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從末法來 >第209章 歸根結底
    第209章歸根結底

    那一天的時間,裴三的心情都不是很好,畢竟被人在紅塵百態當試煉一次,整個人的精氣神都有點衰敗,最主要的還是因爲裴三知道內心深處自己的想法,以及心的殺意究竟是有多麼的明顯。 .

    當然,這都是很正常的情況,即便是楚荊歌遇到這樣的事情,也和裴三沒有多大的差別。但是裴三現在並不是因爲被試煉而在煩惱,而是在思索如何才能真正意義的達到那種擺脫內心慾望的尷尬局面。

    如果在靈臺洞天當,裴三表現的很好。

    但是,那是內心深處的真實想法,和在外界的情況有所不同。

    外界,各種各樣的風景醉迷人心,不會讓你有喘息的機會。即便是你內心深處並不想這麼做,但是他們也會推着你前行,不斷地朝前走去,最終走向墮落的深淵。這也是楚荊歌最害怕出現發生的事情。

    所以他也不敢在這個時候將天魔大化心法交給裴三。如果真的將這門心法交給裴三,那纔是真的害了他。

    “你的做法是正確的,如果在這個時候將心法交給裴三,的確不是一個好事情。裴三的心性爭強好勝,並不適合修行煉氣士的法門。”白謁陵走到楚荊歌的身邊,低聲說道。

    白謁陵不知道這裏面的事情,他以爲是裴三想要問楚荊歌要鶴鳴山的修行法,實際並不是如此。只不過楚荊歌也沒有想把事情說出來,將錯錯道:“他的心性確實是一個很大的問題,如果真的交給他修行法,可能是在推着他走向深淵。”

    “我知道你是一片好意,但是有時候,做好事也需要看時機而行。裴三本身是一名武人,在江湖的時間久了,心性沾染了太多的東西,不太適合修行。以武入道說的容易,但是做起來很難。所以,裴三也只能折騰這麼多天的時間。等到未來真的再度見面,那是另外一種場景了。”白謁陵說道。

    白謁陵說的是另外一件事了,也是楚荊歌所擔心的地方。

    裴三尚未入道!

    他如今雖然是到了玄關一竅,甚至是氣海境界,但是尚未入道。這一句話,已經將裴三的整個人定性了,楚荊歌不太會說這種話,但是尚未入道真的是一個很麻煩的事情。

    舉一個最簡單的例子。

    兩個人學畫,一個人畫的傳神,如同置身於此,這是入道。

    一個人畫得惟妙惟肖,但是卻無法讓人產生共鳴,這是隻學到形體,但是並沒有學到精髓的東西。

    現在的裴三,是陷入到了這種情況當,他明明都已經達到了技法領域的更高層次,但是卻無法感應到那一股神,一點靈機被矇蔽在無盡慾望當,無法掙脫,這是裴三的現狀。

    “明天要去準備屠龍了,如果你想要去看的話,可以去樓船等待。”白謁陵忽然說了另外的一件事情。

    楚荊歌恍然大悟,現在已經是初春了。

    氣溫正在逐漸的回升,原修行界的人們準備進行一次試探,看看能不能在這個時候徹底的擊殺掉妖龍離巽,這樣一來,才能更好的瓜分東海的地盤,這是他們一直都想要的東西。

    “妖龍離巽已經算是第四階段的海王類生命了吧?”楚荊歌問道。

    “應該算是半隻腳走進了那個層次的生命,他本身是龍族的變種,天賦強大,即便是在第三階段的巔峯,也能匹敵第四階段初期的修行者,這是龍類的強大之處。妖龍離巽雖然是龍類,卻不是最正統的龍類,所以還是有辦法除掉他的。”白謁陵解釋道。

    他曾經看了很多的典籍,其也有一部分介紹到龍類面。

    呼風喚雨,執掌天下水域,古今莫與之能敵者。這是一段簡要的說明。楚荊歌知道龍類的強大,但是並沒有想到,龍類的天賦已經達到這個地步,在第三階段,可以匹敵第四階段的修行者。妖龍離巽雖然不是最正統的龍類,身的血脈不純,卻也半隻腳走進了那個領域當。

    ……

    ……

    楚荊歌知道這一次的試探並不會成功,所以並沒有去看。

    事實證明,屠龍這種事情,還是需要一段時間的準備纔行,要不然的話,空想是絕對不可能實現的。所謂的試探,在第二天晚的時候已經結束掉,妖龍離巽很強大,連續擊殺了兩位江湖小有名氣的先天境界修行者,逃之夭夭。

    諸多修行者在海無可奈何,面對妖龍離巽這種海王類生命,樓船的各大法陣都很難派用場,海王類生命達到了先天境界,其實已經和人沒有多少的區別,能知道趨利避害,知道學習,知道如何才能讓自己處於最安全的地帶。

    第一次的試探宣告失敗,這件事沒有人知道,樓船是在晚的時候離港,又在晚回到臨時港口。

    “海還是不行,妖龍離巽太狡猾了。”譚閣亮有些無可奈何的味道。

    “這件事需要從長計議。這一次只是一個試探,暫時不用擔心。如果實在不行的話,再說其他的事情。”白謁陵也說道。

    空蕩蕩的議事廳當,只有譚閣亮,白謁陵,和楚荊歌三人在裏面。

    楚荊歌只是在聽,這方面的問題,他還插不話,至少暫時來看,楚荊歌確實沒有這個資格來說話。

    “楚荊歌,你之前在長赤海域,也算是知道一些其的內幕,你認爲這件事有沒有辦法成功?”白謁陵忽然開口問道。

    譚閣亮也看向楚荊歌。

    “宗主,師伯。這件事我修爲不夠,不好說話。”楚荊歌笑了笑,不想摻和這裏面。

    利益的分配,歷來都是血腥的,那有什麼安穩的分配利益?大家都是靠拳頭打下來的地盤,鶴鳴山這一次也是這樣來的。白謁陵之所以出現在東海,雖然最大的因素不是因爲利益分配,但是既然已經來到了東海,那麼要插一手。

    “行館沒有其他人,你要是有什麼要說的話,其實都可以說,沒有什麼需要害怕的地方。”白謁陵笑道,他看出來了楚荊歌的顧忌所在。

    “宗主,這件事本質,還是利益的分配面。大家都不願意下死力氣,畢竟暫時還沒有固定的利益分配。也正是因爲如此,才導致這一次的試探宣告失敗。其實每一個人都需要一定的驅動力量。而在這個地方,利益的分配,纔是最大的驅動力。”楚荊歌說道。

    畫一個大大的餅,讓人們看着它,這樣行了。

    但是在這之前,東海的利益分割,貌似還是沒有圓滿成功,大家都希望佔大頭,所以成了一個短暫的會議,再也沒有聽說什麼別的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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