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王妃,本王錯了還不行麼。疼疼疼,疼死本王了,你快鬆開啊”
再次被揪住耳朵,元彥哭喪着一張臉。
華服女子冷漠的看着他,絲毫沒有要鬆開的意思:“回去看我怎麼收拾你”
揪着元彥的耳朵,華服女子在衆人的目光中離開。
隨着他們離開,坐在二樓上,近距離看戲的人們,均是訝異的瞪大眼眸。
“這是怎麼回事兒,王爺怎麼會這麼怕王妃啊”
“誒誒誒,你們說文王該不會是懼內吧”
“不會吧,堂堂文王,居然懼內,這話要是傳出去,還不得成爲城中的笑柄啊,哈哈哈”
聽見二樓傳來的鬨笑聲,張姓男子這才快速拉回思緒。
他看了一眼元彥離開的方向,又轉頭看向元彥,緊張地嚥了嚥唾沫:“公公主,文王妃不是一向和善麼,怎麼今日一見,不像是那麼一回事兒啊”
“和善你見過哪一位將軍的女兒是嬌弱和善的主兒”
轉頭對上張姓男子的眼眸,元嫿嘴角微微一挑。
“聽聞二哥成親當日,文王妃就與他約法三章,若是二哥敢在外面拈花惹草,文王妃會親自閹了他。二哥懼怕她的彪悍,平日裏欺上瞞下,在王府裏裝出一副寵妻的模樣,騙得文王妃團團轉。今日文王妃親自看到了他的真面目,恐怕是不會對他手下留情了。”
“閹閹了他”
緊張的嚥了嚥唾沫,張姓男子想到自己剛纔差一點就被文王推出去當了替死鬼,心中後怕不已。
“嗯。”
淡淡應了一聲,元嫿擺了擺手。
張姓男子得到了她的應允,快速轉身離開。
魏謙看見男子離開,轉頭看了看元嫿和白靳初二人。
感覺自己再留在這裏不太合適,也起身福了一禮:“魏謙也告辭了。”
“魏師兄慢走。”
微微頷首,元嫿目送魏謙離開。
白靳初轉頭看向元嫿,眼眸裏溢着好奇:“你爲何喚他師兄”
“你說魏謙啊”元嫿看也不看白靳初一眼,端起酒壺,給自己添了一杯酒水:“我與他從小相識,武功都是同一個師父教的,他自然是我的師兄。
說着,元嫿端起酒杯,送至脣邊。
白靳初見她飲酒,眉頭不由得一皺,擡手擋了下來:“身爲女子,還是少喝酒爲好。”
從元嫿的手中將酒杯奪過來,白靳初將裏面的酒水一飲而盡。
看着白靳初手中已經空了的酒杯,元嫿眉頭一蹙。
緩緩擡頭,看向白靳初,只見他嘴角一咧,“砰”的一聲,倒在了桌子上。
元嫿看着一頭倒在桌子上的白靳初,嘴角微微抽搐。
真不知道他這麼差的酒量,還逞什麼能
無奈的搖搖頭,元嫿揹着白靳初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