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nb;&nb;&nb;看見白靳初上前,白靳塵將身子往前挪了挪,神祕兮兮的附上白靳初的耳畔。
&nb;&nb;&nb;&nb;“本王覺得,白靳騏和安怡之間有問題。沒準上次中秋宮宴那一晚,跟安怡在一起的人,根本就是他”
&nb;&nb;&nb;&nb;白靳塵故意壓低了聲音,只有白靳初和元二人才能夠聽得到。
&nb;&nb;&nb;&nb;隨着他的聲音落下,元忽而轉頭看向他,眼眸裏溢着質疑。
&nb;&nb;&nb;&nb;與她相比,白靳初顯得淡定許多。
&nb;&nb;&nb;&nb;白靳塵見他的臉上沒有絲毫的震驚之色,眼眸微微一眯:“你早就知道了”
&nb;&nb;&nb;&nb;白靳塵的話,說得十分的篤定。
&nb;&nb;&nb;&nb;如果不是白靳初早就知道了這件事情,怎麼可能在聽到這件事情時,沒有一丁點的反應。
&nb;&nb;&nb;&nb;看着他溢滿探究的眼眸,白靳初也不隱瞞:“嗯,我之前的確已經猜到了一點點。”
&nb;&nb;&nb;&nb;“你是怎麼猜到的”
&nb;&nb;&nb;&nb;“很簡單,那晚去過偏殿的,只有我、將軍王和安怡三個人。既然與安怡行苟且之事的人不是我,便只能是他了。”
&nb;&nb;&nb;&nb;“既然你早就猜到了,那你那日在鳳儀殿時,爲何不揭穿他”
&nb;&nb;&nb;&nb;白靳初說得平淡,白靳塵卻聽得眉頭緊蹙。
&nb;&nb;&nb;&nb;他之前聽說,安怡懷了身孕,母后派人將白靳初和元二人請去了鳳儀殿裏當面對質。
&nb;&nb;&nb;&nb;那一日他雖然不在場,但卻知道事情的全部經過。
&nb;&nb;&nb;&nb;這個傻子,既然知道誰纔是那個野種的父親,居然還被白靳騏反咬了一口。
&nb;&nb;&nb;&nb;若是他那個時候揭穿白靳騏,白靳騏早就被父皇厭惡透頂,哪裏還需要他想方設法的收集官員行賄受賄的證據。
&nb;&nb;&nb;&nb;緊緊蹙眉,白靳塵抱怨了一句。
&nb;&nb;&nb;&nb;元聽見他罵自己的男人,眉頭緊緊擰在了一起:“梁王,請注意你的言辭”
&nb;&nb;&nb;&nb;聞言,白靳塵轉頭看了元一眼。
&nb;&nb;&nb;&nb;見她臉色忽而變得不太好看,他便也不再多說什麼。
&nb;&nb;&nb;&nb;“二哥,你認爲我們能夠猜到的事情,父皇會猜不到麼”
&nb;&nb;&nb;&nb;“這”
&nb;&nb;&nb;&nb;“我當時若是直接將此事告訴父皇,父皇不一定會相信我說的話,還會另眼看待我。可如果是父皇自己猜到,那結果就不一樣了。”
&nb;&nb;&nb;&nb;微微點了點頭,白靳塵十分贊同白靳初的話。
&nb;&nb;&nb;&nb;不等他誇讚白靳初一句,白靳初的聲音又再次傳入耳裏:“所以二哥覺得,究竟是我傻,還是你傻”
&nb;&nb;&nb;&nb;“”
&nb;&nb;&nb;&nb;聞言,白靳塵嘴角微抽。
&nb;&nb;&nb;&nb;他轉頭看向元,感覺面子實在是有些掛不住。
&nb;&nb;&nb;&nb;白靳初這個傢伙,一定是故意的。
&nb;&nb;&nb;&nb;他就想讓自己在元的面前丟臉,以穩固他自己在元心目中的美好形象。
&nb;&nb;&nb;&nb;這傢伙,心機也太重了點
&nb;&nb;&nb;&nb;“吉時到”
&nb;&nb;&nb;&nb;白靳塵還在生白靳初的悶氣,一名男子的聲音便快速傳入耳裏。
&nb;&nb;&nb;&nb;隨着男人的聲音落下,侯在前廳裏攀談的衆人立刻噤了聲,紛紛轉頭看向男子。
&nb;&nb;&nb;&nb;在衆人的目光下,男人再次高唱一聲:“請新人拜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