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元嫿心中一直擔心着蘇米的傷勢,聽見他們二人吵鬧不休,眉頭不悅的微微一蹙。
雖然只是一個細小的動作,卻依舊被白靳初看在眼裏。
他知曉元嫿此刻正心煩着,轉頭看向白靳塵下逐客令:“今日王府中發生了許多事情,恕本王招呼不周,二哥請回吧”
“那本王就不再打擾你們了。”
撂下一句話,白靳塵轉身離開。
他前腳剛走,身後的房間便被人緩緩打開,大夫從裏面走了出來。
聞聲,元嫿轉身看向大夫,快步迎上前去:“大夫,她如何了”
“王妃放心,在下已經爲房間裏的那位姑娘處理好了傷口,她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說着,大夫從藥箱裏拿出一隻小瓷瓶:“這是治傷的藥,王妃需派人每日替她換藥。”
“多謝大夫。”
擡起手,元嫿從大夫的手中將小瓷瓶接過來。
“在下告辭。”
“大夫慢走。”
目送大夫離開後,元嫿推開房門走進去。
發現蘇米還未醒來,她安排了一名婢女照顧蘇米,自己則推着白靳初一同離開。
“今日的事情有些蹊蹺。”
坐在輪椅上,白靳初的目光悠遠。
元嫿聽見他的話,臉色一沉:“並不蹊蹺。今日的事情,必定與嚴太傅有關”
元嫿說得一字一頓,十分篤定。
她心裏清楚,躲在刀疤李身後的那個幕後黑手,一定就是嚴太傅。
不過可惜,他的算盤還是打錯了。
他今日沒能要了她的命,他日,他必定要嚴家父子付出慘痛的代價
想着,元嫿握着輪椅上的手漸漸收緊,她眼眸微眯,眸底寒光乍現。
白靳初沒有回頭,便已經十分清楚的感受到由她身上散發而出的殺氣。
他微微側身,擡手握住元嫿的手:“彆着急,我們總能找到辦法對付他們的。”
感受到手背上傳來的溫度,元嫿微微一怔,眸底的殺氣盡褪。
她低眸看向白靳初,下意識的將手收了回來。
白靳初看着她的舉動,並沒有感到不悅。
他嘴角微揚,緩緩轉過身去:“今日的事情,本王也覺得是嚴家父子所爲。不過,梁王似乎來得太過巧合了一些。”
“你的意思是,這件事他也有參與”
“不會梁王與嚴太傅一向不對盤,你將他的兒子打傷,梁王應該感到十分高興纔對,又怎麼會參與到這件事情裏。”白靳初笑着搖搖頭:“梁王會出現得這麼及時,只能說明咱們的一舉一動,已經被他的人給盯上了”
“原來如此,所以這一切早已經在他的掌控之中。”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元嫿像是忽而想到了什麼一般,眸底劃過一絲疑惑:“不過,他爲何要幫我們”
“他不是在幫我們,而是在幫你。他似乎,特別想要博取你的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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