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美女記者 >第405章 無法靠近的男人
    彭長宜感到了這個年輕貌美的女子不簡單,不簡單到王家棟居然不敢見她,甚至不敢招惹她的地步。

    彭長宜琢磨的對,谷卓的確不會這麼公開大方的見王家棟,她是被秦書記叫來的。忙的她顧不上換衣服,直接從單位就趕來了,她一進屋,先和樊文良握了手,然後走到了王家棟面前,伸出手,笑盈盈的注視着他,說道:“部長,您好。”

    王家棟禮節性的握了一下谷卓的手,他不敢直視她那雙靈動生輝的大眼睛,而是將目光落在了她肩章上,這個視角在別人看來他注視的是谷卓,但是隻有谷卓自己知道他的目光沒在自己身上,而是在她的身後。

    谷卓的心裏就有了一絲涼意,眼裏就閃爍出一絲憂傷,看來眼前這個男人,她是無法再靠近了。但是谷卓畢竟是見過大世面的女子,她知道在這種場合下該怎麼做。握完王家棟的手,最後她才坐到秦書記旁邊,嬌嗔地說道:“乾爹,您來了怎麼才通知我,真不怕我挑理呀”

    秦書記哈哈大笑,說道:“怕呀,所以趕緊就給你打電話了,但是我不相信你剛剛知道我來。”

    “是啊,乾媽昨晚上跟我說了,但是您老不打電話我哪兒知道您下榻的地方啊”谷卓又不失時機的看了一眼王家棟和樊文良。

    樊文良面帶微笑的看着他們說笑,敢情這個谷卓真是了不得,什麼時候認了省委副書記做乾爹了

    王家棟倒是表現的很平靜,對谷卓和秦書記的親熱絲毫不關注,面無表情,不是低頭喝茶就是看着別處,好像谷卓和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

    這時,秦書記的祕書伏在他的耳邊說了一句什麼,秦書記立刻擡頭看着大家,說道:“晚宴開始,今天我請客,小卓作陪。”

    谷卓一聽,站起身說道:“乾爹,能不能給我十分鐘的時間”

    “哦,做什麼”秦書記往後仰了一下身子,看着谷卓說道。

    “我去換身衣服,這個工作服穿着不舒服,不透氣,太熱。”

    “呵呵,好啊,快去快回。”錢書記笑着,看來他很喜歡這個乾女兒。

    谷卓跟樊文良說道:“樊書記,我去去就來。”說着,也不等樊文良表態,就邁着輕盈的腳步走了出去,那頭精幹的短髮隨着身體的動作起伏飄動着。

    彭長宜見谷卓來去匆匆,正有些納悶,就見秦書記走了出來,邊走邊和樊文良說着什麼,王家棟最後一個出來,臉上沒有任何什麼表情。彭長宜很佩服王家棟,在老情人面前居然能保持這麼冷靜的態度實在是不簡單。

    也可能是部長髮現了他探究的目光,就衝他狠狠的瞪了一眼,那目光分明是在說:看什麼有什麼好看的彭長宜笑笑,緊跟在部長的身後。

    彭長宜和部長上了另一部電梯,部長這才疲憊的靠在電梯上,閉着眼養神,完全沒有了剛纔的精神派頭,他不由的關心道:“您昨晚睡了幾個小時”

    “昨晚一夜沒睡,上午你們走了後睡了有兩個小時,就來事了,唉,受罪。”他無奈地說道。

    “今天早點睡吧”彭長宜關切的問道。

    “我也想啊”他打了一個哈說道。

    餐廳很快就到了,這是28層的觀景餐廳,大包間裏可以三面觀景,深圳的夜晚幾乎一覽無遺。天,還沒有完全黑下來,已經有霓虹燈閃爍了,深圳的一天才剛剛開始,也是即將進入一天中最迷人的時候。

    在這個大包房裏,唯一的一面牆上裝裱着一幅大畫像,這是深圳締造者的畫像,這個畫像在深圳隨處可見,可見深圳對這位偉人的熱愛程度。

    十多分鐘後,包間的門被服務員拉開,谷卓身穿一件天藍色的晚禮服,衣袂飄飄的走了進來,立刻驚豔了在座的所有人。剪裁得體價格不菲的裙裝,使她的身材更加性感婀娜,略施淡妝的她,透出一種迷人的風韻,和剛纔精幹帥氣的警花判若兩人。

    “呵呵,脫了警服換了禮服就是不一樣啊”秦書記笑眯眯的看着谷卓說道。

    別人是不敢對谷卓妄加評論,儘管樊文良和王家棟對谷卓都有知遇之恩,但是眼下的谷卓已經不再是亢州的派出所所長了,而是秦書記的乾女兒,海關警署的幹部,何況,在一般人的眼裏,前者的身份更是詭異。

