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個頭啊
月綺歌現在光是看着他的臉,腦袋裏都是昨天下午發生的事情,更不要說現在聽到他說這種話後,那些畫面就更加清晰強烈了
灌滿腦子的不和諧畫面讓她感覺自己整個人都着了火一般的滾燙,害羞到恨不得把自己捲成蝦狀
而事實是她已經不自覺的卷在了他懷裏藏着,讓小心偷窺他們互動的韻夏眼底冒着閃亮亮的激動,直到旁邊的掌櫃有些看不下去了,才拉了拉韻夏的衣袖,對她打了個迴避的手勢。
夜鳳棲低頭看着一個勁往自己懷裏鑽的人,忍不住笑道:“歌兒這是做什麼本王的懷裏可有金銀珠寶”
因爲情緒波動太大,竟然還牽動了她體內的無極業火,源源不斷的熱力從她身上傳來,讓他臉上的那點蛇鱗都像是遇到天敵一般漸漸消融,直至不見。
寒毒被壓制後的舒暢讓他不由自主的貼着她通紅的耳廓發出讓人慾念驟生的低吟,那沙啞的聲音就像是含在嘴裏的一塊砂糖,甜膩的讓人無法割捨。
月綺歌只覺得耳朵被他的呼吸弄得刺癢的厲害,伸手打算掏掏耳朵,卻不小心打在了他剛剛靠在她肩頭的腦袋上。
動作隨着周圍的抽氣聲停頓了一下,然後順勢在他的臉側摸了摸,“怎麼這麼涼”
雖然還是很害羞,可對他的擔憂已經超過了那些不願直面的羞意,“是不是寒毒又發作了”
還蘊着羞意的聲音比平時更加的柔軟,像羽毛在夜鳳棲的心間劃了劃,讓他把她抱得更緊了一些。
“無礙。”
聽他這麼說,月綺歌直接就從焚空戒裏拿出幾瓶藥來,道:“這是我之前用師父留下來的藥材煉製的丹藥,雖然級別不是很高,也可能對你沒什麼幫助”
聲音越說越小,到最後竟然已經是沒了自信。
她的等級還卡在聖級煉丹師上面,想着他擁有那麼大的權利,身邊肯定也有更加厲害的煉丹師纔對。
自己的這點東西,根本就上不了檯面。
敏銳的捕捉到她情緒中的那絲低落,抱着她的男人輕輕地拍拍她的背,然後把她拉開了一些,金眸溫潤如玉,“歌兒喂本王吃藥吧。”
“啊”
“本王是病人,歌兒不應該多多照顧一下嗎”
“”果然是幹大事的人,說這種話都不害臊。
夜鳳棲知道她這性子不能鬧久了,通常把她逗弄到面紅耳赤便見好就收,並開始預謀下一次的逗弄。
巧妙的拉開話題,讓她的注意力不再集中在那件事情上後,她臉上的紅潮都褪去了不少,只不過在他懷裏還是略顯僵硬,可見昨天的那件事對她的衝擊很大。
就如他所說,這件事情總要習慣的,所以
在真正的喫掉她之前,他會慢慢的讓她習慣他的存在。
與他對視一會兒的人拿他沒有辦法,只能倒了杯清水,手中捻着一粒丹藥送過去,道:“張嘴。”
夜鳳棲聽話的張開嘴,爲了方便她行動,還微微低下了頭。
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嚥下去後,親親她的臉頰,“歌兒真乖。”
不,絕對沒你吃藥的時候乖。
月綺歌在心中吐槽,面上卻是對他笑了笑,問道:“要不要上樓休息一會兒”
看她眼底隱隱的期待,夜鳳棲大概就知道她要做什麼了,“本王纔剛剛回來,歌兒就要趕本王走”
“怎麼可能呢”她表現的這麼明顯嗎
大手在她腰間摸了摸,“錢袋都準備好了,想出去”
“這錢是韻夏拜託我給她保管的,說這裏的小偷特別多,她怕放在她身上會丟。”
被掌櫃拉着一起背對着他們的人聽到自己的名字後,背都挺直了不少,她要怎麼告訴月小姐,他們這些做下人的,除非必要,根本就不喜歡把錢袋放在身上,而是丟進儲物戒裏啊
夜鳳棲挑眉聽她一本正經的瞎編,等她說完了,才道:“本王突然覺得”
“覺得什麼”尾音拖那麼長做什麼
“以後還是少給歌兒看那些畫本比較好。”
“爲什麼”好端端的怎麼就扯到畫本了
他擡手摸摸她的頭,笨笨的。
“不要單獨出去,在晚飯前回到本王身邊。”
沒想到他會突然答應的人愣了一下,在他離開前親了自己一口後才反應過來,捂着嘴脣,紅着臉看着他上樓的背影,總覺得他越來越過分了。
說到過分
完了,腦子裏又是那些畫面。
給自己灌了口水,放下茶杯的時候才反應過來那是他喝過的。
看着那茶杯,她沉默良久,隨即站起身來,揚聲道:“韻夏,我們出去玩兒吧”
等月綺歌走後,掌櫃的擦着冷汗收拾桌上的東西,店小二在旁邊看着他收拾也是跟着心驚膽戰,雖然說他們現在是上下屬的關係,可是
掌櫃的輩分比他高出很多,不但如此,平時做事嚴苛還不苟言笑的人這會兒竟然拿着抹布擦桌子,怎麼看怎麼詭異,嚇得他想要變成蛇趕緊溜走。
“二啊”
“在”
“剛剛那情形你也看到了吧”還在拿着抹布擦桌子的掌櫃語氣凝重。
“看到了。”
“難道真的會如同韻夏說的那樣,我們要有主母了”可那是個人類啊壽命那麼短,哪配得上他們主子
“可是主母不是另有人選嗎”
經店小二這麼一提醒,掌櫃纔想起來好像是有這麼一個人,只不過已經有好幾百年沒有出現過,差點被他忘個乾淨。
“你怎麼還記得”他都忘了,這傢伙怎麼
“前段時間去山裏訓練的時候,見到了那位的一縷妖魂,好像是在尋找什麼東西。”
店小二把自己見到的告訴了掌櫃,“我只是覺得這不是什麼大事兒,就沒說出來。”
掌櫃只覺不妙,“那位現身怎麼能不是大事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