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美女記者 >903、辦公室撒潑
    其實,江帆說沒有保護好他們的愛情是有根據的,就在袁小姶這次找到丁一之前,一天深夜,她突然到了自己在中鐵賓館的宿舍。

    說來也巧,江帆這些日子心裏並不踏實,一直都很忐忑,原因就是亢州的政局一直未定,他既不能表現的太過急躁,也不能表現的事不關已,於是就有意拒絕了許多宴請。

    儘管不能急躁,心裏還是惴惴不安的,就像是運動員,比賽完成後,只等着裁判打分了,這個過程非常漫長和折磨人。

    他想有意鍛鍊自己的淡定,決定好好看書,準備在各大院校招生的時候,再讀個在職博士什麼的,他想學法學,就找來了許多書籍,但是根本看不下去,那些書都是需要用心用腦才能記住的內容,他現在做不到。

    想了想還是決定練書法,書法能讓人安神養性,就這樣,他決定利用這段時間練書法,他做事是個極其講究的人,儘管是怡情之舉,但是也希望自己做好。

    在一次陪着老家來的人蔘觀了偉大領袖紀念堂的時候,他驀然就對前國家領導人題寫的這六個渾然大氣、遒勁有力的大字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回來就給樊文良打電話,問他這六個字是什麼體。

    樊文良笑着告訴他:是顏體,我們所說的顏體是指顏真卿的楷書,特點就是橫輕豎重、方正茂密、雄強圓厚、莊嚴雄渾、氣勢宏大,而且不失溫柔敦厚。

    當樊文良聽他說想練這個體時,就說:“好啊,我給你找幾本字帖,過幾天錦安來人順便給你帶過去。”

    果然,沒過幾天,錦安一家大型企業老總路過亢州,帶來了樊文良捎給他的臨摹貼,而且還送給他幾隻毛筆和一摞宣紙。

    江帆知道樊文良送他筆和紙的含義,就是希望他真正動起來。這天晚上他突然心血來潮就想練書法,才知道這些東西放在了辦公室,於是就給金生水打電話,讓他從辦公室把這些東西給他送過來。

    在等待金生水的時候,他放了一首音樂給自己聽,是“一路平安”的曲子,這支曲子是他和丁一都喜歡聽的,於是就把當年丁一拿給樊文良看的那幅小字拿出來,細細品味,看着小字,想着寫這個小字的那個女子,不由地笑了。

    這時,傳來了敲門聲,他以爲是金生水來了,就開開門,哪知來人不是金生水,卻是袁小姶。

    他臉上的笑容立刻蕩然無存,雙道眉毛皺在一起,說道:“怎麼是你你來幹嘛”

    袁小姶從他的旁邊擠進去,故意晃動着肩膀說道:“我不能來嗎我還有必要提醒你一下嗎我們現在還是合法的夫妻關係,一個妻子到丈夫的屋裏,還用得着問幹嘛來了嗎”

    說着,就一鬆手,很瀟灑地把手裏的小坤包丟在沙發上,然後轉身,面對着江帆,眉毛一挑,看着他。

    江帆沒有說話,而是來到桌子旁邊,就把桌上丁一的作品小心地折起,剛要收到抽屜裏,袁小姶一步上前,“噌”地一聲,就從他手裏抽走了那捲紙。

    其實袁小姶就是找茬來的,她也沒想到這居然是丁一的作品,更沒想到丈夫晚上不睡覺,居然對着一幅小字看。

    等她看清了落款是丁一的時候,她的臉就突然白了,立着眉毛說道:“原來你們果真有一腿。”說着就要撕那幅字。

    江帆的臉也在剎那間白了,他眼疾手快,就從她的手裏搶過了那幅字,然後呵斥道:“你撒什麼潑”

    這話居然把袁小姶說愣了,她的眼裏就有眼淚要出來,想當年,袁小姶也是淑女名媛,再怎麼讓江帆刻意貶低她,也不會用“潑”這個字眼形容她。

    誰都知道“潑”的後面跟着“婦”字,這可不是她袁小姶原有的形象,那麼,又是什麼把這個名媛淑女變成潑婦的了

    她咬住下嘴脣,含着眼淚說道:“你可是從來都沒有這麼評價過我”

    江帆沒有理她,而是把那幅字摺好,放進了抽屜,就背靠在那個抽屜的位置,雙手抱在胸前,看着她,說道:“你究竟幹嘛來了,如果是爲了折磨我,不讓我安生的話,那麼我告訴你,你做到了,因爲我已經嚴重失眠,既然你達到了目的,現在可以走了。”

