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小東西,我剛回來就看見你鬼鬼祟祟的往後院跑,說又打算去老爺子那幹什麼壞事”,中年軍人一臉溺愛的看着在他眼裏像孩子一樣的青年,“三叔,我能幹什麼壞事,這不沒事幹過來看看爺爺和小姑,”聽到青年說來看小姑,中年軍人一陣黯然,青年並沒有看到中年軍人臉色的變化,“三叔,前幾天我出了趟門,弄回點好東西等晚上我帶點給三叔、三嬸嚐嚐”。“你小子還能帶回好東西,別是看上三叔家的什麼東西了吧”。“三叔那都是小時候的事,你不說成不”,“我記得去年你去我家還順走我兩條老爺的的特供呢”。看着一臉尷尬的青年,中年軍人一陣大笑,“行了,你先去看爺爺和小姑,晚上我讓你三嬸給你弄點你最愛喫的”。
看着跑遠的青年,中年軍人滿臉惋惜,要小妹兒子在的話也有二十三四了吧!中年軍人搖着頭出了四合院。
進了四合院的後院,青年不在鬼鬼祟祟,大叫着“爺爺、小姑小華看你們了,”屋裏出來一位五十多歲,打扮樸素的中年婦女滿眼慈祥看着青年“小華,小聲點,首長和小姐剛睡下”,青年看到中年婦女低聲道“葉姑姑,對不起我不知道,我這就走”。說完打算轉身離去。
屋中傳來一聲宛若洪鐘的聲音“紅葉,是不是小華來了,讓他進來。”“首長醒了,小華你進去吧,記住別惹首長生氣,”中年婦女對着青年說道,青年伸了下舌頭“葉姑姑放心吧”。
青年推門進了屋子,低聲道“爺爺,小華看您了,”從裏屋走出一位滿頭銀髮,一臉嚴肅,身着唐裝,八十多歲,精神矍鑠的老人,看到老人這個叫小華的青年脖子一縮,小心的說道“爺爺”。看來這個叫小華的青年很怕這位八十多歲的老人,老人看了眼戰戰兢兢站在屋中的青年“怎麼,小傢伙來我這順我菸酒的精神那去了,說又看上我的什麼東西了”。名叫小華的青年滿眼可憐地看着隨後進來的中年婦女,“首長,別把小華嚇壞了,小華每次見您就像老鼠看見貓一樣,這樣以後怎能撐起這大的家業”。中年婦女道。老人哼了一聲,“就他整天喫喝玩樂,這家遲早讓他敗完,我這不乘還有口氣教教他怎樣做人”。
青年喏喏的道“爺爺,我這次過來給您帶來點好東西,我爸還沒見到呢,這不就拿過來孝敬您老”。說着青年從衣兜中小心翼翼掏出一個用報紙包着的小紙包。遞給旁邊的中年婦女“葉姑姑,這是我
中年婦女轉身去沏茶,沒一分鐘一股奇異的沁人心脾的茶香飄散在四十多平米的客廳,老人用力吸了一口,不禁道“好茶,茶香就能提神,絕對是好茶,小傢伙這茶老頭子喜歡”。青年聽老人誇獎,拘謹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中年婦女端着茶過來“首長,這茶別是放了什麼香料了,這麼香,茶水的顏色也和其他茶不一樣,是不是拿出去檢查一下”。老人看了眼青年“小傢伙還能害我,來給我倒一杯”。
老人看着飄溢奇異茶香的血紅色茶水也是一愣,再看看危坐在沙發上的青年,小聲嘀咕道“喝了半輩子茶,還真沒見過這種顏色的茶水,”輕抿了一口閉上眼睛靠在太師椅上,半晌睜開眼睛“真是好茶,比大紅袍強多了,這是我這輩子喝過的最好的茶了”。老人看着沙發上端坐的青年,嚴肅的臉上帶了一絲笑容,回頭對中年婦女說“紅葉,小華走時,把我的煙和酒給他拿點,”中年婦女點點頭,“爺爺,能不能我多拿幾條煙,酒我就不要了吧”。青年見老人臉色緩和就和老人討價還價。
老人笑呵呵的看了青年一眼“你不是老惦記我老頭子那點菸酒,今天怎麼轉性了,說是不是弄到比我老頭子這好喝的酒了”。青年一臉震驚“爺爺,您怎麼知道”。猛然醒悟上當了,老人看青年的表情哈哈大笑“就你這小猴子還和我鬥,你小子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幹什麼了,去趕緊給我把酒拿來”,看着青年一臉不情願的走出屋子,老人在房中哈哈大笑,中年婦女緊繃的臉也掛了一絲笑容,心道“二十多年了,首長第一次開心大笑”。
十多分鐘後,青年和一個祕書模樣的中年人一人抱着一個十斤大小的罈子進了屋子,看着青年一臉哭喪臉的樣子,老人又是一陣大笑“怎麼,我老頭子拿你點東西就成這樣子了”。“不是,爺爺看的上我的東西,我怎麼會不高興,不過爺爺能不能給我少留點,給我留五斤,不,二斤就行”。青年小聲道。
見青年這種表現,老人知道這酒肯定不錯,眼珠一轉“小傢伙,爺爺也不白拿你東西,這個月上面發給我的菸酒都給你了”。青年聽這話,哭喪的臉馬上帶了笑容,“爺爺這可是你說的,葉姑姑一會給我打包,”
“紅葉,給我倒一小杯”,中年婦女看看祕書模樣的中年人,“李祕書,你看”。“首長,您身體要緊,醫生不讓您喝酒”。中年祕書說道。
“李叔,放心吧,我朋友說了這就對老年人的作用最大,這是藥酒可以強身健體”。青年忙說道,“小李,沒事就喝一小杯,你看着點我,這總行了吧”老人道。
“行,葉姐那你就去倒一小杯,讓老首長過過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