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姐……
上次戰爍瑜的話歷歷在耳,這一回,他的態度不再那麼冰冷。
不……不要叫我江小姐,我……我叫江爍瑜……你可以叫我爍瑜。
江小姐很多,但爍瑜……只有一個!
爍瑜?
慕以白皺了皺眉,突然,他想到什麼,眼一眯。
……爍瑜小姐,聽說之前你一直在找我?
外賣的同事告訴他,有人曾連續點了同一家外賣好幾次,後來目標是他。
雖然同事沒告知對方身份,但他猜得出來,很有可能就是眼前的女人。
戰爍瑜此刻就如同是做壞事被抓包的孩子一般,但強裝鎮定,僵直着脖子將這件事成人下來。
慕以白微微眯眼,向她靠近一步,戰爍瑜下意識地往後退,眼中含着幾分警惕。
你要做什麼?
慕以白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她不是那麼大膽地摘下他的浣熊頭?怎麼這會兒卻膽子那麼小?
伸手指了指戰爍瑜手中的浣熊腦袋。
我要繼續上班,那個浣熊腦袋可以還給我了麼?
哈?戰爍瑜反應過來,連忙把浣熊腦袋遞給慕以白。
慕以白轉身要走,戰爍瑜不想放棄這個再次見到他的機會,也顧不得他會不會誤會,大步上前拉住他的手臂。
她也不叫慕學長了,直接稱呼名字,顯得兩人熟悉一些。
看得出戰爍瑜明明擔心他會拒絕,卻還是堅持的模樣,慕以白本想拒絕的心卻有些觸動,向來習慣拒絕別人的他終是忍不了點了點頭。
慕以白是晚上八點下班,歸還了浣熊服裝後,卻被老闆叫住。
老闆伸手指了指正在窗邊位置上坐着的戰爍瑜,喊着打趣的聲音問道:怎麼?以白,那是你女朋友?
慕以白一愣,淡淡開口:不是,只是一個學校的學妹。
他不喜歡回答多餘的話。
老闆壓根不相信慕以白的話,平時喜歡追求他的女人很多,可唯獨答應約會的就眼前這個。
讓你等久了!
慕以白走向戰爍瑜,拉開椅子,在她的對面坐下。
心心念唸的男人就在眼前,戰爍瑜心跳加速。
沒事,正好你們家咖啡廳環境不錯,來坐坐心情也好了很多。
其實,再看到他第一眼,她的心情就好了起來。
兩人久久無言,氣氛僵持了好一會兒,戰爍瑜輕輕地攪動着杯中的咖啡。
話說,你之前不是再送外賣麼?怎麼又在咖啡廳上班?
慕以白雙手交叉放在桌面,神色平靜,耐心地解釋:家裏需要我維持,所以只能出來打幾份不同的兼職。
戰爍瑜一頓,不曾想慕以白竟然這麼誠實地跟她說真實的情況。
這樣不是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