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第一次開葷,時間長一點也是理所當然,至於月姐,有王爺在,不會有事的。”
計言無奈的看着探春,“你從第三天就開始問這個問題,如果真擔心的話,可以去寢殿外詢問一下?”
“我還想留着命侍奉月姐呢?”
探春嘆了口氣,“王爺也不是那麼不懂節制的人,怎麼到這件事情上就……”
說到這裏,探春瞪了計言一眼,“人類的一些話不是沒有道理,你們男人啊……哼!”
莫名被數落一句的計言目瞪口呆的看着探春離開,他們男人怎麼了?不對,這關他什麼事?他什麼事情都沒做啊?
寢殿內。
月綺歌一臉生無可戀的趴在牀上,任由夜鳳棲給她按着痠痛的腰背,有氣無力的說道:“我就說換一個妖族嘛……”
饜足的男人沒有說話,只是將手移到了她較爲敏感的地方捏了捏。
“啊啊啊我錯了我錯了,你別來了!我快死了!真的不行了!”
她可算知道他當時說的怕她承受不住是什麼意思了,跨種族戀愛一點都不快樂!
他們一開始就因爲不太合適舉步艱難,好不容易適應了,就被他翻來覆去的當餅在烙,她真不願意相信夜鳳棲是第一次當烙餅師傅,那技巧熟練到簡直就是辛苦磨練很多年的老師傅!
“夜鳳棲,你老實交代,你是不是有過別的女人?”
“沒有。”把她抱起來,按着她的後腰,“是歌兒挑釁本王,本王纔會這樣的。”
“還怪我……”
好吧,確實該怪她,不該在他非常恥辱的第一次露出了那種難以置信的表情以及說了那句你很快的話。
結果就是他惱羞成怒,把她按在牀上烙來烙去……
可惡的雙修之法,愣是把她這個脆弱的人類提升成了能夠承受妖族烙餅的超人類。
“夜鳳棲,我覺得我已經沒臉出門了。”
七天沒踏出寢殿一步,不用想也知道外面的人會用什麼眼神看着她。
她完全不擔心夜鳳棲,因爲他的臉皮是不會允許他害羞的。
“那就跟本王一起待在寢殿中?很快就會迎來冬季,與本王冬眠吧?”
“……”她瞪着他,“我想咬你。”
夜鳳棲湊過去,“想咬哪裏?”
“我怕牙疼。”
“那就咬本王的嘴脣?”說着,就親了她一口,“軟嗎?這樣牙就不會疼了。”
月綺歌無言以對,嘆了口氣後,摸摸他的臉,“就算有魂力和丹藥,我也想喫口飯啊……”
“唔……本王的妖力與歌兒的魂力還在融合中,先不要進食。”
摸摸她的肚子,“讓歌兒的魂力熟悉本王的力量,以後雙修的話,歌兒的修爲會上升的很快。”
“是不是因爲你的妖力在我體內,所以我才感覺不到飢餓和睏乏?”
“嗯。”
“那你平時也是這樣?那豈不是不需要喫東西了?”
“修爲到達一定境界之後,是可以不用進食,不過本王想陪歌兒一起喫,那便會喫一點。”
“那是神仙吧……”
夜鳳棲親親她的耳尖,聲說道:“不是神仙,是半神。”
“半神?”
他的語氣突然變得神祕起來,連帶着她都跟着放輕了聲音,窩在他懷裏,睜着滿是好奇的大眼睛看着他,殊不知這樣子的她,就像是一頭剛出窩的獸,可愛到讓環抱着她的男人心中軟乎乎的,又摁着她親了好一會兒才放開。
稍稍推開在她脖子上作亂的男人,好奇的問道:“我只知道有很多境界,卻沒聽說過半神,半神是什麼?你已經是半神了?”
“半神凌駕於所有境界之上,離神卻又有些距離,在追求境界的人眼裏,半神等同於神,可在真正的神面前,卻是他們最看不起的螻蟻。”
夜鳳棲眼中涼薄,“神覺得半神是沾了他們的榮光享受世人的畏懼和敬仰,而他們卻忘了,他們一開始也是從半神突破成神的。”
“活的時間太長,讓他們忘記了本我。”
月綺歌聽完之後,嘆道:“好玄妙好深奧,不愧是王爺大人。”
夜鳳棲笑着點了下她的鼻尖,道:“只能說到這了。”
“什麼?”
“有些事情還不能讓歌兒知道,不然會觸犯禁忌,給歌兒惹來麻煩。”
他吻住她,“現在,跟本王再練習一次吧。”
“唔嗯?”
———
又過去了幾天,憂心忡忡的探春終於見到了她氣色紅潤,整個人都彷彿變得有些不太一樣的主人月綺歌。
“月姐,這是奴婢爲您準備的一些補身子的湯菜,您喫喫看,合不合胃口?”
鼓起勇氣獨自走出寢殿的月綺歌本來想用一種很自然的姿態去面對探春,可看她給自己準備的這一桌子補氣血還補腎的東西,她……沉默了。
“謝謝。”不管再怎麼不好意思,她也不能辜負探春的一片心意,“一起喫?”
“不不不,奴婢在旁伺候您就好。”
月綺歌點點頭,喝下第一口湯時,她簡直就要幸福的流出眼淚,如果成爲半神或者是神需要丟掉這些美食,她寧願繼續做個混喫等死的祭品,賴在夜鳳棲身邊不走!
看她喫的愉快,探春有點開心,將她喜歡的菜跟不喜歡的換了個位置,道:“月姐,奴婢一直很期待您能成爲我們的王妃。”
“噗咳咳咳!”
月綺歌被突來的一句話弄的直咳嗽,嚇得探春連忙過去給她順着背,“您還好嗎?”
“咳咳好,沒事!咳咳!”
面頰通紅的人把臉都要埋進碗裏,想了想後,擡頭含羞的看着探春,問道:“你覺得,我跟你家王爺配嗎?”
“配!”
探春想都不想的回答道:“沒有比月姐更配的人了,其實王府裏不止是奴婢,計言他們也是這樣覺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