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想到夜鳳棲而不知道爲什麼就委屈到紅了眼眶的月綺歌癟癟嘴,小小聲的反駁道:“是瘋是傻,也比你不男不女還是個矮子的好啊”
簡單的一句話讓花澤一口老血哽在喉
“你真以爲有王爺替你撐腰,我就不敢動你了是不是”
花澤眼底帶着一些殺氣的靠近了月綺歌,彎下腰的時候,壓低了聲音對她說道:“你現在儘管囂張,等王爺對你失去興趣了,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花澤剛說完這麼一句話,一道直接扼住他呼吸的壓力襲上了他的後心處
雖然看到了與他對視的人眼底閃過的那一絲狡黠,明白自己是被坑了,可他也只能直接轉身單膝跪地,低頭恭敬的喚道:“王爺”
原本已經離開的墨傾竹站在門邊笑了笑,走進來的同時,施放在花澤身上的威壓變得更強了。
花澤咬牙承受着這一切,月綺歌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看到跪在地上的人已經開始發抖,心裏徒然升起了一種危機感。
她小心翼翼的往後挪了挪,而見懲罰的差不多,並且注意到她動作的墨傾竹收斂了氣息後,嘆了口氣。
不要怕,我不會傷害你。
月綺歌讀懂了他的手勢,卻只是抿了抿脣,繼續往後挪了挪。
墨傾竹看向花澤,在他滿頭大汗,小心翼翼擡頭看他的時候,才比了幾個手勢。
如有下次,重罰。
花澤臉色蒼白,低垂着頭承認自己的錯誤。
即便是祭品,那也是他們王爺看中的,再怎麼無用,也不能妄自輕視
是他,這些年得到了王爺的信任和賞識後,得意忘形了。
墨傾竹看向顯然是被嚇到的月綺歌一眼,眼底快速閃過一絲懊惱後,就離開了。
花澤站了起來,沒有再管月綺歌,徑直的走到門口站着,盡心盡責的當起了護衛。
還坐在牀上的人悄悄地往門口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後抱着被子,心裏想着要怎麼樣才能找到逃出去的機會。
與此同時,發現自己祭品不見了的赤蛇王正在寢殿裏發怒,金色的眼瞳幾乎要被血色染紅,“人呢”
努力抑制着暴怒的兩個字讓跪在地上的幾人頭都不敢擡一下。
夜鳳棲來回踱步,“常玄”
被點名的常玄把頭垂的更低了,“稟告王爺,屬下的人還在查,請王爺多給屬下一點時間。”
“多給你一點時間”
夜鳳棲只是朝他看去一眼,如洪水傾瀉般的威壓就直接砸在了常玄的身上
背脊幾乎要被壓斷的痛讓常玄發出一記悶哼,單膝跪在常玄身後的天縱天閒兩兄弟額頭也開始冒汗。
王爺已經多久沒有發過這麼大的火了一百年還是兩百年
“一個早上的時間,還不夠”
他雙手攏在袖子中,眼底閃過一絲殺戮之氣,“你是在查”
“還是查到了不告訴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