
“不順着就去找他幹架啊,你敢嗎?”
風吟挑眉。
咳咳。
馮宇謀頓時就慫了,重新窩回到椅子裏:“我,我是君子,纔不會跟他幹架。要幹架,還是你上吧!”
風吟翻了白眼兒,鋮王可是奉了老皇帝的命纔來調查這件事的,誰要是阻撓鋮王,那就是跟老皇帝對着幹,這不是找死嗎?
“不敢跟他幹架,那就順着他吧!對了,別忘了多安排點人,既然他們要咱們的人,那就得派點兒機靈點的,別把人派出去了咱們就成了瞎子。”
孟祥東精神一振,他終於明白了。怪不得風吟會這麼痛快地答應呢,原來是安了這個心思。
鋮王那老狐狸,總是不讓他們知道他到底做了什麼,現在他自己送上門來了,豈不正好隨了他們的心意?
風吟本來有些和緩的臉色頓時就更難看了,把這筆賬全都算到了孟祥東頭上。
有了風吟的話,孟祥東特意挑了十幾個機靈的小夥子分給了鋮王。至於眼線,他沒有多安排,只安排了兩個而已,都是爲人正派做事認真的。
只是,跟在鋮王身邊七八天了,這兩個小夥子什麼消息也沒傳回來,弄得孟祥東很是鬱悶。
“你說鋮王他們是不是就是真的來調查這起意外的?這麼多天了,不是在遊樂場裏轉悠,就是在村裏晃盪,什麼事都不幹。這不是拿着陛下的俸祿不幹活兒嗎?”
作爲一個忠誠認真的好官,孟祥東都替老皇帝心疼俸祿。
“老皇帝自己都不心疼,你心疼什麼勁?”雲舒忍不住爲這個大哥的腦袋有些着急。
馮宇謀最近也衰得很,他派出去尋找受害者家屬的人都已經跟到了平城,就差把平城翻個個兒了,結果還是找不到人。
若是再這樣下去,他恐怕就要讓人去鋮王府中搜查了。
“你說那些人是不是憑空飛了?怎麼就是找不到了呢?”
對於這些人,風吟也有些沒有頭緒,因爲他派出去的人也沒有找到他們。
“罷了,找不到他們就換個思路,該去找找人販子了。”
人販子?
對啊!
馮宇謀一拍手:“買家找不到,就找賣家啊!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