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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7章遵守規則

    楚荊歌走在曾經走過的那條路,心卻沒有了當時的壓力,只有一種平靜到了極致的感覺。手機端 m..

    在經歷了這些事情之後,楚荊歌的心情像是進入到了一種善若水的層次,實際,他始終都沒有做到。

    “這是那位前輩爲我留下來的考驗嗎?”楚荊歌看着手的玉佩,心若有所思,那一雙雙隱藏在雲海深處的眼睛,正盯着他,一隻隻手,搭在他的肩,但卻沒有當初的毛骨悚然,一切都是如同尋常的場景一樣,只是腳步沉重了一些。

    換做是以前,楚荊歌現在估計都要崩潰掉了,他的心境並沒有到那種大山崩於前不動神色的地步。在接引了那個可怕的詛咒之後,他的心靈像是得到了一次洗滌,不再是曾經的渾渾噩噩。

    如果別人知道他現在的想法,估計準備要當他是魔頭除掉了。這時已經入魔的徵兆。

    只可惜,楚荊歌沒有入魔,那一顆種子,被楚荊歌的熔爐鎮壓在最深處,強大的火焰正不斷的灼燒,像是地獄之的火焰,灼燒着一個罪人的靈魂一樣,發出最悲慘的尖叫聲。

    那一團血紅色的霧氣,在熔爐之,發出聲音,不斷的詛咒楚荊歌,這一切都視若無睹,還有什麼事情能難住楚荊歌?

    走到盡頭的時候,楚荊歌轉身看去,心魔舍在自己的面前。

    他轉身看到了一些場景,一張張慘白的臉,也在看着他,等待着他回頭。

    “成爲我們的一部分,讓我們吞噬掉你的生命,成爲魔頭……”

    一道道聲音在楚荊歌的耳邊迴響。

    每一隻慘白的手,都死死的抓住楚荊歌的身體,撕扯着他的衣衫,不讓他離開這條路。

    玉佩在發光,每一條紋路都開始發出璀璨的光芒,在一剎那的時間裏,爆發出最恐怖的威能,讓這羣魔鬼的化身,灰飛煙滅。

    楚荊歌朝前走去,在心魔舍的門前站定。

    “這裏是曾經想要接引我的靈魂的地方,只不過,沒有來到這兒。沒想到在這條路的盡頭,原來是所謂的心魔舍,還真的是讓我覺得怪。”楚荊歌沒有推開心魔舍的大門。

    心魔舍像是恢弘的仙殿,每一處都帶着無柔和的光。

    每一道光芒都帶着一種輕柔的聲音,讓他進入其。

    但是楚荊歌像是一塊人形石頭,一動不動地聽着那些聲音。

    到了最後,那聲音憤怒了,外面的光芒逐漸的墨染,變成漆黑一片,完全是魔鬼之域,哪有半點恢弘的感覺?

    “楚荊歌,這是你的宿命,終有一天,你會成爲我們的一部分,成爲魔,這是你永遠都無法避免,無法逃脫的宿命。早晚有一條,脫離證道之劍的束縛,我們終將合二爲一。”心魔舍的深處,那雙眼睛不知道什麼時候,盤旋在最高的王座,他透過一切場景,看到了站在門前,始終沒有進入其的楚荊歌。

    他遵守約定,沒有接引楚荊歌的靈魂,在蓑衣老人的脅迫下,他也必須遵守一些遊戲的規則,如在虛空道場,他不能做出太出格的事情。但是在這條路,他想要誘惑楚荊歌真正的入魔,沒想到,蓑衣老人給他留下一塊玉佩,一切的誘惑,被楚荊歌視爲無物,甚至他能回頭,看到心魔舍的存在。

    楚荊歌沒有別的意思,是想見識一下什麼纔是真正的魔頭,但是沒有什麼感覺,像是看到了什麼尋常的景象,完全沒有給他任何的驚喜,這可能是因爲自己的心境出了問題,也可能是因爲別的原因。

    他低頭看玉佩,面的紋路有一半以已經黯淡,只剩一小半讓人堅持的亮起。

    該去長生堂了。

    憑藉着玉佩的力量,他或許可以做到一切之前無法做到的事情,等到玉佩的力量徹底消失掉之後,那麼沒有辦法了。

    長生堂的光明,接引楚荊歌來到了最深處。

    心魔舍已經距離她越來越遠,最終消失不見……

    ……

    白謁陵還在處理演經殿的事情。

    他有點焦頭爛額了。

    這件事不好做,沈千禾,寧飛城兩個人都死在了演經殿,尤其是寧飛城,死狀極慘。

    靈臺粉碎,身體完好,但是面都有裂紋,最後還是因爲修行到了第三階段的原因,才保留了身體的完整性。

    “確實是因爲那個東西的原因,才導致了這一切的發生。”最終白謁陵得到了結論。

    譚明秋站在白謁陵的身邊,演經殿,諸多鶴鳴山長老嚴肅地看着慘狀。

    “錢六元在外面等了很長世間,藍長老現在已經攔不住了。”譚明秋前一步,說明情況。

    白謁陵愣了一下,才聽明白譚明秋說的是寧飛城的師弟,天涼山的錢六元,這一次帶隊來論道的第二位天涼山長老,也是一位先天境界的修行者。

    “虛空雲海那邊看到徐師叔沒有?”白謁陵神念傳音道。

    “沒有,估計在雲海的深處。”譚明秋同樣神念傳音。

    “讓他進來吧,這件事發生在鶴鳴山虛空道場,我們不會推卸責任的。”白謁陵咳嗽一聲,讓錢六元帶着天涼山弟子來到了演經殿。

    演經殿很大,能容納百位修行者同時落座,現在也是如此,顯得有點空曠,更加有一種蕭瑟的感覺。

    錢六元臉帶悲色,他知道這一切的事情經過,但是不能說出來。

    “白掌門,譚道友,諸位鶴鳴山道友,在下天涼山錢六元。”錢六元進入演經殿先是對白謁陵一拱手,再是對在場的所有鶴鳴山長老一拱手。

    “這一件事情,我希望白掌門秉公辦理,不要徇私舞弊。”錢六元站在大殿央,看着白謁陵。

    白謁陵一副沉思的神色,聽到這話纔是說道:“錢道友放心,這一切的問題已經查明,如果錢道友不介意的話,我可以立刻用靈臺推演將詳細情況告知道友。這其有一些事情,不適合當場說明。”

    “白掌門什麼意思?”錢六元有點迷糊了。

    他只知道沈千禾想要利用這一次回禮的機會,教訓一下楚荊歌,沒想到間出了岔子,寧師兄和沈千禾雙雙隕落在演經殿,但是其的經過,又會有什麼不同的地方?

    不應該是楚荊歌勾結什麼修行者,在寧師兄入定,進行靈臺講法的時候,突然出手,誅殺了師兄和沈千禾嗎?

    他本想自己推演一番,但是之前白謁陵和譚明秋兩個人聯手對抗詛咒的力量,擾亂了這地方的一切緣法,讓他無法得知最終的結果。

    “唉,錢道友入靈臺一觀便知。”白謁陵微微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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