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胡不歸的妻子?”青衫男子走到玉奴的面前,“倒是個標緻的美人兒。三寸人間 .yanqingshu.”
“不知道大人來到這兒,是想要做什麼。”玉奴鎮定下來,明白了這個人的意思。
“我是蜀州陳家的人,今天來到這兒,是想要帶你離開幽州,各種手續都已經做好了,等着你準備離開便可。”青山男子直接自報家門,沒有多說什麼。
實際,玉奴並不知道什麼叫做蜀州。
而且,她也不想離開幽州。
外面的世界太危險,而且,她的爺爺現在需要人來照顧,不可能離開的。
“不知道這位大人是什麼意思?”玉奴很鎮定。
“你的丈夫現在等着跟你團圓。”
他說完,想直接帶走玉奴。
只不過,最後都沒有成功。
山城之,震天的聲音響起,打斷了那人的動作。
“棲梧宮辦事,閒雜人等閃開!”
如果現在楚荊歌還在這兒的話,應該能聽的出來,這道聲音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慕容成。
慕容成爲什麼會出現在這兒?沒人知道。
但是有一點,能很清楚的明白,外界的那些破事兒,幽州人並不是一點沒有察覺到。在一開始的時候,還覺得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畢竟胡不歸只能算是幽州修行者而已。
但是不同的是,這些人有點得寸進尺了。
現在準備在河南道圍堵胡不歸。
外面的事情,幽州算是手眼通天,也不能管。
但是在幽州境內,你想搞事情,還要問問他們這些人答應與否了。
畢竟胡不歸算是從幽州出道。
這一次,他們準備好了和外面的那些人做過一場。
青衫男子臉色沉重,棲梧宮的人。
“怎麼回事?”青衫男子看向馬良才,這一次是他帶路,本應該是沒有任何的問題纔對。
爲什麼會有棲梧宮的人到了?
走漏風聲,這不太可能。
除非是有人泄密了。
他的眼神陰冷下來,馬良才只能算是一次合作伙伴。不,或許連合作夥伴都算不,頂多算是一個帶路的人罷了。
馬良才慫了,趕緊說道:“大人,你可要相信小人啊,這絕對不是小人泄密的。”
劉正宇冷哼一聲:“但願如此!”
“來人,去攔着棲梧宮的人,我們現在離開山城。”
他下令準備好,想要強行帶走玉奴。
“這位大人,我不想離開。請你不要逼我。”玉奴冷靜到了極點,她現在修行了龍興觀的黃庭內景經,越發的淡然物外,很多事情像是無關她一般。
“你居然也是一個修行者。”劉正宇驚訝了一下,也僅僅是驚訝了一下而已。
不到玄關一竅的境界,算不修行者,只能說剛剛開始而已。
楚荊歌在離開的時候,只是強行爲她打通了全身的經脈,耗費了巨大的精力。
但也沒有達到那種可以成爲玄關一竅境界的地步,頂多算是爲他打好了根基。
正說着話,聽到破空聲傳來。
打破音障,直接來到了劉正宇的面前。
“騰空境界!還是靈臺境界?”
使弓的高手,隱藏在暗,隨時都會給他致命一擊。
一種極爲危險的感應,有人在暗,但是不知道在什麼方位,死死地鎖定着他的氣機。
真的是一位使弓的高手。
“劉正宇,第一次見面,多多指教!”
劉正宇驚魂未定,聽到一道聲音傳來。
唏律律!
一馬當先,慕容成一身白衣,揹着一柄長劍,冷眼看着他。
“你是?”
“棲梧宮內門弟子,慕容成。”
“棲梧宮?”
“正是。棲梧宮和這位吳小姐有緣,今日便要帶走。煩請劉先生不要擋道!”他說道。
在幽州境內,棲梧宮的名聲不算是最大的,肯定不過十八大城。
但是,各大宗門之,還是知道有這麼一個宗門,有那麼一位棲梧宮之主,季紅鸞。
一位先天境界的狠人,曾經出道,在原大地連戰數十位劍宗高手,一時間也算是風雲人物。
後來不知道因爲什麼,居然退隱到了幽州,常年不出山。
但是,當年的戰績歷歷在目,很多人寧願去招惹別的宗門,也絕對不想跟這麼一個女人打交道。
劉正宇也是頭疼。
剛剛聽到聲音的時候,他知道棲梧宮要摻和其。
但是凡事講究一個先來後到,憑什麼一定是你棲梧宮的人帶走?他們蜀州陳家,按道理也不算是什麼小勢力!
“慕容公子,這個是不是有點不地道了?我陳家之人,先來一步,爲何一定要讓你們帶走吳玉奴?”劉正宇頓了頓,“況且,吳玉奴現在急着和丈夫團聚,我們現在是來幫她。”
“如果劉先生覺得能夠擋住一箭,大可以繼續在這兒僵持下去。我並沒有什麼意見。但是如果劉先生不想死的話,我還是奉勸一句,這事兒,陳家還摻和不進來。除非是陳家的那位老爺子來了,宮主或許會賣一個面子。但是你算是什麼人物?”慕容成呵呵一笑,絲毫沒有任何的動搖,要帶走的東西,絕對不會長着翅膀跑了!
陰冷的殺機,已經在蔓延。
那位隱藏在暗的用弓的高手,或許蓄勢待發。
劉正宇臉的冷汗滴下,青衫浸溼。
以勢壓人,他不是沒做過。
但是今天被人壓了一頭,實在是不覺得爽。
而且,最關鍵的是,現在原的修行者,都在等他的消息,難道這麼灰溜溜的回去不成?
“來人,香!”
慕容成忽然說了一句。
身後多出來幾個人,捧出一個香爐,面插着一炷香。
“劉先生,別怪我這個做晚輩的沒有提醒你。這裏是幽州,不要老把自己蜀州的那套作風搬出來嚇唬人。棲梧宮也不是什麼好惹的地方,您說是不是?”
“這一炷香,算是一個時間。”
“今天,這一炷香之後,如果劉先生還是覺得不想走的話,那麼別怪我們幽州,翻臉不認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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