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nb;&nb;&nb;人羣裏忽而有一個人舉起手中的劍,大喊一聲:“殺了他們,今日的事情就會隨着他們長埋地下,不會被人知曉。”
&nb;&nb;&nb;&nb;“沒錯,殺了他們,大不了我們以後跟着將軍上戰場殺敵,以贖今日的罪孽。”
&nb;&nb;&nb;&nb;隨着兩名男子的聲音落下,士兵們紛紛拔出身側的佩劍,與那一支小隊伍糾纏在一起。
&nb;&nb;&nb;&nb;白靳騏轉頭看向他們浴血奮戰的模樣,嘴角微微一揚,噙上一抹笑意。
&nb;&nb;&nb;&nb;皇后見他起了殺心,眼眸微眯,心中被一團怒火燃燒:“白靳騏,你敢”
&nb;&nb;&nb;&nb;“皇后娘娘,實在是對不起了。本將軍本還想讓你再多活兩年,可誰讓你這麼迫不及待的前來送死呢”
&nb;&nb;&nb;&nb;白靳騏拔出身側的佩劍,將劍架在皇后的脖子上。
&nb;&nb;&nb;&nb;皇后被冰冷的劍光晃了一下眼睛,待她再睜開眼眸時,心臟“咯噔”一聲,瞬間墜入冰窖。
&nb;&nb;&nb;&nb;“騏兒,你不可這麼做,你可是被本宮一手帶大的啊,你怎麼可以殺本宮”
&nb;&nb;&nb;&nb;“呵,您有什麼資格跟本將軍這樣說話。若不是你殺了本將軍的母妃,本將軍又何須你來撫養”
&nb;&nb;&nb;&nb;白靳騏的話,說得一字一頓,冰冷蝕骨的寒光從眼眸裏迸射而出。
&nb;&nb;&nb;&nb;皇后緊緊蹙着眉頭,面如死灰。
&nb;&nb;&nb;&nb;她的塵兒說得果然沒錯,白靳騏這小子,一刻都沒有忘記殺母之仇。
&nb;&nb;&nb;&nb;他的乖巧聽話,全都是裝出來的
&nb;&nb;&nb;&nb;低眸看着架在她脖子上的劍,皇后的額頭上爬滿了細密的汗珠。
&nb;&nb;&nb;&nb;白靳初坐在白靳騏的身後,手掌暗中運氣。
&nb;&nb;&nb;&nb;對於他來說,白靳初不過就是一個廢物,對他構不成任何威脅。
&nb;&nb;&nb;&nb;嘴角微揚,白靳騏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瘋狂的笑意:“母后,永別了”
&nb;&nb;&nb;&nb;握緊手中的劍,靠近皇后的脖子。
&nb;&nb;&nb;&nb;白靳初快速擡起手,將一股渾厚的掌力拍向白靳騏的後背。
&nb;&nb;&nb;&nb;在掌力擊中白靳騏背部的同時,一支白羽箭不偏不倚的刺中白靳騏的手臂。
&nb;&nb;&nb;&nb;他痛得悶哼一聲,從馬背上摔了下來。
&nb;&nb;&nb;&nb;泛着寒光的劍從他的手中掉落,“哐當”一聲,落在地上。
&nb;&nb;&nb;&nb;低頭看了一眼手臂上的那一支白羽箭,白靳騏緩緩轉過身。
&nb;&nb;&nb;&nb;只見白靳塵手拿一支弓箭,帶着一隊兵馬快速前來,將他們團團圍住。
&nb;&nb;&nb;&nb;在他的目光下,白靳塵大喝一聲:“御林軍在此,爾等還不速速就擒”
&nb;&nb;&nb;&nb;隨着他的聲音傳來,白靳騏帶來的士兵們紛紛停下了進攻。
&nb;&nb;&nb;&nb;看見突然出現的御林軍,士兵們猶如一隻只鬥敗的公雞,低低垂着腦袋。
&nb;&nb;&nb;&nb;完了,這一次是真的完了。
&nb;&nb;&nb;&nb;白靳塵帶了御林軍前來,說明皇帝已經知曉了這裏發生的事情。
&nb;&nb;&nb;&nb;就算他們今日有幸逃脫,但這一輩子,他們都會成爲被通緝懸賞的朝廷重犯。
&nb;&nb;&nb;&nb;天下之大,莫非王土,不管他們逃去了哪裏,都會被他們抓到。
&nb;&nb;&nb;&nb;與其浪跡天涯、苟且偷生,不如隨御林軍回去,或許皇帝還能大發慈悲,賞他們一具全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