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荊歌不知道應該去如何形容自己的這張嘴,雖然還沒有調查,但是已經覺得這個所謂的龍脈地,其實就是在皇宮之中。但是,等到第二天早上,陳靜堂回到了驛站,跟他說起這件事情,陳靜堂纔是略微感覺到詫異的說道:“龍脈地這個說法,其實一直以來都是存在的。但是大家都不知道究竟在什麼地方。不過我認爲還是在皇宮之中,這樣才能坐鎮龍脈,江山千秋萬代,永不凋零。”
“還真的是在皇宮之中。”
赤洪雲和楚荊歌面面相覷。
雖然昨天都已經有這方面的心理準備,但是真的聽到了這樣的說法的時候,心中仍然是有點不爽。畢竟在皇宮之中,還有一位達到了先天境界的修行者存在。這位可不像是別人那麼的好說話。坐鎮帝都,而且還能以皇室之人成爲修行者,不管怎麼說,都是一個狠人啊。
“那麼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據說現在的江湖上的修行者,都開始朝着帝都奔赴。我們現在已經來到了真正的帝都,但是卻得不到任何的優先權,因爲龍麥迪並不是別的地方,很難闖入其中。”赤洪雲撐開精神場域,對楚荊歌說道。
這種話肯定不可能讓陳靜堂聽到,這是準備去挖大乾王朝的牆腳的事情,身爲一位朝廷大員,知情不報,可不是什麼小事情。反正能瞞着就瞞着,除非是到了最後,真的無法隱瞞下去,要不然的話,現在的陳靜堂絕對不可能知道他們二人的行動計劃。
不過,陳靜堂也是有自己的小心思。
今天早上的時候,聽說那位江湖上非常有名的龍鳴劍客徐興河都已經慘死在了楚荊歌的手中,雖然劉中堂氣憤不已,但是到了最後,還是沒有說什麼話。畢竟這種事情,其實對於陳靜堂來說,都是好事情。
畢竟身邊出現一位強大的修行者幫忙,肯定不是壞事情。而且,楚荊歌現在的修爲,基本上已經超乎所有人的想象。
最後的話,其實就已經在暗示陳靜堂未來可以讓楚荊歌成爲自己的手套,他自己坐鎮朝堂之上,但是楚荊歌身爲修行者,能處理掉很多的他不便出面解決的問題。這就是楚荊歌在劉中堂的眼中,最大的用處了。
當然,陳靜堂現在還不知道要不要成爲鹿山學院的領袖。這件事牽扯的人很多,如果真的想要成爲一個流派的領袖,付出的精力和代價,都是非常巨大的。而現在的陳靜堂,並沒有到那種願意爲了鹿山學院付出一切的程度。
其實劉中堂也能理解現在的陳靜堂的心思。
畢竟在劍南關待得很不錯,爲什麼非得要牽扯到朝廷的內部爭鬥,老老實實的做一個總督大人,享受榮華富貴就行了。至於說名留青史這樣的事情其實對於陳靜堂來說,就算是真的能做到名留青史,又有什麼用
人這一輩子,也只不過是百年的時間罷了。
“胡先生,有些事情我想和你談談。”陳靜堂忽然對楚荊歌說道。
楚荊歌看了一眼赤洪雲,示意他暫時離開。
楚荊歌撐開精神場域,對陳靜堂說道:“現在外面的人無法知道我們在說些什麼。陳大人有什麼話,不妨直說。”
陳靜堂醞釀了一下,稍微延緩了一下自己的緊張。
他身爲朝廷大員,但是看到楚荊歌的時候,心中還是會有緊張的情緒。這是因爲之前的楚荊歌在河南道動手的時候,其實有幾次陳靜堂也已經看到了。那種血腥的場面,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