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會好好跟着月小姐的。”
天縱用尾巴拍拍弟弟的,然後各自安靜的守在自己的崗位上。
寢殿內。
月綺歌坐在牀邊,看着呈深度昏迷狀態躺在牀上的夜鳳棲,想到他說過她很暖的話,直接就把手放在了他已經結了一些冰霜的手上。
她被凍得瑟縮了一下,沒有鬆開,反而抓得更緊了一些,“夜鳳棲,你管家說得對,如果不是我,你也不會因爲寒毒發作而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她看着毫無動靜的人,脫掉披風和鞋子,爬上牀後,鑽進了被窩。
把自己塞進他冰涼的懷裏,有些羞怯的抓住他的衣角,道:“你說過我是你的暖寶寶,那我現在抱着你,你會不會感覺暖暖的”
冰涼的體溫讓月綺歌想到自己曾經握住父母的手時所接觸到的溫度。
那種冷就像帶着冰渣的羽絨一樣,柔軟卻也堅硬的鑽入自己的心臟裏,然後變成細細密密的鋼針,刺得人心生出一種無法呼吸的疼。
“你知道嗎說出來你可能不會信,你是我長到這麼大,除了我父母以外,對我最好的人了。”
“我那些親戚啊,每次來看我都是爲了我爸媽的賠償款,送來的水果也不新鮮,還老問我借錢,我是真的很討厭他們,哪怕別人說我六親不認,沒心沒肺,我也討厭他們。”
“所以我纔會說,你對我好,我就會對你好。”
蹭了蹭他的胸膛,“我怕你會吃了我,可是我更怕我會失去一個對我好的人哎,這種話真聖母,但我真是這麼想的。”
“我媽媽還活着的時候就時常跟我說,一定要珍惜身邊每一個對自己好的人,所以啊,我想珍惜你。”
“你醒過來,我們重新認識一下好不好”
“我不是你們這人界月家的那個月綺歌,我是來自另一個世界,一個喜歡用畫來表達情感的月綺歌”
她絮絮叨叨的說了很久,聲音越來越輕,直到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睡着了的人並沒有發現原本昏迷的人手指輕輕地顫動了幾下,沒有醒過來,卻像是本能一般的稍稍側過身,把她摟在了懷裏。
天剛矇矇亮的時候,沉睡着的男人身上雖然還有一些冰霜,臉色卻已經好了很多。
他睫毛輕顫,掙扎了好一會兒,才從睡眠中醒了過來。
小心翼翼的動了動幾乎快要被冰凍住的身體,等身體的情況好轉了許多之後,他才噙着一抹微笑,輕輕的揉了揉懷中人的腦袋。
稍微收緊了一下搭在她腰上的手臂,讓她更加貼合着他。
像是憐惜着自己最重視的寶貝一樣,害怕吵醒她而溫柔的吻了吻她的發頂,聲音因爲剛醒而夾帶着一點點鼻音和沙啞,性感到讓人恨不得就這麼沉淪下去:“本王知道你不是那個月綺歌。”
“你是屬於本王的,獨一無二的歌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