牀上傳來了一些動靜,而外面緊張的呼聲在沒有得到迴應之後似乎也跟着沒了。月綺歌從地上爬了起來,用衣袖在臉上抹了一把,直接衝到牀邊,抓住那個即將醒來的男人的手,哭喪着一張臉說道:“兄弟,看在我們睡過一晚的份上,能把房樑上那兩條蛇給請出去麼”
好暖
夜鳳棲捏了捏手裏柔軟的物體,直接把與手裏溫暖的東西相連的存在扯進了自己懷裏,緊緊地抱住,舒服的哼哼了兩聲。
被襲胸的月綺歌深吸一口氣,羞紅了一張臉死緊的推他,“兄弟老鐵醒醒”
媽你閨女的清白怕是要保不住了
“不”醒。
此時正值冬季,恰好是蛇冬眠的季節。
夜鳳棲抱緊了懷裏的暖爐,迷迷糊糊的想到她剛剛的那句話,低沉的聲音似夜裏悄然拉開的大提琴,帶着蠱惑人心的力量,“天縱、天閒,出去掛着。”
睏意十足的語調中慵懶的裹着讓人跟着昏昏欲睡的倦意,這讓剛醒來沒多久的月綺歌都受到影響打了個呵欠。
不過當她看到那兩條收到命令的蛇舒展了身體往外爬時,一種從脊椎骨爬上來的驚悚感讓她打到一半的呵欠突然哽住,瞬間變成了打嗝
捂住嘴巴,嗝了兩下。
這個古代的寵物不簡單,竟然能聽懂人話
屋子裏的蛇沒了,月綺歌也跟着放鬆了下來,“那個”
夜鳳棲這個時候懶懶的翻了個身,把她完完全全的壓在了自己懷裏。
月綺歌感覺自己的要被壓成荷包蛋了,“兄弟,男女有別授受不親,能不能稍微客氣點兒”
“客氣”懷裏的暖爐一直在動,這讓夜鳳棲不得不擺脫睡眠的誘惑,閉着眼睛說道:“你是我娘子,需要客氣什麼”
睜眼,好累。
“哈”
夜鳳棲用下巴蹭了蹭她,身上散發的寒意讓她無法感受到這張特殊的牀涌上的滾滾熱浪。
“不記得也沒關係,總之,記住我是你夫君就夠了。”夜鳳棲安撫小動物似得摸摸她的腦袋,“娘子乖,讓夫君再睡一會兒。”
月綺歌整個人都有點發懵,怎麼穿越了還帶贈品的
聽着身後那均勻的呼吸聲,她有點絕望的掙扎了兩下,發現越掙扎對方就跟蛇一樣把她圈的越緊後,果斷選擇了放棄。
她想保住她的饅頭。
眼尾微微上翹的桃花眼轉來轉去,無聊的打量着室內的設計。
奢侈、豪華,有錢
等過了好一會兒,她終於找到了機會從他懷裏鑽出去,站在牀邊拍了拍自己滾燙的臉,多少有些無語的看着睡姿跟個小孩兒似得卷在紅色被子裏的大男人。
這都是什麼事兒啊
人生地不熟的她也不敢隨便亂跑,索性走到房間裏那個全身鏡前面好好給自己照了照。
這臉有着自己原來的輪廓,只是更加精緻更加漂亮了,對着鏡子扯出一個假笑,連特麼假笑都這麼好看
左看右看,無死角。
太漂亮就有點邪乎了,難不成這個寵物都能聽懂人話的古代也興整容
動手捏了捏臉頰和鼻子,又捏了捏嘴巴,湊近看臉上沒有疤痕,毛孔都很細膩時,她定下了結論我可真他媽漂亮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