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言我憑什麼要慎言哥哥你難道不應該幫我說兩句話的嗎她月綺歌算什麼東西啊竟然敢在我面前顯威風等我好了,早晚讓她好看我一定要殺了她,不,我要讓她生不如死”
“說完了”
“沒有月綺歌那個賤人賤人賤人賤人”
啪
充滿力量的一擊直接打在了月婷兒的臉上,直接把人打飛在了牆壁上發出砰的一聲
阿哨陰沉着臉,雙手攏於袖中出現在了門口。
他掃了眼根本來不及出手的月清寒,然後看向被他一下打蒙了的月婷兒,道:“這位客人嘴巴似乎不太乾淨。”
“你、你一個奴才竟然敢打我”月婷兒口腔裏充斥着血腥味兒,“你竟然敢打我”
阿哨絲毫沒有把月婷兒放在眼裏,上前一步的時候,月清寒擋住了他。
稍稍擡眼,“月家使者這是做什麼”
“她是我妹妹,即便在貴府中出言不遜,也輪不到你這個做下人的來教訓。”
月清寒知道這是月婷兒自找的,可總不能放任一個赤王府中的下人對她動手。
剛剛那一擊是他沒有反應過來,他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情況在他眼下發生第二次。
“你以爲你能攔得住我”
阿哨體內涌出的妖力讓人窒息了一瞬,月清寒隨即調出魂力與之抗衡,可苦了現在無法動用魂力的月婷兒,此時的她只覺得周身的氧氣全部被抽離,痛苦的抓着衣襟,想要讓他們停下來,卻發現一縷青黑的妖力鎖住了自己的喉嚨,讓她無法發出任何聲音
從背脊鑽入大腦的寒意讓她有一種即將死亡的錯覺
她無力的掙扎了兩下,腳步踉蹌的倒在了滿是碎瓷片的地上
月婷兒弄出來的動靜讓月清寒側目,當他看到月婷兒身下的血跡時,眉頭一皺,走過去的同時,也讓自己的魂力罩住了她,讓她好受了不少。
“這就是赤王府的待客之道”
充滿不滿的話讓阿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讓半毀的臉變得詭異起來,“凡是侮辱月小姐的人,都算不上是客。”
被月清寒用魂力保護着的月婷兒從地上站了起來,像是感覺不到痛一樣把插在肉裏的瓷片拔了出來,迅速涌出的鮮血很快就染紅了半條手臂,“不過是個無用的傻子而已,就這麼能被你們重視”
阿哨有些嫌惡的掃了眼被鮮血污染的地面,面不改色的說道:“只要是王爺願意寵着的,哪怕是蜉蝣,亦爲珍寶。”
“呵好一個哪怕是蜉蝣,亦爲珍寶啊”
月婷兒垂在身側的手握了握拳,心裏竟然對那赤蛇王產生了興趣。
如果自己能得到赤蛇王的寵愛,眼前這給自己臉色看的下人恐怕會換一副面孔,對自己俯首稱臣吧就連那月綺歌也會像以前那樣被自己欺負到只能啃樹皮喫草葉,也沒人替她說上半句話
月清寒低頭,看到月婷兒那閃爍的目光,眉頭再次蹙起,她又打算做什麼
“咦你們這是在幹嘛”
手上端了盤糕點的月綺歌從門外探頭,“婷兒姐姐怎麼受傷了”
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月清寒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臂沒讓她再次倒進碎瓷片的地上,月綺歌一臉懵的端着糕點顯然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而阿哨則是嘲諷的勾了勾嘴角,回過身對她恭敬的行了個禮。
月綺歌見狀,連忙擺擺手,“阿哨你不用這麼客氣的。”
“規矩不能廢。”
阿哨行完禮後,見她是要進來的樣子,直接用妖力把地上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掃到了一邊,然後從她手裏接過糕點,道:“月小姐,請。”
這截然不同的差別對待讓把月婷兒放在牀上的月清寒側目,然後他眼中凝聚了一絲冷意,對月綺歌說道:“綺歌,給婷兒換一個僕人來伺候。”
突然被命令的月綺歌剛往嘴裏塞了個糯米糕,眼神有些錯愕的看着他,道:“爲什麼”
“他不合適。”月清寒也沒說的太具體,因爲他覺得她聽不懂太複雜的東西。
“阿哨做人很正直,打掃衛生還特別快,再說伺候月婷兒洗澡換衣之類的是其他婢女小姐姐在做,有什麼不合適的”
她脫口而出的話讓屋內的兩個男人同時看向她,月清寒心想赤蛇王是不是教了她一些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而阿哨在想自己哪裏表現的正直,他一定會改,絕對不能讓月小姐對他產生更多的誤會。
“算了,我讓柳茂留下來照顧婷兒,沒問題吧”
被點名的人從暗處現身,嚇了月綺歌一跳。
這人開始藏哪呢
她看了眼柳茂,然後點點頭,“隨你啊。”
沒想到這麼簡單就安排個人進來的月清寒頓時無話可說,“婷兒受了外傷,去請個大夫。”
這種事情不可能讓醫仙出面。
“是。”柳茂領命離去,眨眼就不見得功夫讓月綺歌好奇的問道:“這是用了魂力嗎”
“沒有。”
月清寒語氣頓了頓,又道:“是功法。”
她表示瞭解了的點點頭,而月清寒有點惱自己爲什麼要多加那麼一句話,她又聽不懂。
等柳茂請了位女大夫,把月婷兒的傷口都清理包紮了,要離開之際,月清寒神色有些複雜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月綺歌,最終什麼都沒說的離開了。
被莫名其妙瞪了一眼的人皺眉,問阿哨,“他剛剛爲什麼瞪我”
阿哨沉默了一瞬,道:“需要奴才過去揍他一頓嗎”
板着一張臉的人看起來很是兇惡,他甚至覺得自己表現的非常兇,絕對不會讓月綺歌把自己列入溫柔、正直、好這一類裏面去。
然而
“阿哨你真好”
月綺歌沒有想到自己一句話就讓這位看起來兇兇的人爲自己出氣,甚至揚言要去揍她那不稱職的哥哥
阿哨:“”
月小姐,他真的是個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