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臉上的嘲諷只是一瞬而逝,不讓人看見,他故意一副十分憤怒的模樣。
“雪兒,如果我非要你在我跟他們兩人之間做個抉擇呢”地獄閻君口氣逼人。
百花臉上的表情微僵,冷飄雪的記憶,地獄閻君絕對不會用這樣的態度跟她說話的,這是怎麼回事
心裏有片刻的疑惑,不過很快她就覺得這應該就是喫醋的表現。
百花看向地獄閻君,一臉失望的模樣:“夜,你爲什麼會變成這樣,爲什麼要逼我難道我對你的心意你不知道”
地獄閻君,依舊眼眸沉冷道:“你對我的心意就是在此時此刻當着他們兩人的面來傷害我”
百花皺眉:“夜,我”
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地獄閻君給打斷:“你什麼一個騙子也妄想裝我的雪兒”
這句話一說出口,所有人都懵了,天主眼神一冷怒瞪地獄閻君:“怎麼回事”
“大哥,你從小將雪兒帶大,難道你就沒有發現有任何一點不同的地方”
天主皺眉他並不是沒有發現,只是不想承認這個事實罷了。
他希望現在的雪兒是真的,因爲現在的雪兒不會排斥他會主動跟自己親近,這讓他難以割捨。
“別胡說,她就是雪兒,你不要因爲一點小事就來中傷她。”
百里驀辰也十分肯定道:“她明明就是雪兒,你就是看不慣雪兒的心裏有我們兩個人,所有你喫錯。”
地獄閻君就知道自己說出來也不會有人相信,他冷哼一聲直接離開。
百花嘴角微微勾起,就算地獄閻君猜出自己是假的那又如何,別人不相信那自己就是真的。
她委屈的眼神看向天主,沒有說話保持沉默。
天主看了百花一眼,眼角處閃爍一抹疑惑的目光轉瞬即逝。
百里驀辰走過去安慰道:“雪兒,你別想那麼多,我會永遠都留在你身邊的。”
這天的夜裏和昨天一樣安靜的讓人害怕,日神太子的妻子沒再黑夜裏哭泣唱歌。
那種邪肆的氣息越發的濃郁,整個鎮子都處於安靜的狀態。
天主將周元抓進房間內,讓他說出一切。
周元這才道出一切事實,原來周玲用將所有人都恢復說話功能的這個誘餌,與整個鎮子上的人做交換條件。
對於生下來就不會說話的他們,十分渴望他們能夠從嘴裏邊發出聲音來。
然兒,周玲的這個誘惑,足以讓他們所有人都動心所以纔會有之後的事情。
村子裏的人都不會說話並非天生的,而是他們生下來就會喝村口的那井水,所以喝了井水後村裏的人就會變成啞巴。
鎮長府邸,有自己的專用水源,所以根本沒事。
而周元是周玲孃家的侄子,所以自小不在這裏長大會說話很正常。
來到這裏周玲也不止一次的提醒過他,村口的那口井水不能喝。
之所以周玲用讓全村人都能開口說話的
知道了一切,天主臉色一冷讓周元滾了出去。
天主剛剛走出來,就被地獄閻君給悄悄拽走。
黑夜裏,無人的角落,地獄閻君冷靜道:“那個女人一定知道雪兒的下落。”
“夜,你爲什麼那麼肯定她不是。”
地獄閻君開口道:“因爲這個女子沒有靈魂空間,我根本就進不去。”
說到靈魂空間,天主立刻想起來冷飄雪的祕密,頓時沉下臉來。
雖然她有些疑惑但不想去懷疑那個可以接受自己的雪兒,但他如果知道那個雪兒是假的絕對不會放過。
“我們現在要摸清楚她的來意,不能貿然行事。”
“嗯,大哥這個我懂只是想到雪兒還在他們的手裏我就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
此時此刻,夜裏的邪肆氣息夾着滔天的怒意,讓人從內心裏開始恐懼。
只是,日神太子的妻子並沒出來,因爲周圍很安靜,沒有女子發出的任何聲音。
可是,既然日神太子的妻子並沒有出現,那麼些暴虐的邪氣究竟是怎麼回事
“”
與此同時冷飄雪被關在水底的籠子裏,已經三日之久。
之前她會大吵大鬧的要離開,知道那樣沒用,所以冷飄雪開始絕食抗拒。
帶着面具的水神,被冷飄雪的絕食給逼了出來。
“你爲什麼不喫東西”水神沉靜問道。
“放我出去,不然我就餓死我自己。”冷飄雪不知道爲什麼,突然就感覺自己的這個威脅一定有用。
果然,帶着面具的水神沉思片刻:“你應該留下來陪我,外面的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冷飄雪想也沒想直接拒絕:“不可能,我不會留下來陪你我要出去找師父找我的丈夫。”
“你別執迷不悟,男人只會帶給你傷害,根本就不會真正的疼愛你,不要傻相信男人的話。”
“你又不是我的什麼人你憑什麼管我,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放我離開。”
水神帶着面具的眼眸中,透過一絲冷光,彷彿耐心就要用淨一般。
“你說你相信你的男人,好我這就帶你出去,讓你看看你男人值不值得你信任。”
她衝着一邊的婢女招招手,那婢女就端了一碗水走了過來。
水神將水接過來,對冷飄雪說道:“只要你喝下這碗水我就帶你出去。”
冷飄雪毫不猶豫,直接端起碗水咕咚咕咚的喝進了自己的肚子裏。
當她要開口說話時,這才發現張開嘴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她皺眉看着水神,真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麼意思。
“有時候說話不如聽話,仔仔細細的去聽才能探測出人世間的真善美,孩子你用心去聽就會明白男人是多麼靠不住的東西。”
說完,水神就就將一張薄如蟬翼的人皮面具給冷飄雪貼了上去。只是片刻的功夫冷飄雪那張絕美的容顏,就被遮住,取而代之的是一張被燒得面目全非的傷疤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