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萌妃當道:霸道妖王來抱抱 >第369章 太過分了!
    見主子這樣,于靖也沒辦法說些什麼,只能將那些在屋外考究良久的話全數壓回了肚子裏,改口道:“那王爺打算怎麼做赤蛇王已經來到魔界,並且將不歸森毀了大半,數百年內恐難恢復,現下他還在魔界肆虐若是再不去阻止他,魔界必將受到大創。”

    “魔界難道就沒有其他魔王了”

    狄燁不以爲意,魔界這麼大,不過是毀了個不歸森而已,能帶來什麼威脅

    赤蛇王在瘋狂的破壞魔界的平衡,等那些藏在各自領域裏的魔王忍無可忍的時候,必然會拿次作爲由頭,直接朝妖界進攻。

    他就不信他真的這麼無所顧慮的肆意妄爲,好歹也是妖界擁有無上權利的蛇王,怎麼可能將妖界衆生拋之腦後而不顧

    “有是有,只是”

    于靖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一下自己主子的臉色,發現他還是那份漫不經心事不關己的樣子時,道:“因爲那場大戰,大部分的魔王還是不願意主動出擊,與赤蛇王爲敵,甚至開始在打聽”

    “打聽什麼”

    “打聽月小姐的下落,屬下猜測,那些魔王是想要藉此機會向赤蛇王示好,算上個人情。”

    “想與赤蛇王交好,就敢把主意打在本王頭上了”狄燁不屑的笑道:“既然如此,那便派人傳出些假消息,最近那幾個不是從人界抓了人類回來嗎讓赤蛇王找他們去吧。”

    “赤蛇王會相信嗎”

    “關心則亂,他親自動身前來魔界大肆破壞,必然是想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她,可本王偏偏不如他意,哪怕他最後知道是本王在從中作梗,他能奈我何她現在喜歡的是本王”

    狄燁看向于靖,“將命令下達下去,另外,看好府上那幾個不聽話的,讓他們把嘴巴閉緊了。”

    “是”

    于靖憂心忡忡的領命退下,與影衛交接的時候,那名在影衛中擔任隊長職務的人平靜無波的眼睛裏閃過一絲詫異,“王爺他”

    “不要自作主張,聽命行事便可。”于靖也大概知道對方想要說什麼,無奈的嘆了口氣,“這麼多年以來,王爺就沒有多什麼人或者事情上過心,這會兒我們做屬下的,只能竭盡全力護住王爺想要護住的東西了。”

    影衛隊長沉默了一會兒,恭敬的行了個禮,“屬下定不辱命。”

    “去吧。”

    影衛隊長閃身離開,心中卻是越發的對那個人類感到好奇,到底是怎樣的人,會讓他們冷血無情,視生命爲草芥的王爺這麼動心呢竟然不惜得罪赤蛇王

    還站在院子裏的于靖擡頭看向沒有多少雲彩的天空,兀自出神。

    其實從他們王爺寵愛的那個人類中了幻術而變得奇怪,並且看到他們王爺看她的柔軟眼神時,他心裏就一直不安着,總覺得會出事。

    事到如今,心中的不安是越發的強烈,可事已至此,他又不知道要做些什麼纔好,或者可以說是,已經不知道要做些什麼了。

    散步假消息出去也只是稍微拖延一點時間罷了,以赤蛇王的洞察力,必然會發現事情的漏洞,然後順着那點線索找過來。

    不管他們做的如何隱蔽,總會露出破綻的。

    “于靖”

    冷不防的一聲喊叫讓于靖打了個激靈,他驀然回頭,看到臉上沾着墨汁的人時,竟然有些無語,“月小姐。”

    書房裏沒有洗筆的水,導致月綺歌不得不跑出來找人帶路打點水過去,“我沒有洗筆的水了,能麻煩你帶我過去弄點水嗎”

    “這些事情交給我們下人來做就好,您先回書房,我稍後便讓人送水過去。”

    月綺歌站在原地沒動,打量了他一會兒後,湊過去,距離近到于靖作勢要往後退一步時,她才停下來,問道:“你”

    “月小姐想問什麼”爲什麼一副難以啓齒的模樣糾結到緊皺的眉頭讓他看了都忍不住跟着皺眉。

    “我在書房裏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到你是什麼妖,而夜鳳棲又是怎麼把你給安插進魔王的府邸來的,還是說,夜鳳棲收服你了讓你叛主”

    于靖嘴角一抽,叛主在宣誓忠誠的奴僕眼裏那簡直就是侮辱以及要用一生去鄙視的東西,而他現在什麼都沒做,只是配合他主人在月綺歌面前演戲,就被冠上了叛主的名頭,這要是傳出去,他今後在魔界恐怕都不好混了。

    但是總不能胡編亂造個妖族來欺騙她吧

    “你告訴我你是叛主了,還是什麼妖”

