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nb;&nb;&nb;白靳初快速從他的手中將信接過來,將信拆開。
&nb;&nb;&nb;&nb;信上白紙黑字寫着六個字:朝堂有變,速回
&nb;&nb;&nb;&nb;看着那六個字,白靳初的眉頭微微一蹙。
&nb;&nb;&nb;&nb;他快速將信收好,擡頭看向縣令:“你可知道朝堂上發生了何事”
&nb;&nb;&nb;&nb;“這”
&nb;&nb;&nb;&nb;聽見白靳初的詢問,縣令垂下眼眸,有一些猶豫。
&nb;&nb;&nb;&nb;白靳初見他這副模樣,知道他一定是知道一些什麼事情。
&nb;&nb;&nb;&nb;“你知道朝堂上發生了什麼事情,對不對”
&nb;&nb;&nb;&nb;白靳初看着面前的縣令,話說得篤定。
&nb;&nb;&nb;&nb;縣令緩緩擡起頭來,對上他的眼眸:“王爺,皇皇上駕崩了”
&nb;&nb;&nb;&nb;聞言,白靳初微微一怔。
&nb;&nb;&nb;&nb;信上只說了朝堂有變,沒想到這個“變”,居然是父皇他
&nb;&nb;&nb;&nb;斂下眼眸,白靳初緊緊蹙起眉頭。
&nb;&nb;&nb;&nb;他站在原地稍稍緩了一會兒,纔將心情平復下來。
&nb;&nb;&nb;&nb;“縣令,本王今日會與王妃一起回去,這段時間多謝你的照顧了。”
&nb;&nb;&nb;&nb;“王爺客氣了。下官會讓人準備一些乾糧,給你們帶在路上喫。”
&nb;&nb;&nb;&nb;話落,縣令轉身快步離開。
&nb;&nb;&nb;&nb;白靳初從他的背影上收回視線,轉身走進房間。
&nb;&nb;&nb;&nb;“小,你準備準備,我們一會兒要離開了。”
&nb;&nb;&nb;&nb;“離開”元緩緩起身,對上白靳初的眼眸:“父皇下旨讓我們回去了”
&nb;&nb;&nb;&nb;“父皇駕崩了,二哥來信,讓我們回去。”
&nb;&nb;&nb;&nb;白靳初的聲音,漸漸變低。
&nb;&nb;&nb;&nb;他的臉上依舊平淡無波,但元知道,他此刻心裏一定很難過。
&nb;&nb;&nb;&nb;都說帝王家無父子,但白靳初與先皇之間的父子之情,一定不會比她與她父親之間的感情淡薄。
&nb;&nb;&nb;&nb;如今先帝駕崩,她能夠想象得到白靳初會有多難過。
&nb;&nb;&nb;&nb;
&nb;&nb;&nb;&nb;皇宮裏,所有人都在忙着登基大典的事情。
&nb;&nb;&nb;&nb;白靳塵突然之間從太子之位上摔了下來,他將自己關在府邸,閉門不出。
&nb;&nb;&nb;&nb;每日會有許許多多的大臣進入他的府邸,沒有人知道他在密謀什麼。
&nb;&nb;&nb;&nb;白靳騏也沒有閒着,他一面派人盯着白靳塵,一面將兵權奪了回來。
&nb;&nb;&nb;&nb;御林軍裏,也被他安插進了不少死侍。
&nb;&nb;&nb;&nb;時間一晃,很快便到了登基大典的那一日。
&nb;&nb;&nb;&nb;白靳騏前一日就已經命人去了一趟天牢,將安怡放了出來。
&nb;&nb;&nb;&nb;他要在登基大典之後,封安怡爲皇后。
&nb;&nb;&nb;&nb;清晨,白靳騏穿上了龍袍,與安怡一同前往祭天的神壇。
&nb;&nb;&nb;&nb;祭天儀式進行得十分的順利,可等到宣讀詔書時,一名大臣忽而站了出來。
&nb;&nb;&nb;&nb;“這是什麼狗屁詔書,分明是假的,我不相信先皇會立他爲儲君”
&nb;&nb;&nb;&nb;“老夫也不相信。白靳騏就是亂臣賊子,或許先皇就是被他殺了。”
&nb;&nb;&nb;&nb;“沒錯,先皇先前一直無病無災,怎麼會突然病逝,這裏面一定要問題”
&nb;&nb;&nb;&nb;祭臺前,幾名大臣紛紛跳出來,反對白靳騏繼位。
&nb;&nb;&nb;&nb;白靳騏聽見他們的反對聲,緩緩轉過身來,目光淡淡的從他們的身上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