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涼如水,宮景如畫。
本該是個平靜的夜晚,北國皇上寢宮內,北國皇上正因爲天朝太子之時苦惱。
突然一陣風颳過,北國皇上感覺身子一冷,回頭就看見不知何時便站在自己身後的地獄閻君。
他嚇的退後兩步,“你,你,你是怎麼進來的?”
地獄閻君看着他恐懼的模樣,依舊站在那裏沒有說話。
北國皇上想起自己的弟弟就是死於他手,頓時怒火肆起,手中武力盡出,怒吼一聲,“本皇要殺了你。”
“轟轟轟”幾聲響,可是武力攻擊發出去,打在地獄閻君身上,卻如同棉花一樣,軟綿無力。
北國皇上心驚,剛要大聲喊叫有刺客,就看見地獄閻君拿下面具,頓時出現九皇弟的那張臉,愣神之後,他立刻如同見鬼一般退後幾步。
北國皇上,顫抖着雙手,指着地獄閻君,驚恐道,“鬼鬼鬼。”
百里郡夜,依舊沒有動只是說了一句,“是人是鬼,你都分不清楚,你這北國皇上還真是昏君啊!”
北國皇上一聽,立刻知道,他是人非鬼,而且是他的親弟弟,放眼整個靈武大陸,能夠敢跟他如此說話之人,也只有他一母同胞的親弟弟,百里郡夜敢如此。
“九弟傳言不是說你死了嗎?爲何?和爲何又出現在這裏?”
百里郡夜這纔開口說到,“本王暴斃的事,是本王傳出去的。”
北國皇上,此刻受驚的心臟已經被平復的差不多,這才緩緩坐在,皺眉道,“胡鬧,堂堂北國一品親王九王爺,怎麼能拿生死來兒戲。”
九王爺沒有依舊錶情淡淡,“本王,有自己的事情,所以纔會傳言暴斃,這個皇兄不必多問。”
傲嬌的九王爺,絕對不會告訴別人,自己的暴斃的消息,其實就是自己喫醋,作死作出來的,這樣的事情若是傳出去,有傷男人顏面,所以堅決不能說。
若是,勾魂,攝魄,無常,三人在這裏,知道,自家君主的心聲,肯定齊齊扶額,心裏吐槽,“君主,您在軍候面前很有男人尊嚴,可講麼?”
若是讓世人知道,偉大神祕,冷酷無情的死神大人,其實就是怕媳婦的妻管嚴,該如何做想,人前如虎,妻前如貓,這差距還真是……
“九弟,若是你遇到什麼麻煩就跟皇兄說,我們北國從來不是怕事的。”北國皇上一張老臉,滿是要爲弟弟出頭的架勢。
誰知百里郡夜,劍眉一挑,“你能對付異域,魔域兩方之人?”
這句話一出,北國皇上一張爲弟弟出頭的臉,瞬間變成一副怕事的表情,“九皇弟得罪之人來頭不小,還是不要讓別人知道你還活着吧。”
北國皇上說完,便有些不自然的笑了,他後面那句,不要連累北國的話,自然沒有好意思說出來。
只是面對有難,卻不能幫助的弟弟,他覺得有些羞愧,甚至不敢去看自家弟弟眼睛
。
對於北國皇上是什麼德行,百里郡夜早就清楚,也不跟他計較,直言不諱道,“我的是你不不用操心了,不過冷家兄妹你必須放了。”
天朝太子,現在命在旦夕,天朝的使臣已經將此事,上報天朝國皇,這件事如果沒有個滿意的答覆,恐怕他們不會善罷甘休。”
百里郡夜,絲毫不在意,他以一向霸道口吻,道,“那又如何?不過一個小小天朝國,本王何懼。”
對此事,北國國皇考慮的,比百里郡夜多了很多,“這件事不是兩個人打架鬥毆那麼簡單,還遷出了兩個國家,如果處理不當,稍有不慎,就能引起兩國,國家的戰爭,遭殃的是兩國百姓。”
這句話一出,百里郡夜思考片刻,沒再說話,只是一個閃身就在北國皇上的寢室消失。
本來許久不見弟弟的北國皇上,想趁這個機會跟自家九皇弟絮絮舊,誰知道噓寒問暖的話,還沒有說出口,他人就已經消失,這讓北國皇上十分生氣。
小時候的九皇弟,整天纏着他,哥哥長哥哥短的叫着,有他在的地方,這個九皇弟肯定出現,可長大後的九皇弟,竟然跟他不親,哎!
冷飄雪再自己的房間躺着,聽到百里郡夜的話,她深深覺得,這個北國皇帝雖然能力不大,但能夠先爲百姓着想,就絕對是個好皇帝。
冷飄雪躺着,百里郡夜只能在一邊站着,心裏沒有不平衡,就是手癢的慌,總想過去抱住自己小女人,可是自家小女人,手拿大刀的架勢根本就不允許他靠近,否則他的命根子恐怕不保。
“好啦,我知道了,你現在可以出去了。”冷飄雪簡單一句話,直接趕人。
百里郡夜再次懵逼,深深有一種被卸磨殺驢的感覺,頓時有些委屈往牀邊挪了兩步,可憐兮兮道,“雪,爲夫已經在外面樹上睡了很多天了。”
冷飄雪一聽,直接坐起身給他一個大白眼,“胡說八道,本王妃怎麼每次清晨睜開眼睛你都在身側。”
白裏郡夜一聽,馬上討好的笑着,“雪,爲夫,有夜遊症。”
冷漂雪真是要呵呵了,“夜遊症那真是巧了,每次夢遊都能游到我的牀上,你這是巧合呢,還是有意的蓄謀呢?”
地獄閻君突然化身,小受,小心的往牀邊一坐,可憐兮兮道,“雪,你看,就算你將爲夫趕出去,爲夫夜遊症犯了,還是游到你的牀上,所以我們是不是就……”
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完,只見冷飄雪眼眸玩味一笑,“我想被綁着,就無法游到本王妃的牀上了吧。”
隨着這句話一出,她手臂上的那條神獸銀龍,化成一根銀色長鞭,衝着地獄閻軍就纏了好幾圈,以前它是萬萬不敢的,可這麼些日子相處下來,它發現這個危險的男人在新主人面前就是個紙老虎,中看不中用。
地獄閻君,被綁了個結實,只要他發功,那這條小小的神獸銀龍,一定會被他粉碎,可是他對上自家小女人警告的眼神,苦逼的竟然不敢動。