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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6章男人不能說不行

    陳家的人來的這麼快,讓陳宇天有點措手不及。三寸人間 .yanqingshu.本以爲要等到回蜀州,才能碰面。

    沒想到自己的三叔這麼狠。

    爲了讓他回去,真的是煞費苦心。

    “三叔是爲了我好,這我知道。”陳宇天說道。

    船伕打扮的那人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在廣陵渡的時候,聽到陳宇天稱呼楚荊歌爲“師父”,當時他有點緊張,怕出現什麼問題。

    現在看來,應該是沒問題了。

    身爲陳家子弟,怎麼可能拜師在一個幽州出來的魔頭那裏?

    蜀州陳家,振臂一呼,不知道多少宗門要排着隊的準備收陳宇天爲徒,完全沒有必要。

    而且,現在的陳宇天年紀太小了。

    算是拜師,那也要等到過十歲纔行。

    這是大家的共識。一般的孩子,算是天賦出衆,前十年還是安安穩穩的待在家裏好。至於外面的風風雨雨,那還用不到這小子操心。

    “既然如此,小少爺不如現在跟着我回去吧。算是咱們原路返回,那些江湖客,也絕對不敢阻攔。”

    船伕的話剛落。

    陳宇天的眼神有點怪。

    他盯着船伕。

    “他是我師父。”

    “小少爺,別鬧了。”

    船伕的神色逐漸的嚴肅起來。

    “不管是鏈三爺,還是另外的幾位爺,要是知道這件事,小少爺你也要吃不了兜着走!”

    船伕不是陳宇天的僕人。

    陳宇天盯着船伕。

    “我的侍衛爲什麼死了,三叔應該知道。是誰殺的,你也應該知道。沒必要撕破臉皮。”

    “小少爺,你是什麼意思?”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你們想要殺我,我怎麼可能不知道?你的主子心裏打的算盤,我也知道。只不過不想說而已。真的逼急了,咱們一拍兩散,你看誰先死!”

    “小少爺,你要真的這麼說的話,那真的沒有挽留的餘地。鏈三爺一直很惦記着少爺你的安全。但是小少爺現在執迷不悟,想着給蜀州陳家抹黑,我第一個不同意。小少爺是最小的嫡子,也是陳家未來的臉面之一,不能出現這樣的醜聞。”

    “我的徒弟,你想怎麼說?”

    船伕的話音剛落,楚荊歌略帶着疲憊的聲音傳來,他的身溼漉漉的,左手提着一個面容驚恐的人頭,右手那柄長刀已經滿是豁口。

    “胡不歸?”

    “剛剛那人的劍法挺厲害的。”

    楚荊歌拖着沉重的身體,一步步地走渡船。

    “陳宇天是我的徒弟,你知道吧?”

    “胡不歸,小少爺是我蜀州陳家的最小嫡子,真以爲是你一個小小的幽州魔頭能收爲弟子的?”船伕死死的盯着楚荊歌,似乎是想知道爲什麼他還活着。

    “別看了。”

    “那人雖然很強,還是靈臺境界的人。但是他太自大了。不在陸地,我確實沒有辦法發揮最大的實力。但不代表我不能殺靈臺修行者。”

    陳宇天走到楚荊歌的身邊,很顯然,他也不知道爲什麼自己的師父,居然能做到玄關殺靈臺……

    這真的是一個讓人無法接受的消息。

    畢竟,靈臺境界,已經算是脫離了尋常的凡人體格,開始步入真正意義的修行。

    倘使玄關一竅是修行的門檻,那麼靈臺是真正的修行開始。

    覺醒靈智,精神強大。

    駕馭外物,尋常人不可近身。

    現在這個人死了……

    死了?

    人頭被楚荊歌提着,這麼提着……

    陳宇天覺得他這裏面活到了狗身。

    自己的師父咋這麼牛呢?

    “師父,你這也太牛了。”陳宇天喫驚的說道。

    對此,楚荊歌倒是沒有多說什麼了。

    “楚荊歌,你居然殺了我陳家的人,難道真的想要和陳家決裂不成?蜀州陳家,還不是你能夠招惹的存在!”

    船伕等了很長時間,纔算是說道。

    他喘着粗氣。第一次感覺到了危機的降臨。

    這個人,有點恐怖……

    玄關殺靈臺。

    換做是別人,能做到嗎?

    他們還天真的想要給他下套,專門在廣陵渡等待他的到來。這真的是找死都沒有地方找去。

    “決不決裂的,我倒是不知道。但是你設下陷阱,想要殺我。這不是隨隨便便能說的過去的事情了。”楚荊歌一屁股坐下,他很累。

    剛剛和白衣男子的廝殺,太過於激烈。

    如果不是因爲楚荊歌自身的體魄越發強大,恐怕還真的要倒在這個時候。

    他的心臟之,那尊熔爐在熊熊燃燒。

    正是因爲這個熔爐的關係,才讓楚荊歌現在反應過來,擊殺了白衣男子。

    換做是別的時候,怎麼可能做到!

    體魄強大隻能代表楚荊歌實力強大,但是不代表能夠打得過靈臺境界的修行者。

    熔爐的存在,相當於一個強大的動力之源,帶給他無限強大的力量。

    當然了,有得有失。

    在獲取這種強大力量的同時,他的身體也在遭受着巨大的折磨。

    這種事情本身是如此,沒有辦法。

    “現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楚荊歌看着他,像是在看着一個死人一樣。

    “楚荊歌,你現在的修爲早已經跌落。和一位靈臺境界的修行者交鋒,算是同境界,你也耗費巨大。何況跨越了這麼兩個大境界。你現在還有能力繼續和我交手不成?”船伕冷笑一聲,從渡船之抽出一柄長刀。

    “你的意思是說我沒有能力再戰了?”

    楚荊歌緩緩地站起來。

    如果有人能夠做到透視的話。

    應該可以看到一幅景。

    楚荊歌的心臟,已經不是人的心臟,完全的轉換爲一尊熔爐。

    那尊熔爐極爲恐怖,熔爐的周圍都是火焰,但是那種火焰,並非是真正的火焰,而是一種精血的代表。

    強大的精血,化爲火焰,在熊熊燃燒。

    楚荊歌忍住身帶着的劇痛,要強行動手了!

    “師父,還行嗎?”

    “小子,記住了。這是我給你的第二課,男人不能說自己不行!”

    楚荊歌瞪着眼睛,大聲說道。

    身爲一個男人,從沒有不行的時候!

    現在,讓這個來自蜀州陳家的人知道,招惹到了自己的後果到底是怎麼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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