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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四章 才子佳人

    第一百零四章才子佳人

    就在這時,蕭子清突然爆喝一聲:

    “準備好”

    說完雙手化作一道道殘影,手勢不停變換,飛快的施展出靈能潮涌。隨後整個小鎮的靈能波動就發生了微不可察的變化。

    白衣這次卻掏出了另外一幅圖,氣血瘋狂注入其中,在白衣的引導之下,頓時鎮上正對着峽谷的一個點上,一股逆向的靈能波動出現。隨着這股靈能的出現並與原本的靈能相牴觸,整個小鎮的靈能波動就像發條被卡住了一樣。剛好卡在了最關鍵的位置,這個關鍵的位置剛好能讓陣法的靈能場域被影響。

    這個靈能場域被影響的瞬間,整個小鎮的人影突然一陣幻滅,就像那明滅的燈光一樣,身影一時間變得模糊,一時間又變得清晰。

    看到白衣的動作和接下來小鎮的變化,衆人臉上紛紛露出幾分喜色。蕭子清也頗爲意外的看了看白衣,隨後他天衍神鏡內再度出現一道迷濛的光芒,也將一股逆向的靈能場域送到白衣所點的位置。

    隨着蕭子清的加入,原本就開始不停幻滅的小鎮幻滅速度驟然暴漲,下一刻就像鏡子一樣猛然破碎。

    可白衣的臉上卻沒有一點喜色,這陣法幻滅的一刻,蕭子清臉上淡淡的笑意突然消失,像是看到什麼可怕的事情一樣,臉上竟然出現了幾絲恐懼之色,有些失態的大叫起來:

    “不對,這不是超品陣法,這是星辰陣法,貨真價實的星辰陣法我們不是在破陣,而是在讓這半休眠狀態下的陣法全面啓動”

    聽到蕭子清的話,白衣生身邊的老頭跟着爆喝一聲:

    “小心陣法要啓動了”

    蕭子清雙眼突然爆射出一道寒芒,對白衣斥問道:

    “混蛋,你爲什麼不早點說”

    白衣搖了搖頭,看着眼前幻滅的景象,有些苦澀的自言自語道:

    “現在,我們有資格去嘗試破陣了”

    彷彿一條沉睡的怒龍被吵醒,一股強大的靈能場域波動朝衆人襲來,一股彷彿天地般不可抗拒的偉力降臨。

    衆人只感覺自己突然變了,就像附身在一個其他人一樣,還是那個自己,可衣服和氣質卻發生了改變。

    “今年的元宵燈會,裕華公子恐怕又要讓這江陵不少少女懷春吧”此刻,一個靈隱宮的弟子的服裝突然一變,變成了一個身穿錦衣,頭戴鏊金羽冠,的富貴書生,對着身旁一個年輕的散修說道。

    場景也變成了一個古式磚瓦房風格的城市,今天不知是什麼特殊的日子,此時圓月已經高懸,可家家卻燈火通明。那年輕散修服裝和氣質也發生了變化,變成了一個青衣玉冠、俊朗不凡的儒雅書生,儒雅書生臉上舒然一笑,用充滿磁性的聲音說道:

    “阜松少爺哪裏話,阜家可是名滿京城的大戶,恐怕讓少女懷春的不是在下,是阜松少爺吧”

    “哈哈走吧聽說天香樓的花船今年可是來了一個才貌雙絕的奇女子,據說若是誰能寫出讓她滿意的詩詞,就能夠有機會一親芳澤。”富貴公子郎聲笑道。

    裕華臉上卻帶着幾分不屑之意:

    “不過是一個風雅一些的賣身手段罷了最後能入幕的,還不是事先交了定金的人。”

    “裕華,這個可不一樣,這點我可以保證,張胖子他可是花了重金都沒求成,反倒被人趕了出來。哎呀時間快到了,我們快些”說完阜松拉着裕華就往天香樓的花船跑去。

    天香樓花船上,一名戴着面紗的女子在彈奏着一曲哀婉的曲子。這女子所在的地方是一個高臺,高臺之下,七八個身穿華貴錦衣的年輕公子哥一個個在抓耳撓腮,冥思苦想。有些人甚至還偷偷摸摸的請一些寒門弟子寫出詩詞。而花船之下,圍了一圈又一圈的觀衆。

    就在這時,裕華和阜松兩個人嘴裏喘着氣的擠開人羣,跑到花船跟前。兩個身材彪悍的漢子當即想攔下兩人。

    天香樓的花船,豈是一般人想進就能進的

    看到有人敢攔自己,阜松面色微冷,從身上摸出一個令牌,朝兩人喝道:

    “瞎了你的狗眼看清楚這是什麼”

    這兩個大漢一看那令牌,當即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嘴裏連連喊道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還望阜少爺別放在心上之類的話,兩人踏步走了進去。

    周圍人當即議論紛紛起來:

    “這兩人是誰啊看上去來頭不小”

    “那當然,那個一身錦衣的,可是咱江陵最有錢的阜家公子,至於那個寒摻一些的,那可是咱金陵有名的才子。”

    看到兩人半場趕來,那帶着面紗的女子微微皺了皺眉頭,但還是櫻脣輕啓,緩緩說道:

    “來者是客,兩位既然來了,不如就以這江那邊的景色和奴家的曲子,做一首詩詞如何”

    這個女子的聲音就像天籟的仙吟,靡靡之音若空谷幽蘭,金石絲竹,如鶯啼舌囀般扣人心絃,繞樑三日,彷彿將人的靈魂都勾了去。

    此時一陣清風吹過,雲霧就像輕紗一樣遮住了圓月,江水上濃重的氣霧中,對面隱隱可以看到一座高樓,顯得格外的幽靜清冷,配上這女子哀婉淒涼的曲子,不禁讓人心情低落了幾分。

    書生一時詩興大發,拿起女孩身邊丫鬟送來的上好狼嚎筆,在鋪好的雪白宣紙上大筆潑灑起來。

    霧失樓臺,月迷津渡,桃源望斷無尋處。可堪孤館閉春寒,杜鵑聲裏斜陽暮。

    驛寄梅花,魚傳尺素,砌成此恨無重數。郴江幸自繞郴山,爲誰流下瀟湘去

    其他公子哥也紛紛完成了自己的作品,這些宣紙被一一的拿到了那女子跟前。

    “阜松,我們走吧”書生做完時候,只覺得心中一片舒暢,便萌生了去意。

    “啊不等結果啊”阜松可是想着一親芳澤,自然不願意走了。

    “算了吧不過是一個形式罷了”書生淡淡一笑,說完就提起腳來準備走了。看到書生要走,阜松想想便跟上去了。

    就在這時,那女子突然站了起來,臉上不再像剛纔那般清冷,而是稍微提高了些聲音,有些焦急地說道:

    “公子,請止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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