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我的血脈是什麼”她想開口追問,可是隻是嬰兒的她卻根本開不了口。
“雪兒,你要記住,我封鎖你的血脈是不得已的做法,你必須要學會強大自己,只有這樣天閣門纔會爲你所使,只有這樣,你才能拯救這片大陸。”母親的聲音越來越遠,最後消失不見。
天閣門
她的手緊捂胸前,直到撕心裂肺的痛苦消失,她才意識恍惚的昏迷過去。
無視還處在呆滯狀態的衆人,季墨一把抱起上官雪兒轉身便已離開皇宮。
等到衆人從白霧中清醒的時候,大殿裏早已沒了上官雪兒的身影。
但卻無論誰也不敢再提上官雪兒這四個字。
“母妃,難道這件事情咱們就這麼算了嗎”蘇文雅憤憤不平,可說話卻低氣不足。
韓妃瑟瑟發抖的縮在被窩裏,即便屋內暖爐已經增加了十幾個,可她還是感覺渾身冰冷。
那時的回憶太過於殘酷,殘酷到她根本不敢回想。
即便是現在,只要她一想到上官雪兒四個字,她的後背就莫名的有陰風吹過。
“不算了還能怎麼樣至於你三哥就當是給他減肥吧,流點血沒什麼事。”韓妃咬着牙,勉強支撐自己說完。
蘇文雅拳頭緊握,冰冷說道:“母妃,你那日到底看到了什麼咱們可是皇家人,天下之下不是應該每個人都聽父皇的話嗎,只要父皇發話,那個賤女人還不是要乖乖的跪下。”
韓妃搖頭,“不,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回頭去告訴你三哥,讓他離那個女人遠點,咱們惹不起還是躲得起的。”
啪
巴掌聲響起,打斷了蘇文雅囂張的聲音。
“你懂什麼”韓妃大聲呵斥,“這件事情你給我徹底塞進肚子裏,知道不”
蘇文雅不屑的冷哼一聲,可眼神裏卻滿是不以爲然。
暗閣內,當上官雪兒剛剛甦醒的時候便已經看到坐在牀邊的季墨。
“這是哪我怎麼會在這”腦袋一陣陣的發疼,原本撕心裂肺的身體卻顯得異常輕鬆無比。
季墨放下手中的卷軸,伸手搭着她的額頭試探了一會兒,“看來已經恢復了。”
“什麼恢復了我發生了什麼”擡起手,她想挪走季墨的手掌,卻在擡手間看到自己身上的紅衣。
頓時,警鈴大作。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她激靈一下從牀上坐起來,雙手緊緊捂着胸,防備的盯着季墨。
這個男人三番五次擅闖她寢室就算了,如今
竟然,竟然還
“啊”季墨沒跟上這節奏,有些懵的看着上官雪兒泛着淚的眸,“我什麼都沒做啊。”
“你什麼都沒做我的衣服怎麼會你個混蛋變態”兩世爲人,她沒想到自己竟然敗在這麼一個混蛋的手裏,而且還是在自己毫不知情的狀態下。
這下子,季墨總算明白了。
他額頭幾條黑線直線下垂。
“你誤會了。”她雖然是他命定之中,但如今以她的能力還遠承受不了自己,他斷然是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對她動什麼手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