    叛主和撒個無關緊要的小謊的選擇讓于靖將視線放在了別處,他稍稍沉默了一會兒,道:“貓。”

    “啊”

    “我是貓族。”

    寧願暫時騙她是妖,也不想變成一個擁有叛主名號的奴僕。

    “那你變個耳朵我看看”很久沒有畫貓兒獸人了,以于靖俊逸的外形來說,加對毛絨絨的貓兒說不定會有意外的萌點。

    看到她眼底似星光般璀璨的期待,于靖感到呼吸都有些困難的說道:“抱歉,屬下還有要事在身,並不能陪月小姐玩耍。”

    誰要跟你玩耍了

    月綺歌皺了皺鼻子,把于靖這種表態當做是妖族不願意透露本體的一種習性,不在意的擺擺手,道:“那你先去忙吧,記得不要忘了給我弄點水過來啊”

    “好的。”

    目送走了拿着筆,邁着輕快步伐離開的人,于靖沒來由的鬆了口氣,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暴露了什麼,讓王爺無法繼續享受她的一切。

    月綺歌走到一處停下,靠在走廊上的圍欄休息,閉上眼睛回想剛剛于靖的微表情,先不說他僵硬的回答,那有些不敢直視她眼睛的舉動讓她對他的話產生了懷疑。

    如果是夜鳳棲的手下,那爲什麼會是貓族若是敬畏他,那倒是能說得通,可是他爲什麼要撒謊呢

    于靖對她還算真誠,只是最近有些奇怪,而這種奇怪似乎是從見到夜鳳棲的時候開始的。

    至始至終夜鳳棲也沒有告訴她,他到底把狄燁那個魔王怎麼了,殺了還是放逐了

    爲什麼這些天她見到的人只有夜鳳棲和于靖,還有幾個負責上菜的新人收了王府,所以連奴僕都換了一批

    心中總是充滿了疑惑,可下一秒又會自己給自己找理由做出一個完美的解釋。

    一切都是那麼自然,自然到有點不正常。

    直覺認爲好像有什麼事情正在奇怪的進行着,可她又抓不到那個關鍵的點去推敲。

    揉了揉有些抽痛的額角,每次深入想事情的時候總會一陣讓她暈眩的抽痛,失去無極業火後的症狀這麼嚴重嗎

    不由自主的摸了摸手指上帶着的戒指,突然覺得好像少了什麼東西。

    她睜眼看向那枚古樸的戒指,到底是少了什麼呢她是不是忘記了什麼東西

    這樣的疑問剛出現,腦袋就一陣尖銳的刺痛,就好像有人拿刀在裏面瘋狂的割着,使她眼前一黑,直接跪了下去

    抓着欄杆的手指骨都已經泛白,還在抽痛的腦袋讓她頭暈目眩,反胃作嘔

    王府的某個不起眼的院子,夜凌玲一身冷汗的用自己的鮮血獻祭,完善那出了一點問題的禁術。

    她竟然忘了這個禁術施展之後,每隔一段時間就要用自己的鮮血去獻祭,牢固禁術,剛剛若不是感應到了月綺歌身上的禁術有鬆動的跡象,她真不敢想象她恢復後會怎樣。

    不

    這還能怎樣

    下咒的人不就是灰飛煙滅,永無輪迴嗎

    夜凌玲看着從手腕流出的鮮血在地上自行繪成一個法陣,有些泛白的嘴脣勾起一抹暢意的笑,不就是一點血嗎以她妖族的身份,也不怕恢復不過來。

    只要月綺歌不好過,要她做什麼都可以

    劇烈的疼痛消失後,月綺歌整個人就像是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衣服緊緊地貼在身上,在她努力站起來的時候讓她顯得格外狼狽。

    摸了摸好似有些滾燙的額頭,苦笑了一聲,失去了無極業火後的生活還真是麻煩多多,她好像連她自己都要照顧不好了

    那她要怎麼繼續陪在夜鳳棲身邊她一點都不想做他的累贅。

    擔心自己以後會一直有這種無能爲力的症狀的人抱着一旁的柱子紅了眼眶,擡眸就看到住在她心裏的人穿着一身黑袍冷着臉朝她走了過來。

    想着他近日裏的疏遠和冷漠,她有些不敢對他撒嬌,只能眼神露怯的看着他,縮着肩膀繼續抱着柱子。

    狄燁剛過來就看到她那一身狼狽,不悅的皺起眉,走過去,語氣因爲擔心而加重,聽起來很兇,“你怎麼回事”

    月綺歌被這麼一兇,眼淚就這麼流了下來,剛剛痛去了半條命,這會兒不但沒有以前的溫言軟語,還被他用這樣的眼神和語氣針對,委屈一下子就涌了上來,哽咽的衝他大聲說道:“你就知道兇我一點都不關心我好不好你”

    想着是自己主動讓出無極業火,總不能把事情怪在他身上,抱着柱子憋了半天,只能蹦出毫無威懾力的一句,“你太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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