    谷卓猛然發現了

    彭長宜,但是她的目光沒有在彭長宜的臉上停留,跟不認識他一樣,彭長宜當然明白其中的奧祕,她去亢州,是祕密行爲,是不宜擴大知情範圍的。所以彭長宜也就裝作不認識她一樣。

    席間,秦書記只是沾了沾酒,而樊文良和王家棟每次舉杯都是一飲而盡。這就是領導的特權,他可以沾沾脣,而你必須喝乾,而且還得無怨無悔。

    秦書記說道:“小卓,替我敬敬亢州的同志,說來他們還是你的父母官吶,不許忘了老領導們。”

    聽他這麼一說,谷卓連忙站起,衝秦書記笑笑說道:“我就是真想忘在您面前也不敢啊,我是在等敬過您這個大領導後再敬我的老領導。”

    秦書記哈哈大笑,說道:“我這不是引火燒身嗎好。”說着,衝谷卓舉杯示意了一下,就把杯裏那沾了無數次脣的酒喝乾了。

    谷卓當然不能示弱,輕輕仰脖,喝乾了杯中酒。

    趙祕書在給秦書記滿酒的同時,彭長宜趕緊起身給谷卓滿酒,倒滿後,谷卓輕聲的但是認真的說了聲“謝謝了。”

    彭長宜點點頭,重新坐回了座位,也許只有他知道這聲謝謝的含義。

    谷卓沒有坐下,就勢端起剛滿好的酒杯說道:“樊書記,小谷這杯酒敬您,亢州,在我心裏一直是第二故鄉,您是我的伯樂,沒有您,沒有亢州,就沒有小谷的今天。”說着,手似乎微微在抖,乾了杯中酒。

    樊文良知道谷卓今天的分量,遠不是亢州那個小谷了,所以也不敢端領導的架子,趕緊站起來,說道:“謝謝你小谷,你是亢州的驕傲,如果說伯樂的話,真正的伯樂是咱們的秦書記,咱們共同敬秦書記吧。”

    “嗨嗨嗨,你們喝酒沒我的事。”秦書記擺着手說道。

    谷卓冰雪聰明,她詭祕地說道:“行,乾爹,在座的領導都是我的伯樂,我只有服從之道,絕無違背之理,您就成全了我吧。”說着,就率先喝乾了杯裏的酒。

    “倒上、倒上,沒碰杯就乾杯,罰酒。”秦書記今天很高興。

    谷卓趕緊把杯放在桌上,任由彭長宜倒滿後,才重新端起杯說道:“我算知道了,官大八級壓死人啊”說着,和秦書記碰杯,又和樊文良碰杯,這才喝乾了酒。

    “哈哈。”大家都笑了。

    王家棟只是象徵性的笑笑。

    彭長宜發現,只要是谷卓敬酒,秦書記保證喝乾。看來,秦書記也是難過美人關啊。

    谷卓象徵性的吃了口菜後說道:“樊書記,您的酒我還是要敬,您來到深圳,我事先也不知道,不知您是心疼小谷不想給小谷添麻煩,還是看不起小谷,如果不是乾爹來了,我都不知道老家來人了,這杯酒我一定要敬,敬的內容有兩層,一層是感謝您的栽培之恩,感謝亢州;二是如果您看得起,就讓小谷儘儘地主之誼,明天晚上,小谷設宴爲老家的人接風,不知我的請求是否被您批准。”

    其實,她不用說這麼多話樊文良也會喝的,她明顯的有些激動,樊文良知道一些谷卓和王家棟的關係,就說道:“小谷啊,古處長,當着秦書記我也表個態,亢州永遠是你的大後方。”說着,喝乾了杯中酒。

    谷卓沒有坐下,她瞄了一眼王家棟,發現他沒事人似的看着窗外的風景。心裏就一陣怨尤,等彭長宜滿上酒後,她甩了一想短髮,雙手舉杯,衝着王家棟說道:“王部長,這杯酒我敬你。還是那句話,感謝您對小谷的用心栽培。”

    王家棟似乎預料到接下來就輪到他了,他站起來,端起杯,看了一眼谷卓,說道:“謝謝古處長。”說完,很痛快的喝乾了杯裏的酒,然後也不等谷卓就坐下了。

    對於他不卑不亢的態度,谷卓是又氣又恨,眼淚就要漫上來,她使勁的眨着大眼睛,很沒趣的喝乾了酒,坐了下來。

    彭長宜感到谷卓的眼睛裏有他熟悉的失落和惆悵,畢竟是久經沙場,很快就過去了。

    其實,谷卓是有意把秦書記要來深圳的事透露給了樊文良,並且告訴了樊文良秦書記是衝着玉佩來的。谷卓之所以跟樊文良說這話,是因爲樊文良前幾天就是通過谷卓去的省裏,但是他沒有見到秦書記,秦書記去了北戴河。這次,亢州的人來深圳,樊文良的確沒有事先告訴谷卓,是深圳辦事處的馮主任告訴的谷卓,說錦安亢州來個考察團,其中去海關參觀也是其中考察項目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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