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件事上,其實我也不知道應該如何和劉中堂說。畢竟牽扯的人有點多了。就在你之前,秦大學士剛剛找到了我的府上,也是爲了韓公公來的。”楚荊歌微笑着說道,“我也比較的好奇,爲什麼現在這麼多的朝廷大員,居然都能和韓公公牽扯上關係。這還真的是讓人覺得不理解了。”
“很簡單,在這之前,其實我們都曾經利用過韓公公這條線,這樣才能知道更多的關於天子的消息。這也是爲什麼大家都不想讓韓公公成爲鎮國公手下亡魂的原因了。”劉中堂更加的直白,“其實說到底,還是受人恩惠。所謂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當年曾經被人幫助到了,現在不還回去,終歸是被人在背後說閒話的。”
“這個我倒是真的不知道了。沒想到居然還有這樣的一層內幕。”楚荊歌也是想了半天,沒想到居然韓公公這樣的人脈關係,完全就是之前那些朝廷大員想要報恩。
不過,報恩報到了韓公公的身上,那纔是真的讓人覺得好笑了。這只不過是一手拿錢,一手交貨,爲什麼到了現在,反而成爲了韓公公給他們的恩惠了。真的是讓人覺得不理解。不過,就算是不瞭解現在朝廷大員們的腦回路,也不妨礙楚荊歌做事情。
“這件事上,其實就算是玄平天子專門求情,也絕對不可能讓韓公公離開天牢。這個一定要死的。之前在外面造謠的時候,韓公公應該就能想到會有這麼一天才對。”雖然知道了爲什麼現在的劉中堂都開始找到自己的身上,爲了韓公公求情,但是這是一方面,楚荊歌想要做的,另外一方面他們肯定也不可能求情到位置上。
劉中堂頓時如釋重負笑了笑。
“我可這算是等到了鎮國公的這句話了。”劉中堂笑着說道,“之前我一直擔心,如果是我來求情的話,會不會引發什麼不同的結果。但是現在聽到鎮國公這樣說,我就已經放心了。”
“劉中堂這是什麼意思”
“韓公公雖然曾經幫助到我身上了。但是,我在朝廷這麼長時間下來,其實早就已經還清。而且,幫助到韓公公的忙,那也是不少的。只不過,這一次算是別人希望我來走一趟。就算是過場,那也得去走一趟,這樣才能免得落人口實。”
“不知道劉中堂方便透露一下,究竟是什麼人想要解救韓公公嗎”
楚荊歌現在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究竟是什麼人,居然在這個時候觸黴頭,想要救出韓公公。
“這個我也不是非常的清楚。這件事發起者其實是一個宮中的小太監。只不過和韓公公的關係非常好,應該是成爲了韓公公的義子,所以纔會這麼上心的去過問。”劉中堂想了想,這纔是說道。
“韓公公在宮中,還有一位義子”楚荊歌疑惑的問道,在這之前,楚荊歌的確是沒聽過這個消息的。
“嗯,算是義子。只不過沒有名分罷了。對於太監來說,義子這樣的存在,更像是一種寄託。只不過,那個小太監現在沒有什麼權力。能成爲韓公公的義子,也是非常讓人覺得奇怪的事情。這件事發起者正是宮中的人。現在如果鎮國公有什麼想要知道的,其實可以去問問那個小太監,或許還有什麼意外的收穫。”劉中堂說道。
之前的時候,楚荊歌一直在想這個問題。
畢竟,現在和楚荊歌聯繫的人,的確是開始變得更多起來了。如果是之前的話,楚荊歌尚且能接受,畢竟那位天劍閣的嫡傳弟子,身份不一樣。韓公公是什麼樣的身份,楚荊歌還不知道就一老太監,雜毛罷了。
等到劉中堂離開之後,楚荊歌就在第一時間找到了皇宮之中。他現在迫不及待的想要見一見這個所謂的韓公公的義子了。
根據劉中堂提供的線索,楚荊歌不費吹灰之力就見到了這個小太監。
大概是十八歲的樣子,面容普通。只不過,身上有真氣的波動產生,顯然不是普通人,而是一位修行者,而且隱藏很深。如果不是楚荊歌的精神力量很強,可能也不好察覺到這個太監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你就是吳桂”楚荊歌看向這個小太監,問道。
吳桂似乎是非常驚訝爲什麼楚荊歌能找到自己,但是很快收斂情緒,恭敬的說道:“奴才吳桂見過鎮國公。”
“免禮。”
“吳桂,你知不知道韓公公韓忠言”
吳桂蒙圈了。
這是什麼意思
他是韓公公一手培養出來的。
“奴才知道。”
“你和韓忠言是什麼關係我聽人說,你被韓忠言收爲義子,有沒有這回事兒”
“奴才和韓公公之間,並非是所謂的父子關係,可能是鎮國公誤會了什麼吧。”
“你就繼續撒謊吧。韓公公已經在天牢中說出了一切。”楚荊歌冷笑一聲,說道,“趁着現在我還沒有讓你進入到天牢中逼供,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告訴我一切的真相,免得到時候用刑,再招那就不是這個說法了。”
吳桂這一次算是徹底的蒙圈了。
聽到楚荊歌這話,顯然是天牢中出現問題了。不過也對,畢竟現在天牢之中,就算是南書房的幾位大學士,都無法進去。就算是韓公公被人嚴刑逼供,最終得到消息,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既然被你發現了,那麼,現在就去死好了”
話音剛落,吳桂身上的真氣爆發,居然是一位靈臺境界的修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