    袁小姶看着這個既愛又恨的男人,心也在滴血,她知道,自己也沒有好過他多少,本來自己做了有悖夫妻關係的事,就心存着一份愧疚,但是爸爸就是不同意他們離婚,說世上沒有不鬧意見的夫妻,慢慢就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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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其實,她現在也不想離了,比較來比較去,江帆還是很靠譜的男人,比起那個尤增全要可靠不知多少倍,她身邊也的確有幾個圍着她轉的小男人,儘管有對她表示愛慕的,但那都是孩子,更加靠不住。

    她也的確不想把現在的江帆拱手送給別的女人,即便自己不能重新得到他,也是要毀了他,他的前程是袁家給他鋪就的,他不能忘恩負義。所以,她在父親的勸說下,到亢州就來得勤了。

    當然,來是來,大小姐的架子還是要端的,儘管這樣做自己有些外強中乾,但是還得這樣做,於是,她迎着江帆的目光說道:

    “你立刻給我辦調動手續,我需要你,需要男人。”

    江帆把頭扭向一邊,沒有理她。他實在不想看到她那張扭曲的面孔。

    袁小姶忍受不了他這種輕蔑的態度,如果不是袁家,說不定你江帆在哪兒轉悠呢

    她上下打量着他,然後輕輕走到他跟前,伸出燃着紅色的指甲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把他的臉正向自己說道:“想想看,你有多長時間不盡丈夫的義務,今天我就是衝着這個來找你的。”

    袁小姶說着,手就離開了他的下巴,去解他的睡衣。

    江帆的上身,只穿着一層絨睡衣,袁小姶慢慢地一顆一顆解他的扣子,他木然地注視着她,釦子已經全部解開了,袁小姶伸手撫摸着江帆的胸脯,然後手一下子就伸到了他的褲下。

    江帆一激靈,猛地推開了她,轉過身,提好褲子,就開始係扣子。

    袁小姶從後面一下子緊緊地抱住了他,喃喃地說道:“帆,讓我留下吧,我會讓你舒服,讓你滿意的,想想以前,每次完事後,你都會稱讚我是”

    正在這時,門被推開了,金生水走了進來,他說道:“市長,您怎麼沒關門,東西我拿來了。”

    江帆剛纔有意沒有將門關死,他知道金生水用不了多久就會來。

    突然闖進一個人,袁小姶一驚,知道江帆是故意不把門關死,就恨得銀牙緊咬,但是她並沒有鬆手。

    江帆轉過身,就往外推她,但是她仍然死死地抱住他。金生水把東西放在茶几上,見市長沒在客廳,這才撩開臥室的帳幔,看到了市長夫婦正黏在一起,但是顯然市長不是情願的。

    金生水的臉一紅,趕緊低下頭,說道:“市長,我走了。”說着就要往出走。

    “金祕書,你回來”江帆叫道。

    也許是市長這話過於嚴厲,金生水立刻站住,但是他沒敢往這邊看,而是定定地衝着門口原地站着,不知如何是好。

    “你的任務還沒有完成,怎麼就想走還想不想幹”江帆嚴肅地說道。

    金生水低着頭,用眼角的餘光瞟了他們那邊一眼,在心裏暗暗叫苦,不敢吱聲。

    袁小姶知道江帆在演戲,就擁着江帆走到客廳,柔聲細氣地說道:“小金,我們夫妻有事,眼下不需要你做什麼了,你去忙你吧。”

    金生水慢慢轉過身來,偷偷地看了一眼江帆,江帆狠狠地瞪着他,他便不敢走了,站在那兒抓耳饒腮,不知如何是好。

    江帆用力推開袁小姶,一邊係扣子一邊說道:“那個材料我看一下。”

    金生水一愣,顯然市長沒有吩咐自己去拿什麼材料,他看了一眼袁小姶,立刻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就故意轉回身,說道:“那個材料我放您辦公室了,這些我給您拿來了。”他指着茶几上的東西。

    江帆扣好釦子,便坐在沙發上,翻着茶几上的一摞東西,拿起一本臨摹帖,說道:“小金,這些你都看了嗎”

    金生水知道市長的用意,就也坐在了市長對面的沙發上,並從旁邊拿過一疊稿紙,從兜裏掏出筆,煞有介事地說道:“嗯,看了看,對了,您對那份材料還有什麼要求嗎我記下,今晚回去改。”

    江帆用眼瞟了一下袁小姶,見袁小姶絲毫沒有要走的樣子,就說道:“等我去穿衣服,那個材料今晚咱倆就定下來,明天還要用。”說着,就向裏面的臥室走去,他套上了羊毛衫,就要換褲子。

    袁小姶知道江帆不會給自己機會了,也知道他要執意擺脫自己,就一手拔開金生水,從他的旁邊拎起自己的包,往肩上一甩就往出走,到了門口又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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