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美女記者 >第196章 溫泉城突現火情
    廖書記皺着眉頭說道:“那不是大海撈針嗎”

    關昊擡起頭,痛苦地說道:“也不是,她生了我們的孩子,如果這孩子是在廈門出生,那麼廈門的醫院應該有存檔的,我們藉助廈門軍區的力量,以衛生廳的名義,調集了每家醫院兩個月來的出生記錄,都沒有發現她,又擴展到縣市級醫院,甚至靠近城區的鄉鎮衛生院,都沒有。”

    “噢,那工作量可是太大了。”廖書記感慨地說道。

    關昊說:“是啊,好在有軍分區的人幫忙。”

    廖書記想了想說到:“這樣找很難。你們知道她的準確預產期還好,不知道就要擴大查找範圍,擴大範圍工作量就大。還有,假如她不在廈門,你們所有的努力都白費。即便在廈門,隨便弄個假身份證生個孩子,就是沒有身份證醫院也是讓生孩子的,所以你們很難找到。”

    關昊說:“弄假身份證吧可能,不出示身份證倒是有可能的。”關昊瞭解她。

    廖書記關心地問道:“就沒有其他線索沒有嗎”

    關昊說:“還有手機,但她不開機你也是不知道她的方位。爲這個我特地諮詢過移動公司。”

    “上特殊技術手段也不行噢,她不開機,她就是開機用別的手機卡打電話,你也不知道,除非給她家的電話上手段,唉,難度太大。”廖書記搖搖頭,自問自答。又說:“婷婷說是她逼走她的。”

    關昊深深呼出一口氣,平靜地說:“她高估了自己,是我父親。我父親跟她說了什麼顧及我政治前途的話,她就信了。”關昊想起羅婷跟父親對她所做的一切,眼底裏就有很深的痛楚。

    “哦,看來是個很不錯的女孩子,但她這樣做也很愚善啊。”廖書記心疼地說道。

    “是,她完全是爲了我好,怕影響我的政治前途。”關昊繼續說:“不怕您生氣,有的時候我真想辭職尋老婆去。一個省一個省的找,哪怕找遍全國。”

    “唉,是啊。人這一輩子遇到一份難得的感情固然很珍貴,可是也不能深陷其中啊,畢竟,生活還要繼續。儘管你剛纔的話說的很不理智,但是我理解你。”廖書記感慨的說:“柳明就說過,如果你見一個愛一個,興許就不會這麼痛苦了。我後來覺得他這話有道理,用情至深,固然好,但有的時候這就是刮骨鋼刀,能讓人痛不欲生,在敢情這個問題上,可能永遠都沒有智者,但我還是希望你振作起來,堅強起來。好歹她生下了你的兒子,從這一點上來說,你活着的意義就不再是生命的本身了,某程度上,你還要爲兒子活着。”

    關昊低着頭,沒有說話。

    廖書記看着他這個得意部下,心疼地說:“那你以後怎麼辦”

    “我所有的辦法都想到了,無濟於事。剩下唯一的辦法就是等。等到七老八十,她終歸有冒出來的這一天。”關昊賭氣地說道。

    廖書記笑了一下,說:“不會那麼長時間的,但你也要做好長期的思想準備。沒有線索想找一個人是很難的。不能大肆做廣告,還要注意必要的政治影響。五一前你歇假那次是爲這事嗎”廖書記突然想起在機場時聽到的尋人啓事。

    “是的。”

    “她家是上海的”

    “不是,是無錫的。”

    廖書記明白了,他慢慢站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心疼地說道:“小子,我知道你遇到了感情上最大的挫折,但是無論如何,你都要挺住,畢竟你還有事業。人啊,排遣痛苦最好的辦法就是工作,無論是工作還是個人操守方面,你是最讓我放心的人。在夏記者這個問題上,我需要你振作、振作。畢竟,這是一個男人的一部分而不是一個男人的全部。你理解我的意思嗎”

    關昊點點頭,沒有說話。

    “需要我做什麼儘管說話,在這個問題上我無原則的支持你。”說完,他走到門口,衝外叫道:“老婆子”

    周姨趕忙應聲,從廚房裏走出來。

    廖書記說:“把兒子孝敬我的那瓶15年的茅臺拿出來,我要和這小子喝兩杯。給柳明打電話了嗎他來不來”

    周姨說:“不來了,說把餎餷給他收好,明天拜年的時候再來拿,他說不敢打擾你們,讓你們盡情的聊。”

    廖書記嘟囔着說:“不來更好,哼。”

    關昊說道:“柳明快四十了,您是不是也該放下去了。”

    “有考慮,看今年上邊怎麼個動靜吧。好了,說你吧。”廖書記又接着剛纔地說道:“我告訴你一個守株待兔的祕訣,無論如何你不能跟她家斷了來往,逢年過節的勤跑幾趟。想當年你周姨家的成分高,她怕連累我,也玩失蹤,我幾乎天天到她家蹲守,女孩子終歸是離不開家的,最終讓我給逮着了。”他看看外面的周姨,又說:“別灰心,別頹廢,照顧好自己,想必她也希望你各方面都好,女人就是這樣,你明明是想她想的食不甘味,可你要是真的一蹶不振打不起精神來,她就又瞧不起你了。”

    關昊無奈的笑了,這是他認識廖書記以來最婆婆媽媽的一次了,想必自己的事讓他不放心了。明白老首長的心意後,他就說:“您放心,我不會萎靡不振的。我會幹好本職工作的,但是有一件事我得跟您商量”

    廖書記說:“只要不是違法亂紀,你今天商量什麼事我都答應你。”

    “能不能不喝酒,晚上要走夜路的。”關昊說道。

    廖書記說:“少喝點,大年三十路上車少,警察也不會太較真的。你知道嗎,柳明惦記着我這酒可有些日子了,我都沒捨得讓他喝。再說了,喝多了就不走了,在我家過年。”

    關昊笑了,說:“哪年都行就今年不行啊,我不回去爸爸該有想法了,這些日子他也不好受。天天被媽媽深批狠鬥日子也不好過呀,尤其知道自己當爺爺了,都偷偷掉了好幾回眼淚了。”

    廖書記也是當了爺爺的人了,所以他理解,就說:“那好,就喝三杯。”

    情況果然如關昊預料的那樣,儘管他之前給媽媽打了電話,但是爸爸還是顯的坐臥不寧,以爲兒子在跟他賭氣,直到半夜關昊回來了,他才放心的進了自己的屋。

    關昊一進屋,就發現今年家裏沒有春節的氣息。首先,一年一度的春節晚會沒人看,甚至電視都沒開,關垚老早就去樓上睡覺,爸爸一見他回來就進自己的房間了,媽媽的眼睛紅腫,也好像剛剛哭過似的。唯一的春節氣息就是媽媽延續了奶奶的傳統,堅持每年做“接年飯。”一大玻璃碗裏,有白色的大米、紅色和綠色的小豆、黃色的小米,上面蓋着一張紅紙,紅紙上面插着一支柏樹枝,放在北面桌子的正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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